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范明华总是非常热情和投入,每一次都是那样的疯狂和忘情。
结束了,范明华却累的趴在陶天泽的身上再也无法动弹。
陶天泽便让她躺在沙发上,准备给这一次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最后却被范明华含在嘴里,就那样结束。
“为什么非要这样”陶天泽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回味着刚才的一幕问道。
范明华却反问道:“你不想”
陶天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摇摇头却又点点头,也知道确实是不一样的感觉,又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范明华问道:“你吃了”
范明华莞尔一笑道:“据说可以美容养颜。就是有点拉嗓子。”
陶天泽便给她接了一杯水,递给她道:“哪儿听的胡话。赶紧把嘴涮涮。”
范明华接过水杯,却慢慢地一口一口喝了起来,看来也是真相信了美容养颜的鬼话。
冲了个澡,重新坐在沙发上,陶天泽忽然想起吴明远罚款的事情,给范明华说了一下。
范明华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道:“这个吴明远也太放肆了,已经有好几个部门给我反应说,他提着袋子要钱的事情,现在竟然连公安局都不放过。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陶天泽冷笑一声道:“能有什么办法,要不现在流行一句话,叫干的好不如生的好,他这身份,恐怕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范明华怒气冲冲道:“我不信这种事情他老子都敢恣意包庇。”
陶天泽知道范明华也是个不怕事的,让她闹一闹,也能试试这位省政法委书记的水,便没有再说什么。
范明华是不能在外面留宿的,两个人又坐了一会,范明华便起身离开了。
次日早上,范明华上班第一件事情,便给省政法委书记吴军去了个电话。
对于范明华而言,迂回战术,向市委书记李大成告状,或者向市纪委告状,都能起到较好的效果,但如果那样做,毫无疑问会一下子跟吴军结下梁子,相反,如果把事情首先给吴军说明了,便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缓冲的机会。同时,也能避免吴军的误会。
“明华,你好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吴军在电话里说道,显然对范明华来这个电话有些意外,却又很是高兴。
这样的热情,让范明华多少有些不知所措,急忙稳了稳情绪道:“吴书记,叨扰您实在不好意思。”
吴军马上道:“不要这么说嘛。你能给我打电话,我求之不得,怎么能说叨扰呢。你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解决,尽管开口。只要不违反原则,我一定帮你办到。”
这样的口气显然是有些过了。范明华只好道:“谢谢吴书记,我没什么需要您帮助的,而是有件事需要给您做个汇报。”
吴军哦了一声道:“向我汇报工作,好吧,好吧,你说。”
范明华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将他那宝贝儿子在河西的所作所为,尽量言简意赅地阐述了一遍,接着尽量委婉道:“明远整体来讲还是个好同志,工作上也很积极、很努力。就是办案的方式有点简单粗暴了。有些问题,也不是罚款能解决问题的。”
范明华将索贿说成罚款,也是迫不得已的说辞。纪委是按照党纪党规处理干部问题的,哪儿有什么罚款权限,这样说也不过是为了不让吴军过于尴尬罢了。
吴军在电话里沉思良久才道:“明华,你知道,我对你的工作是非常认可的,你能把明远的问题告诉我,而不是直接向市委、市纪委反应,我很感谢你。回头我一定好好批评他。当然,作为县委书记,我希望你也要把责任担起来,管好干部是你的职责所在嘛。明远犯了错,你该批评就要批评,该教育就要教育,不能因为我是他爸爸就对他网开一面。这是违反原则的。你明白吗。”
这他娘的是绝了,本来自己儿子出了问题,三言两语说的好像是范明华的错一样。如果这样说的话,常言说子不教父之过,是不是可以说吴明远索贿是他吴军教唆的结果呢。
不过这种事情,脸皮是绝对不能撕破的,范明华只好应了几声道:“我知道,我这个书记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今后一定注意。”
吴军马上换了一副和蔼的口吻道:“明华,不要这么说嘛。我跟明远的母亲早些年因为感情问题离了婚,总感觉对他有所亏欠,不免管教不够严。现在他在你那里工作,你既是他的领导又是他的阿姨,该管教就要管教。我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