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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芳芳平时戴一副黑框的眼镜,穿戴也都是T恤、长裤,虽算不上多么漂亮,却也另是一种姿色。不认识的人,恐怕也没人会认为她是这样的女孩。
不过,她这种自以为是的勾引行为,除了让陶天泽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厌恶之外,不会起到有任何的效果。
敲门而进,范明华似乎早已经等候多时,上前便一把将陶天泽紧紧地搂了起来,像就别的情人一样,那样温柔地,黏腻地在一起抱了又抱,好像唯恐这拥抱的中间会留下缝隙一样。
“你可以恨我,但绝不能怀疑我对你的爱!”范明华说着眼泪就滚了下来。
陶天泽有些不知所措,急忙伸手将她的眼泪擦掉了,却眼看着又滚了出来,便忍不住用嘴吸那眼泪。吸了几次,范明华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在陶天泽的脸上、脖子上像雨点一样亲吻半天。
“我们生个孩子吧?”陶天泽不知道怎么竟会有这种不着边际的老六想法,说完了看着范明华。
范明华摇了摇头,眼含着泪水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不能。”
陶天泽便又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吻了半天,渐渐向范明华的红唇压了过去。两个人的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嘴唇缓缓交合在一起,又好像得了什么美食一样,不愿意马上吃下去,就那样在碰触间感受着对方的唇温。终于合在了一起,两个人也同时相拥在了一起,连那亲吻也发出吱吱的声响。
半个月没见了,两个人都有些难以忍受。之前每次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些前奏之类的事情,这次却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边亲吻一边早将衣服了也扯了下来,就那样坦诚相对,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只一会便忽略了很多步骤,直接开始了正题。
因为之前已经有过多次的配合,两个人的默契程度自不必说,一举一动便能领悟到对方的意图。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虽早已失去了紧致,却能在宽松和湿润的包容中让男人体会到更多的舒适和惬意,让陶天泽像泥鳅一样游刃有余。
只一会功夫,范明华便进入了状态,喉咙便不时发出咕咕的声响。陶天泽知道她这是害怕让隔壁的马芳芳听见了,便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又抬腿一脚把门也彻底关死了。
范明华便放肆了起来,好像要把陶天泽生吞活吃了一样,亲吻中带着轻轻的撕咬,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又似乎要将这十多天的分离都补上,就那样不管不顾地肆意而为。
陶天泽也一下子被她带入了状态,本来还是配合,这会也开始主动了起来。
不想范明华却因此而停了下来,静静躺在那里,任由陶天泽摆弄。陶天泽也知道她的喜好,就先亲吻着,又被她指引在抚摸了起来,不一会,范明华就不能忍受了,翻身骑在陶天泽身上,就那样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便结束了,相拥在一起。陶天泽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大约九点钟的样子,陶天泽刚刚睡着没多会时间,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拿起来看了一下竟是程杰打来了,便急忙接了起来,同时发现范明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客厅拿一杯红酒一边慢慢摇晃着一边品那红酒的滋味。
“陶书记,有个事,我得给你说一下。我刚刚接到市公安处的电话指示,让我把前段时间在大酒店门口企图劫持你的三个歹徒,还有你和刘清从省三监回来的路上抓的两个歹徒放了。”程杰在电话里焦急说道。
“理由呢?市公安处总得给个理由吧。”陶天泽心中的怒火不由燃烧了起来,也没想到自己刚刚被免职半个月,这些人竟如此急不可耐了。
程杰道:“理由我不说你也能想到。三个企图劫持你的歹徒,并没有劫持成功,所以他们说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只能说是寻衅滋事,何况没有造成不良后果,原本就该拘留十五天放人,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早就该放了。从省三监路上抓回来的两个,理由就更简单了,盗窃未遂,无法定刑,拘留时间也已经超过半个月了。他们还说,如果继续拘在看守所,又没有切实的证据,人家出去告公安局也就是麻烦。”
“真他娘的混蛋!”陶天泽忍不住骂了一句,可自己现在这个状况,两个职务都没有,又如何插手去管,想了想,马上道:“程局,你听着,如果你觉得我的话能听,你马上向市公安处打个报告,把这五个人的情况详细写下来,然后送到市公安处,请求市公安处给个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