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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命令后,高荀连续两个月都在忙着督建王宫的事情,前方的军情几乎没有过问。
这次段翌派出送信的士兵正好从高荀督建的王宫附近经过,被高荀看到,拦了下来。
“哪边来的?”高荀问道。
那士兵见是高荀,立刻拱手说道:“见过高庭官,我从普萨城来,带段军长的情报,上呈国王。”
普萨城情报必然是好消息,高荀命那士兵将情报拿出来,看过之后,说道:“好,我马上去见国王。”
王宫还没建好,宋清临时住在领主府中。
这几日,三亚周边的战事不利,伍路程的军队还没赶到三亚城,修杰就已经将三亚城拿下,战报刚送到宋清那里,惹得宋清闷闷不乐。
高荀走进宋清办公室,看宋清的样子,就知道三亚城又没有好消息,问道:“国王,是不是三亚那边战事不利?”
宋清不悦的将战报往前面一推,说道:“你自己看吧,三亚城已经被修杰夺去了。”
宋清一脸的懊脑:“那修杰真不是人,战力超高,仅凭一人之力,就杀到城门下,很快破城而入,伍路程还没赶到,三亚城就没了。”
“既然这样,就让伍路程在有利地形部署防御,阻挡修杰进攻。”高荀说道。
“已经传令伍路程了,并命方玉与伍路程汇合。”宋清有气无力的说着。
看宋清一副灰心的样子,高荀说道:“国王,我这有好消息。”
宋清精神一震,自从和修杰开战,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让人开心的事情,“快,说说。”
“刚段翌来报,已经夺下普萨城。”高荀一脸开心,笑容堆起两侧的皱纹,显得老了很多。
“呵呵呵,好。”宋清高兴的笑了起来:“段翌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高荀接着说道:“普萨城是领城,资源和人口都不是三亚城可比的。”
“这样算来不亏。”宋清满意的眯着眼笑道:“马上传令下去,叫舞女们上来,跳个舞,庆祝一下。”
自有士兵前去传令,不多久,数名穿着艳丽的舞女上来,走到大厅中间,开始翩翩起舞。
修杰在三亚城稍作休息,准备由三亚北上,夺取塞纳城。
浮拖说道:“国王,宋清在塞纳城附近部署大量兵力,要攻取不易,不如修书与宋清,两家罢兵议和,这样我们可以从三亚往东南而下,夺取拉多城,消灭康佐的势力,夺取他部地盘。”
修杰已经部署好攻打塞纳城,听了浮拖的建议,说道:“康佐近几年被宋清打残了,翻不起浪来,等我们打败宋清,再来收拾康佐也不迟。”
要打败宋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或许两年、五年都不一定行。
浮拖急道:“来不及,加尔城的百里光已经命屠神徐贡带领军队攻取沃塔城,他们肯定会成势西进,再夺取拉多城,这样百里光的地盘可就扩大很多。”
“康佐也不是傻子,就算徐贡有些战力,也不一定能打的下来。别说了,我已经决定,就集中兵力,狠狠的打宋清。”
好多建议修杰都不采纳,越来越明显的针对浮拖,让浮拖心里感觉难受,离原先指定的统一中洲大陆计划越来越远,只能皱着眉头叹着气离开。
在城主府前厅大院里,兰瑶见浮拖脸色不悦的出来,上前问道:“浮庭官,怎么回事?闷闷不乐的。”
有些事情,和兰瑶说了也没用,浮拖摇摇手,说道:“没事,只是战略和国王不一致而已。”
浮拖轻描淡写的说过,兰瑶知道肯定事关大局,何况战略是影响王国今后走向的关键,要是错了,或许会导致灭国。
“和我说说吧,我去劝劝国王。”
“没用的。”浮拖往外而去:“走一步算一步吧。”
兰瑶看着浮拖的背影消失之后,走进修杰的房间。
“国王,我刚遇到浮拖,见他失落离开,你们又有意见分歧了?”
修杰一心只要击败宋清,中洲大陆上其它势力随时可灭。
“怎么,他在我这里说没用,又跑到你那里说了?”修杰问道。
“没有。”兰瑶连声解释:“我问他什么事,他没说。”
修杰冷笑几声:“呵呵,这个浮拖,还算识相,我定的策略,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兰瑶说道:“国王,浮拖的策略从来没有失策过。”
“但这次不同。”修杰说道:“他应该想着帮我如何能打败宋清。”
兰瑶知道现在的修杰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修杰,主意已定,谁说都没用,只能转移话题:“国王说的是,不过这次攻打宋清,还是应该让浮拖多拿意见,制订策略,好助国王早日打败宋清。”
“哈哈哈,好。”修杰一把搂过兰瑶:“走,先睡觉去。”
天色暗下来,城外野地的夜里特别寒冷,韦艺齐裹紧了衣服,看着军队排成一条长龙往前走着。
“领主,沈千尧的军队恐怕已经逃到扎罗城。”
连续征战,秦沛感觉到很疲劳,被这寒风一吹,身体特别不舒服:“到了也好,孙玉的军队应该也到了吧。”
“报,领主。”一个士兵跑过来禀道:“孙营长与沈千尧在扎罗城附近遭遇,已经开战。”
夜里两军相遇,肯定是一场混战,韦艺齐说道:“领主,我们现在出一支奇兵,快速的插入沈千尧的军队,必能大败沈千尧。”
“好,我带一个营的兵力连夜急奔,趁乱攻击沈千尧。”
“领主,那你自己小心,我们在扎罗城下汇合。”
“嗯。”
秦沛在韦艺齐的陪送下,带着一个营的兵力,急行而去。
夜下,只能借着淡淡的月色行军。好在这一段的野外地形比较平坦,秦沛带着军队赶到扎罗城附近,发现前面一片火光游走,人影乱动,杀喊声越来越清晰。
旗帜被夜色吞没,分不清敌我。秦沛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前面火光下凌乱的人群,忽然感觉到头疼的厉害,像是要炸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