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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漾站在床边。
她面色冷漠,看着许清如伪装可怜的样子,内心在发笑,却迎面而来的是傅清予强大的低气压。
“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傅清予唇齿间的话几乎是蹦出来的。
黎漾在此刻反应极快。
真真假假无所谓。
黎漾有求于傅清予,她在此刻朝着许清如微微低头,语气轻飘飘的,“对不起许小姐,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许清如怔住。
她本以为傅清予会大发脾气,黎漾不服,傅清予会狠狠得对待黎漾,却没想到黎漾会给她道歉。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许清如语气温和,嘴角敛着笑。
黎漾走上前,像模像样的给她整理了下被子,眼神却透着凉意,“姐姐以后小心一点,别又摔倒了。”
“……”
傅清予挑不出什么毛病。
却还是沉着脸说了句,“黎漾,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扔下这句话后,傅清予离开了。
黎漾直起身,她冷冷的目光落在许清如身上,轻启唇,“姐姐,你的演技太过拙劣了,一点都不好。”
“黎小姐不感觉到屈辱吗?你什么都没有了。”许清如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身前,目光不由得再次落在黎漾的胸前。
还是那么红。
刺眼!
让许清如不由得抓紧了手,却又不得不假装不在意。
“那你想要的,得到了吗?”黎漾目光落在窗外,瞥见楼下一道熟悉的身影,他拿着手机出去了。
看来是公司有事。
许清如低着头,纤细的手摆弄着被子,“至少,他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了,我听黎家也需要元气生产线的合作不是吗?”
她眼中的得意都要溢出来了。
门外,在此刻传来动静,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黎漾,有空吗?”
黎漾起身,大步朝着外面走去时,身后许清如淡淡的声音传来,“黎小姐,你会跟他在一起吗?”
“许小姐还是养好自己的身体吧,别人的事情你少操心。”说完,黎漾脚步一迈离开了病房。
她还贴心的关门。
门口,温郁那双眼裹着数不清的担忧与心疼,“黎漾,我刚才已经了解过,如果你需要我帮助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没事,学长你刚来,注意力还是放在其他地方比较好。”这个医院很大,想要出人头地没那么简单。
温郁淡淡的一笑,“现在,学妹比我懂得多了。”
以前,黎漾什么都不懂才会来问她。
黎漾刚想开口,一高大的身躯欺压而下,他猛地拽过黎漾的身子,带着她去往了楼梯间内。
“怎么?今天的惩罚还不够吗?”傅清予大手抓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看着黎漾发白的脸色,“还想继续?”
“……”
傅清予见她沉默,更来气,眸子透着猩红,字更是从唇齿间蹦出来的,“我不希望看到你跟其他男人有任何的接触。”
“你在开玩笑?”
黎漾抬眸,对上那双裹着怒火的眸子,面无表情的说着,“你跟许清如都闹到医院里来了。”
“是你想要离婚,黎漾,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从心到身都要干干净净,如果被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你永远别想离婚。”傅清予甩开手,那双冷眸看着黎漾靠在墙壁上胸口在不断起伏着。
因为他刚才的力道,黎漾尽力平复自己,但缺失溜走的空气,还是要被她疯狂的补回来才行。
他走了。
砰!
那一声巨响,振聋发聩。
黎漾不太明白,他们要离婚为什么还在意这么多?
接下来的几天内,黎漾都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偶尔会给温郁打照面,但还是刻意得躲避温郁。
温郁也忙着。
等到许清如出院这天,许清如早就褪去整日待在病房内的病弱感,她站在傅清予身侧,面带微笑,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两个是一对。
黎漾在身后忙前忙后。
她只有一个念头。
许清如出院,她就能让傅清予恢复跟黎家的合作。
等处理完一切之后,也送走许清如,黎漾跟傅清予回到了梁园内。
她站在傅清予跟前,嗓音很轻,“傅清予,我按照你的要求已经做完了,你之前说给黎家一个机会。”
傅清予坐在沙发上,胳膊搭在后面的沙发靠上,身子欣长,只是随意的一个姿势,浑身都散发着矜贵与优雅。
“过来。”他开口。
黎漾迈着脚步,在靠近傅清予的瞬间,傅清予拉过黎漾的身子,让她被迫落入了自己的怀中。
高大欺压感席卷而来。
黎漾抬眸,对上那双裹着异样情愫的眸子,红唇轻启,“傅清予,你直说还需要我做什么就行。”
“伺候我。”
简单的三个字,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黎漾手一紧,艰难得说出口,“你想让我怎么伺候你?”
“生活,工作……”傅清予扣着她的脑袋,灼热的呼吸落在黎漾的脖颈处,话语却透着几分冷意,“床上。”
最后两个字,让黎漾眸子一沉,“傅清予,你别太过分。”
当牛做马那么多天,还不够?
“只要你答应,我可以让傅氏准备跟黎家的合作,但合作后续,就看你是否伺候得我满意了。”傅清予抓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双愤恨却又隐忍得模样,不由得轻笑了声。
他最喜欢的,就是黎漾这样子。
卑微到土里。
黎漾需要母亲的遗物,她就必须要让黎家的元气生产线得到合作,所以,她不得不答应傅清予这个条件。
在答应的瞬间,傅清予转而抓着她的胳膊,带她去了房间。
傅清予放开手,低眸,神色慵慵,话语带着几分凉意,“黎漾,给我脱衣服。”
“……”
黎漾脚步一迈靠近傅清予,伸手给傅清予拖着衣服。
外套,衬衫……
她慢慢解开扣子,手还时不时不小心划过傅清予的胸口处,一股异样瞬间涌上心头。
在不小心碰到好几下后,傅清予猛地把她抵在墙上,身子欺压而下,吻她的唇。
“唔——傅清予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