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
夜无寒忽然摆手阻止了他,“一些事你不想知道么?”
“你想说什么?”雪逐君挑眉看了他一眼,谁还没有个好奇心呢,而且他对自己很自信,并不着急拿下夜无寒。
夜无寒目光直接向喻曼纱望了过去,“你的夫人和你手下的弟子沙笛,也就是个小童子有染,难道你不知道?”
既然对方违背承诺,他当然不会再对她客气。
他就不信,这中间若没有喻曼纱的鼓动,雪逐君会亲自派弟子去抓红雨,既然对方不仁,当然就不能怪他不义了。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跟童儿有什么事?”果不其然,喻曼纱立即开始反驳,显然她们还是有准备的。
那就是欺负夜无寒没证据,空口说白话有什么用?她们完可以说成是污蔑。
虽然如此,喻曼纱竟然高高在上,属于端庄委婉的女人,这种丑事一被抖出来,脸色也变得极为不自然。
“师傅!”
这边小童子沙笛也赶忙过来在雪逐君面前跪倒:“我怎么可能会跟师母有什么事?师母她高高在上,母仪天下,身为何等高贵,哪是童儿能随便可以染指的,师傅明鉴啊。”
“如果师傅不信,可以杀了弟子以证清白!”小童子以头呛地,一副信誓旦旦视死如归的样子。
“师兄,不可能的事情,你要相信为妻!”
说完,喻曼纱猛地用手一指夜无寒,“完是他信口雌黄,知道敌不过你,想调拨我们夫妻关系,制造内乱,他好从中得利,师兄你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了吗?我们在一起可是几十年,从来没红过脸!”
“呵呵!”
这边雪逐君竟然笑了,他拍了拍小童子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然后看向夜无寒道:“你这套无耻的说辞,你以为我会信吗?我看你分明是爱人被夺,心怀憎恨,故意诋毁,曼纱早料到你会这样说,没想到你还真来了,我很难相信,像你这样的人,是如何修炼到这种境界的?”
他一副坦然处之的样子,还是那句话,谁又喜欢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呢?哪怕有一点疑点,他也宁愿选择不信。
他雪逐君是什么人?高高在上,宛若神灵,哪能容得身上有任何污点,更何况两人做的很隐秘,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闭关,根本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仅凭夜无寒一说,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形象一下子坍塌垮掉?若然如此,你让洁白无瑕,宛若神灵的雪逐君面子往哪放?
夜无寒笑了,“这么说你是不信了?”
“我当然不信,对曼纱的品性我还是信任的。”雪逐君竟然伸手搭住了喻曼纱的香肩,一副在众人面前显得伉俪情深的样子,以打破谣言,还是那句话,他雪逐君高高在上,他不容许自己身上有污点。
他也在小心地维护着自己的尊严和形象。
“夫君!”喻曼纱温柔地靠进了他怀里,更显得伉俪情深了。
这一幕看的不少人都羡慕,因为传说这两人成婚以来,夫唱妇随,一起游历山水,快意恩仇,相敬如宾,都没红过脸,已成为武林中一段佳话。
“好一对神仙眷侣啊!”
“是呀,喻夫人怎么会做那种事?”
“就是,夫人高高在上,何等的曼妙端庄,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个丑陋的小童子嘛。”还有人替她们抱不平。
这么一搞,好像夜无寒在无中生有,属于嫉妒人家的无耻之徒了。
这就属于先入为主,旁边小童子低着的面孔中露出阴笑,这正是他的主意。
他很清楚,如果事先不跟师傅说,一旦雪逐君知道了必然大发雷霆,他死都是轻的,而喻曼纱主动说了,就好像夜无寒在污蔑他们。
可以说小童子拿捏的恰到好处,这样做,她们不仅可以反客为主,甚至还能借雪逐君的手除掉夜无寒
今天夜无寒把这事抖出来,哪怕他得到了功法,最终也肯定会杀了夜无寒,还是那句话他怎么能容得自己身上有污点呢
这样他们就可以除掉夜无寒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了,由于以前的事被夜无寒撞见了,夜无寒一天不死,她们一天都不自在。
小童子可不像喻曼纱,那天夜无寒跟她谈好了条件她就答应了,但是小童子怎么肯作茧自缚,永远受制于人?最终决定铤而走险,利用喻曼纱去鼓动雪逐君,来对付夜无寒。
甚至可以说,她们都快成功了。
见到这一幕,夜无寒笑了,他看向喻曼纱,“喻夫人,既然你不顾及我们当初的约定,仍然派人去抓红雨,甚至还害死了红雨,那你也别怪我不守承诺,将你们的丑事抖出去。”
“你少胡编乱造,我们能有什么承诺?一切都是你在这信口雌黄,故意制造事端,就是想引起我们夫妻不和,你好从中渔利罢了!”喻曼纱立即措辞严厉地指责他。
“呵呵,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啪啪啪!
夜无寒忽然双手连连结印,在空中结了个禁制,然后他将手机打开,将一段视频通过镜像投影到了虚空中。
“你果然是修真者!”见到夜无寒这种手段,雪逐君眼神再次亮了,但是人家在摆证据,他也不好阻止,那样不显得自己太心虚了嘛。
喻曼纱两个人以为他没证据,实际上夜无寒岂能没证据?那天从湖边路过碰到,他就特意用手机录了一段视频。
别忘了他是干嘛的。
很快虚空中就出现了一段影像,正是在湖边,小童子趴在喻曼纱后面,两人在湖边苟且的情形。
当时是晚上,但是月亮很亮,夜无寒特意拉近镜头录了两人的脸,当时两人沉迷其中,哪里知道被她们关起来的夜无寒会出来啊。
“这……”
见到这一幕众人一片愕然。
喻曼纱也傻了,已经有些无地自容了,而沙笛正在悄悄地向后退。
雪逐君的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紫,然后再变得青紫,他也不能保持之前的风轻云淡,温文尔雅了。
“你个贱婢!”
他恶狠狠的目光向喻曼纱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