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他们又哪里知道,夜无寒是身法和漂浮术相结合,这是他自创的,自从晋级后,他的漂浮术也更加炉火纯青,结合身法对付杜项禹赖以成名的剑术,太绰绰有余了。
他不过是借此演练下武学而已,而杜项禹却在搏命,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听着女弟子的议论声,杜项禹脸色更加难看,也更加恼羞成怒,他清楚,这次如果再输了,他以后可能在宗门所有女弟子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更甭说染指李龙香了。
剑势浩荡诡谲,但是转眼间三招就过去了,只是此时的杜项禹哪里还顾得上是几剑。
刷刷刷!
剑光如海,也更加诡谲,连绵不绝地攻向夜无寒,恼羞成怒地杜项禹真是恨不得一剑将夜无寒刺死。
可惜,他越着急越做不到,相比之下,随着他剑势变的凌厉,而夜无寒却愈发显得举重若轻,游刃有余了。
“哇,真的太帅了!”已经有女弟子花痴的不行了,同时也在替他担心,可别不小心伤着。
“杜项禹,三招已过,你是真的不想要脸面了吗?”
话音方落,夜无寒猛然一抬手,剑气嗡鸣,他竟然在那诡异绝伦的剑势中,准确的抓住了对方的剑身。
漫天剑气骤然收敛,现场似乎也一下子定格了,众人定睛看时,这才看清楚,夜无寒竟然以二根手指头,随意地夹住了对方的剑身,而且是从下面夹住的锋利无匹的剑锋。
“我去,那可是剑刃,最锋利的部分,你竟然直接夹?”
周边一片哗然,一般人不用说夹剑刃,夹剑身都容易被剑气割断手,而夜无寒竟然用手指头夹剑刃,是他们完没想到的,要知道他才多大呀,竟然有如此功力?
此刻每个人都明白,没有意外杜项禹应该是败了,而且败的很彻底。
“哇,这个人谁呀,哪个门派的?真的好厉害,好帅!”有女弟子在咬着手指头犯花痴。
“这是李师姐带上山来的,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就别想了。”旁边还有人提醒。
这边杜项禹脸庞涨红扭曲,他用力向回拉宝剑却拉不回,他想翻转宝剑割夜无寒的手,也割不动,反而是夜无寒轻轻一拨他的剑身,杜项禹已是中门洞开。
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夜无寒已经一脚踹他肚子上,当场将杜项禹踹出去六七丈远,趴在地上直吐血沫,而他赖以成名的宝剑早已到了夜无寒手中。
“完了,杜师兄彻底败了。”
“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人们议论纷纷,而这边李龙香眼神中已是星光闪闪了。
杜项禹在地上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他真是做梦没想到,自己用剑还不是对方的对手,而对方还是如此的年轻。
习剑者,剑若在,人便在,剑亡人亡,亲眼看着自己的剑被别人夺去,杜项禹哪里还有脸再呆在山上。
“姓夜的,你给我等着。”
杜项禹撂下狠话,便脸色骚红无比的灰溜溜往山下跑了。
“拿走你的剑!”夜无寒一声轻喝,剑化流光超过了杜项禹,砰地插在了他面前的石地上,犹自颤动不已。
“哼!”杜项禹气的哼了一声,也没拔剑,自顾绕过这口剑往山下去了。
每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把剑他也没脸要了。
“杜师兄搬救兵去了吧?”
“是呀,这件事恐怕还没完,杜师兄的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胡长老,护短是出了名的,今天这事绝对闹大了。”
有弟子小声议论着,不约而同,大家都没走,都等着继续看热闹。
谁都清楚,以杜项禹睚眦必报的脾气,吃了亏他岂能善罢甘休?
“夜公子,你没事吧。”李龙香雀跃着,笑靥如花地跑到了夜无寒面前,然后还伸出纤指,特意给他整理了下衣领,那眼神中荡漾着的蜜意,看的一帮弟子直直眼,不是吧,这小子真的“名花有主”了?
“可是,这不是她带上山来的随从吗?”
李龙香资质出众,可以说论资质比杜项禹还强,绝对是宗门重点培养对象,现在却对自己的随从如此柔情蜜意,让一帮弟子大跌眼镜,而女弟子们看在眼里更是有些嫉妒,这是在宣示主权吗?
“没事!”倒是夜无寒笑着将她的手拿了开去,搞的李龙香倒是有些尴尬,就这一幕,看的不少弟子又咧起了嘴,这上赶着,人家似乎还不太满意呀。
哎吆!大家还是头一次看到李大小姐这样,上赶着往上贴,人家还有点不领情。
旁边有弟子却好心提醒李龙香道:“师姐,杜师兄方才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极有可能是去搬救兵了。”
李龙香顿时蹙起了蛾眉,这下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杜项禹把师傅搬来那可咋办?仅凭她们两人可无法应对,那老头可是向来很护短的,你打了他的弟子还能有好?
她不由有些担心地向夜无寒望了过去,夜无寒却是笑道:“李姑娘,此事乃是杜项禹挑衅在先,我们到哪都有理,再说了我们是公平比斗,即使他把宗门长老请来,也得讲道理吧。”
“别叫我姑娘,叫我龙香吧。”李龙香促狭道。
“这……明显双标啊。”不少弟子,佣人都暗自笑了,这对待眼前这个男人跟对待其他人,完两个态度啊。
“呵呵!”夜无寒也苦笑了一下,“那就龙香吧。”
李龙香这才稍微满意,轻笑道:“先生有所不知,那杜项禹的师傅乃是宗门胡长老,胡长老是出了名的护短,一旦他参与此事,的确是有些棘手,不过公子也不用担心,大不了我请赫师叔为我们做主。”
“果然在哪混都得有靠山,没靠山寸步难行啊。”夜无寒暗自感慨。
两人正在说话,远处另外一座山峰上,一道人影不断起伏,已是飞驰而下,气势汹汹向这边山上赶来,在他旁边,就跟着刚才战败的杜项禹,这家伙还不时捂肚子呢,显然被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