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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天泽便想起那天在办公室,范明华的放肆举动,竟不由激动了起来,便将她搂在怀里问道:“为什么非要在你办公室那样?”
范明华就若有所思半天,说出两个字道:“刺激!”
“可是你知道那样有多危险吗?门是虚掩的,还不时有人敲门,万一有个不懂规矩的,突然推门进来,看见我们那样,我们可就都完蛋了。”陶天泽心有余悸说道。
范明华却自信满满道:“放你一百二十个心,只要我不吭声,外面的人是绝对不敢进来的。你难道不知道吗?对于下属而言,这是大忌。”
“大忌?为什么这么说?”陶天泽有些不解问道。
范明华便将身体紧紧贴在陶天泽身上道:“首先,你去拜访领导,自然是有求于领导,或是求官,或是求财,总之你的事情能不能成在领导一句话。如果你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不管你有天大的理由,领导也会对你这个人持否定态度。那么你要求领导的事情十有八九也就泡汤了。”
“其次呢?”陶天泽接着问道。
范明华道:“其次,你要是推门进去看见不该你看的事情,你根本就没办法处置。就像,找我汇报工作的那个党委书记,如果是个愣头青,稀里糊涂闯进来,看见我们的事情。你说他该怎么办。马上退出去是必然的,但从今以后,我一见到他就马上会想起他闯进门的事情。你说我该如何对付他?”
陶天泽道:“当然是尽量封住他的嘴,让他不要胡乱说了。”
范明华却道:“错!大错特错。人的嘴是绝对封不住的,你越是想要封住他的嘴,他反而越是要给你说出去。所以,我肯定不会有意去封他的嘴,我会将他一贬再贬,而且在任何场合下,只要有机会便要对他横加指责。”
“为什么?”陶天泽再次问道。
范明华笑笑道:“我撸了他的乌纱帽,不时去骂他,让大家都知道我不喜欢他。那么你觉得他说的话,还会有人相信吗?今后他只要说我坏话,别人非但不会相信,反而会认为,是我撸了他的乌纱帽、骂了他,他心存不满,故意捏造谎言诋毁我。”
陶天泽也不由啧啧赞叹道:“这里面的弯弯绕还真不少。要是换了我,恐怕该用乌纱帽封他的嘴了。”
范明华冷笑一声道:“你不知道吗。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欲望是根本没办法填平的。所以,古人早就告诫我们,欲壑难填。我要是害怕他说出去,给他封官许愿,他的要求就会越来越多,早晚一天会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要我不能满足他的心愿,他便要将事情给我说出去。结果是即给了他好处,秘密还没有守住。”
陶天泽又问道:“你就不怕碰到个二百五吗?”
范明华道:“你想想,能不被县委办挡下来的,会有二百五吗?”
陶天泽便似有所悟道:“所以,懂规矩的绝对不会去破坏规矩;所以你就敢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办公室把屁股撅起来欺负我。是吗?”
范明华却要狡辩道:“是我欺负你吗。哪一次不是你欺负我。”说着伸手一边脱陶天泽的衣服一边道:“今天晚上,你既然主动送上门了,我不欺负你也不行了。”说完便一伸腿跨在陶天泽的身上,俯下身,便将那烈火一样的红唇压在陶天泽的嘴上,不让陶天泽再说一句话。
陶天泽也不想就范,伸手挡在了前面,却一下子抓到了范明华的胸前。范明华早就打定了主意,哪儿会去避让,直接抓了陶天泽手帮着她做了几个旋转的动作,又去直接进行那要命的事情。
两个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羞怯可言。何况范明华本身就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哪儿会顾忌那么多,又说好了要欺负陶天泽,便要将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如电影里一般夸张,甚至浮夸。
陶天泽看着她扭动的身体,忽然问道:“每次投篮都是空投,我想进个球可以吗?”
范明华在忘我中听陶天泽这么一说,便停了下来,看着陶天泽一脸茫然,半天却笑了出来,问道:“你想投到篮筐里?”
陶天泽点了点问道:“可以吗?”
对范明华而言,这是个非常尖锐的问题。对两个人而言,这都是个非常尖锐的问题。投篮便意味要得分,如果违规了还好一些,起码不会得分。但要是正中目标,那便必然得分。这样的结果是两个人不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