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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大哥,我们去迟了一步,张大牛跑了。”
“马上传话下去,将三边县翻过来也得给我找到张大牛,谁敢窝藏,老子杀他家。”
“还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派人轮流日夜监视他家,就不信他能一辈子不回来。”
“是!”
李暮雨边递上银票,边说:“大舅哥,我这还有事,实在无法给你们洗尘,这个你和弟兄们喝酒。”
张瑾义看着李暮雨,语气有些冷:“我要你银子干什么?”
“拿着,这是若梅给你的,让你今儿和弟兄们好好吃一顿,但别忘了,明儿到家里吃晚饭。”
“那我更不能要了,她的生活本就拮据……二百两?”
“嫌少?嫌少你还给我。”
“这是我妹心疼我,关你屁事。”
然后凑近点,小声问道:“她现在这么有钱了?”
“这才哪到哪?”李暮雨小声回道:“半个多月只赚了两千多两银子,效率太低,只解决温饱而已。”
“半个月只赚了两千多两?少吗?”
“多吗?”
这就是李暮雨为什么下血本给他二百两银子的道理:钱财动人心!
适当的展露一下财力,给对方希望,再加上血脉亲情,张瑾义才会死心塌地的帮忙。
到了晚上,张瑾义派人送来两条大狗,说是没找到张大牛,怕他报复张若梅,特送两只狗防身。
李暮雨和张若梅对此都没特别在意:一个丧家之犬,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但李暮雨对这两条狗很感兴趣,尤其是听说这两条狗是张瑾义高价请人训练,在斗狗赛场上为张瑾义赚了不少钱,极为凶悍且通人性。
最大表现在于:张若梅喂它俩任何食物,它俩毫不犹豫的吃了,但李暮雨喂它俩肉,它俩不仅不吃,还对李暮雨翻白眼。
张若梅差点笑岔气,气的李暮雨一个劲儿嚷嚷着要吃狗肉火锅。
深夜。
为防万一,两人今晚睡在西厢房,拿着张若梅前夫的战刀和一把斧子,和衣而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趴在床边的两条大狗,突然同时竖起耳朵,很快就站了起来,嘴里都发出低沉的“呕呕”威胁声。
李暮雨立马被惊醒。
碰了碰身边的张若梅,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两条狗。
张若梅光脚下床,摸了摸两条狗的脑袋,轻声说:“大宝,小宝,别叫。等猎物进了,再扑上去咬死他们,”
两条狗果然通人性,居然都停止了叫声,只是做出欲扑之势,眼冒寒光的盯着房门。
张若梅这才轻轻地穿好鞋子,从床边摸出一把大剪刀,插在腰间。
又摸出早已准备好的铜锣,紧张的盯着房门。
李暮雨则拿着战刀,偷偷摸到门口边蹲下,却先摸出腰间的短刃,做好随时偷袭的准备,然后才透过门缝看外面。
房门口,一把长刀从两扇房门间缓缓伸进来,轻易的挑开门栓。
三个蒙面汉子摸进来,无声无息的直奔东厢房。
眼见两个蒙面汉撬开东厢房,摸了进去,只剩下一个人在堂屋,李暮雨当机立断的拉开房门,爆喝一声:“杀!”
手里的短刃扔了过去的同时,抽出战刀就冲了过去。
“啊!”
堂屋里的那个蒙面汉,猝不及防之下,胸口被短刃插中,惨叫一声,仰天倒下。
李暮雨可不管这些,冲到他身边,手起刀落,一刀就砍了他的脑袋。
“当当当……”
“快来人啊!抓强盗啊……”
另外两个摸进东厢房的蒙面汉,掀开被子一看无人,就是一惊。
然后听见了惨叫声,紧接着是张若梅的喊声,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当即就退。
乌七八黑的环境下,他俩隐约看到堂屋里站着一人,逃脱的信心倍增。
别的狗子遇到这种情况,都是边狂吠边冲上去。
但两条被特别训练过的大狗跟普通狗子不一样,虽然快速冲出来,不发出丝毫声响。
扑上去,咬住两人后,才边“呜呜”地哼着,边往后退边甩脑袋。
两个蒙面汉被大狗偷袭,一下子就被拉到地上,边惨叫着边挣扎。
李暮雨可不管这些,冲上去,一把踩在一个蒙面汉的胸口上,举起战刀就往下一阵乱插。
一连插了十几刀,感觉对方没了挣扎,应该是死了,这才边顺着惨叫声走向最后那人,边大叫:“若梅,赶紧出来点灯。”
很快,张若梅提着风灯出来,见小宝还在疯狂甩脑袋,而对方别说挣扎,连动都没动。
又见李暮雨提着带血的战刀,正摸索着走向另一个蒙面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