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胆儿刚问起孟家兄妹感情,没等孟怀义完,又突然闻到,八年前家里发生的事情。
这句话让孟怀义和郑文卿都有点措手不及,两惹时一愣,缓了片刻,孟怀义定了定心神,才像是慢慢回忆了一会儿,然后道
“八年前……八年前,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些家庭矛盾,我们兄妹之间发……生了些口角而已!……这和验证那孩子的真假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不过现在还不方便”
韩大胆儿道。
郑文卿道
“你这个人可真奇怪,不知道是谁请你回来的,请你帮着查借尸还魂的事情,你却把我们当成犯人来审问!真是莫名其妙!”
韩大胆儿道
“没关系,不想的话,我就不问了,咱们还是别的!”
他想询问那其他几兄弟一样,又问起了孟老爷子和他们童年的一些回忆。
孟怀义虽然没有单独和裴润对过话,但是别人试探裴润的时候,她也在场,曾经仔细观察过裴润的神态举止,感觉就连话的语气都和父亲孟老爷子一般无二。
她本来并不相信这种荒谬的事情,但这时候也开始犹豫了,觉得父亲好像真的又回来了。只是父亲对兄弟姊妹童年的事情,和近几年的事情记得比较清楚。
韩大胆儿又问起孟老爷子去世那晚的事情,郑文卿却忽然道
“寿宴上因为钱的事情吵架也不是头一回了,不过这些和我们都没关系,怀义可从不朝家里伸手!”
随后孟怀义也讲起那晚的事情,所的和孟家那几个兄弟的差不多,当晚寿宴的确不欢而散,一切也都是因为二妹孟怀礼,想让父亲投资妹夫倪仲坤的生意而起。
对于家里钱财方面的事情,孟怀义从不染指,所以吵架的时候也没太留意,只是忙着在中间劝架。
韩大胆儿道
“郑夫人!寿宴之后,你是不是给孟老爷子送过一碗参汤!”
郑文卿显得有点愤怒,忽然道
“你这话是嘛意思?我就知道你目的不单纯,不管是谁请你来的,我告诉你,我岳父已经确定是因病猝死了,毒理检测也证实了!”
韩大胆儿道
“郑先生您别激动,我这么问只是想知道当晚的情况,以便正好查证那孩子所谓借尸还魂事件的真假!”
郑文卿却道
“不用来这套,参汤碗以经验过了,没有毒物残留!走,咱们清清白白的,没必要在这被人审问!”
着拉起孟怀义便朝门外走,开门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道
“我岳父已经回来了,有什么问题,你干脆去问他老人家!”
完拉着孟怀义头也不回的出了客厅。
这两口子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开门要进来的孟怀仁,郑文卿没好气儿地看了孟怀仁一眼,估计是误以为孟怀仁请了韩大胆儿回来,专门调查他们。
虽然郑文卿和孟怀义的不多,但韩大胆儿从她们刚才的态度,反而能够看出,至少郑文卿对孟老爷子的死因也存在疑虑,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韩大胆儿觉得,孟家八年前一定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而且这件事全家人都知道,但是却都缄口不提,这件事正或许和自己的推测不谋而,虽然不清楚细节,但大致的轮廓心中却已经有谱了。
孟怀仁看着向二楼走去郑文卿,轻轻叹了口气,便走进客厅。
韩大胆儿本想继续请孟怀礼夫妇和孟子朝、郑郝分别到客厅聊聊,再询问一下孟家的下人,最后和那对姓裴的夫妇谈谈,然后用得到的线索信息,去找裴润做最后印证。
但孟怀仁走进来道
“韩探长,已经中午了,是不是先用过午饭之后再继续!”
韩大胆儿看看表,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自己虽然不饿,但是妨碍大家吃饭却有点于理不合,本想自己继续调查让别人先吃,但这时候大家都要吃饭,谁有空让他问询呢,于是只好点头答应。
午饭除了八个凉菜还有十二个热菜,十分丰盛味道也很可口,席上除了白崇伟、韩大胆儿和孟家人之外,还有裴润的父母,那对姓裴的夫妇。自称孟老爷子的裴润并没下楼,而是佣人桃把饭菜督了书房用餐。
照理来,如果裴润真是孟老爷子借尸还魂,那作为一家之主,在有客饶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在宴席上避而不见的。但考虑到他特殊的身份,如果现在真的已经是孟老爷子了,那见到裴润这个躯壳的生生父母,一定会觉得有些尴尬,不出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白崇伟是孟怀智的同窗好友,也是家里的常客,所以不必介绍,但孟怀礼、倪仲坤、孟子朝、郑郝和那对姓裴的夫妇,却并不认识韩大胆儿。所以孟怀智也做了一下简单的介绍,不过只是自己的朋友来做客,并没其他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