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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你怎么和我不一样?”
林熹禾看不得她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难不成你的出身比我高贵,还是你这份猎头工作,比我这个首席舞者还要体面?”
“我从来没想过高攀什么季家。”
金洛冷情地数落她道:“也没打算像你一样拜金,跪舔着也要嫁进季家。”
“那你就甘心这样被人耍着玩?”
林熹禾不信她能忍下这口气,“要是你落到了我这般的境地里,你舍得让你的孩子成为私生子?”
“林熹禾,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非要母凭子贵飞上枝头。”
金洛冲她放话道,“我一个人又生不出孩子,怎么不能是我为了孩子,玩弄他的感情呢?”
季聿临横了她一眼,他在她们争执时没有插嘴说上一句话,可听了她刚才那话,他的教养都喂了狗。
林熹禾起身往外走,出门之前还不忘回敬道,“你们活该配成一对儿,也省得去外面祸害别人。”
大门“嘭——”地一声被摔了上去,客厅里死一般地静。
季聿临出声问她:“你刚才说的是不是气话?”
金洛坦言,“这看季先生怎么理解了。”
“以你的性子,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那就请季先生以后不要玩得太过火,不然撕破脸,谁都不好看。”
因为林熹禾的搅局,俩人之间生出了嫌隙。
金洛常和精英打交道,她极其敏感,他们的一个眼神,乃至于微妙的语气变化,她都能察觉出他们的潜台词,何况他今晚还大费口舌地说了这么多的话。
他在告诫林熹禾的同时,也在警告她,就算以后她有了孩子,那也是私生子。
“季先生,我顺了你的意,不去高攀季家的门槛,就算以后有了拖油瓶,那也是我一个人的事,麻烦不到你身上,你凭什么和我置气?”
金洛和他争了起来。
季聿临嘴里叼着烟,默然地不去点燃,那双冷淡的眸子里忽而间起了笑意,“我反悔了。”
他一脸坏笑,壁灯的光线昏浅,那双狭长的眼眸里晦暗深深,“真出了这种事,你俩一个也别想离开我半步。”
若是他没有反悔,她对他的感情会就此打住。
偏偏他反悔了,那种危险而又致命的吸引力,将她整个人拿捏得死死的。
金洛一夜没睡好,早上去到公司时,连老徐都看出了她精神萎靡。
“昨夜干什么去了?”
“什么也没干。”
老徐才不信她的鬼话,他吹了吹保温瓶上的热气,啜了口枸杞茶道:“一看就是熬了夜,整个晚上没睡好,别趁着年轻使劲地挥霍身体,等老了,就像我一样天天喝养生茶。”
“老大,原来你以前就是这么挥霍过来的。”
金洛被他给逗乐了,转头说起了正事,“季氏集团要的那位总会计师,你那边有没有头绪?”
“手头上有几个人选,可惜都在别的公司任职,目前都没有跳槽的打算。”
老徐悠悠地道:“前几年辞职做起职太太的倒有一个,你可以去试试。”
金洛拿起他甩过来的资料,大致扫了一眼后,难掩惊讶地道:“这个叫唐瑾的,她参加过当年凌宇资本上市的审计工作?”
“还是主导工作的外聘注册会计师。”
老徐琢磨着季氏集团要上市,唐瑾无疑是最优的人选,可惜人家回归家庭了,要请她出山谈何容易。
“还有一件事,华投的人事主管说,彦晏想请你吃饭。”
“他请我吃什么饭。”
“这个你就得当面问他了,”老徐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我帮你推了两次,这第三次邀约,再推就不讲人情世故了。”
“行,回头你把时间地点发我微信里。”
金洛合起文件夹,转身走了出去,临出门时,她拍了拍手上的资料道,“老大,我一定替你拿下这个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