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已经够用了。”
姜青蕊结果出来之后变得异常的沉默。
她定了定心神,找到徐恕。
“铁环上面的是人血。”
虽然猜对了,但是姜青蕊却并不感觉到开心。
徐恕给姜青蕊泡了一杯奶茶,是kk有一天莫名其妙来推荐的,说女孩子喝甜的东西心情会好一点。
他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对方的建议,并且当天下午就网购了一箱。
“我觉得那个血迹就是房子主人的妻子。”
姜青蕊突然觉得好累,有时候真相找出来并不能坦然的接受。
徐恕并没有搭话,姜青蕊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
“村庄的位置很偏僻,村里的青年都外出打工,留下的只有40朝上的男女和老人。”
这些是姜青蕊这两天观察到的,她空闲的时候也找了不少的资料,背景渐渐的了解完,所以她才会很快的推测出可能发生过什么。
“也是因为偏僻,所以出现了人口拐卖。”
这是一个极其不显眼的新闻,有位丢失孩子的母亲痛哭流涕地找到报社,说出了孩子可能会出现的地方,这篇报道只是出现在报纸的小角落,无人在意失踪的孩子和崩溃的母亲。
姜青蕊试图寻找过后续,可是这位母亲后来销声匿迹,仿佛已经放弃了寻找。
可是之前那么的尽力,又怎么会突然的放弃。
姜青蕊偏向那位母亲前往了村庄,不知发生了什么,再也没有回来。
这可能是个吃人的村子。
如果知道了这个背景,猪圈里囚禁着女人,听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死者被拐卖到村庄,因为什么原因不符合男主人的脾气,惹对方生气,之后把女人关到猪圈里面。”
姜青蕊说出了她的想法。
之后便是无声的沉默,奶茶已经凉了,徐恕把杯子从姜青蕊手心里拿走。
“大概率没错。”徐恕也知道村庄的秘密,并且同意女孩的说法,“这样就有了杀人动机。”
同是作为女性,姜青蕊无比的同情对方的遭遇,她能做的只是找到当初的真相,如果可以的话,让众人知道女人悲惨的故事,以示警惕。
“如果女人逃了出来,找到自己的家人或朋友,对方想由此报复村民,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些猜测,他们只能用最合理的解释来还原当年案件的经过。
“也有可能是女人自己挣脱,然后把他们一家三口部杀死。”
姜青蕊说完之后,知道这个概率很小,女人被囚禁许久,别说杀人有可能逃离铁圈都是一个问题。
但是徐恕没有对此进行反驳,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接着说。
“死的不只是六个人,还有村庄里的不少男人。”
姜青蕊的思路渐渐顺畅起来,作为一名法医,她不得不面对这些残酷的真相。
“或许死亡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女人在村庄里并不能当做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和生命,她是工具,是玩物,是消遣娱乐的手段。死的男人足足有13家,这说明他们对死者都有过接触。”
“我偏向于杀害并不是随机作案,他们很有可能都接受了男主人的邀请,肆无忌惮的玩弄死者,把它当做一个发泄工具,或许还大谈特谈,并以此为荣。”
不怪姜青蕊把人性想的过于邪恶,黑暗面她见得多了,毫不留情的用最坏的方式进行推测。
“我怀疑女人遭受了轮奸。”
这是她心底最不想说出来的猜测,可事实也许真的是这样,不然无法解释的通其他死者中毒死亡。
“说的挺好,我同意。”
徐恕揉了揉姜青蕊的脑袋,站起身重新给她接了一杯热水。
热气源源不断的往姜青蕊脸上熏,她开始发呆,想到了夹竹桃中毒的事情。
这一切是早有计谋,还是临时起意?
没有人可以给她答案。
“徐恕,我想再回去一趟。”
姜青蕊还有一个想法需要证实,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前往村庄了。
徐恕没有多问,直接带着她赶回去。
姜青蕊一下车就直奔猪圈,没有在意路过村民异样的眼光,在铁链和铁环上进行采集。
来来回回的两边倒,姜青蕊回去的路上开始犯困,现在已经是睡觉时间,最近还没有熬到这么晚过。
“先睡觉,到了我叫你。”
徐恕把窗户关上,避免姜青蕊被风吹的偏头痛。
姜青蕊也没有客气,闭上眼睛就陷入了沉睡。
她睡得并不踏实,梦境中有着沾满鲜血的铁链,女人的哭泣和许多男人的大笑。
姜青蕊从睡梦中惊醒,睁眼看到徐恕担忧的神色。
“做了个噩梦……”
姜青蕊注意到已经到了警局门口,推开车门想前往化验科,下车时腿脚一软,跌到了地上。
“没事吧。”
徐恕连忙冲过来把她扶住,“把东西给我,你去休息。”
姜青蕊点点头,把包递给他,知道自己精神压力导致身体不太好,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睡醒一觉后精力充沛,姜青蕊睁眼就看到徐恕给她发了消息,时间显示是凌晨。
“铁链上已经化验出含有杂胡桃的花粉。”
姜青蕊看到之后松了一口气,这个案件基本上已经确定了犯罪手法和行凶过程,只要调查到这个被拐卖女子的身份,就可以确定凶手,尘封20年的遗案可以破开。
这是一个好消息。
姜青蕊来到警局,得知江武和徐恕刚从村庄里回来。
既然已经去过,那么女子的身份找到了吧。
她理所当然的这么想,找到江武时,看到了对方垂头丧气的表情。
“怎么了?”
江武听到这句话就气不来一出来,马上给姜青蕊倒苦水。
原来到村庄以后,江武就开始抓住村民们一一的询问,和之前一样,他们依旧选择沉默。
江武气的把找到的结果说了出来,本以为村民们听到后就此会说实话,可是拒绝的态度愈发强烈,彻底不和警方说话了。
他们对这个案件都保持了一致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