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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芝也没想到会在遇吴雪。
蔡晓磊站在两人面前神色自若,温和地问道:“你们认识?喝咖啡吗?”
吴雪点头,拉着灵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是这里的特助吗?真厉害。”
“你呢,你男朋友?”灵芝不着痕迹地握着吴雪的手,手指无意搭在她的手心中。
吴雪的脸上染上了一丝不自在,“嗯,没想到让你撞到了。”
灵芝的眉心微蹙,将吴雪的右手扯了过来,食指掐起她的中指根部,吴雪被她的动作搞得有些懵,想要收回手。
“芝芝,你这是干嘛呢?把脉吗,怎么摸那里啊。”吴雪诧异地询问。
“中指是把鬼脉,你先别动,我仔细看一下。”灵芝的指腹察觉到一点异动,却像是察觉到她,迅速安静。
她的食指在吴雪的中指上捏了两下,指根靠外处又恢复了活蹦乱跳。
吴雪见她认真,心不自觉地提了起来。
“怎么了?”她不知道灵芝在干嘛,但她相信她。
灵芝半晌收回手,左右扫了眼周围打量的目光,牵起吴雪的手道:“去我办公室,告诉你男朋友先别来打扰。”
吴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颊染上了死红晕,低着脑袋闷闷地跟在灵芝身后。
进了灵芝的办公室只是站在门口,给蔡晓磊发了个消息,便不再动作。
“坐啊,站着干嘛,我只是问你几个比较私密的问题啊,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还没怎么样,灵芝的脸也有些红。
她只是见吴雪眉心有一缕黑气缠绕,却探查不出是什么,一把脉却是烟魂,这问题也是不好问。
吴雪坐在灵芝身旁,顶着张红扑扑的脸颊看着灵芝,“问吧。”
灵芝张了张嘴,组织了下语言,“其实我最近学了一些道术,你不用怕,我不是邪教,也不是让你入股投钱啊。”
吴雪被她的一番言论逗笑了,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我知道,你不是骗钱的那种人。”
灵芝见她不再紧张,轻咳一声,神秘兮兮地凑到吴雪耳畔轻声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因为春天的到来而做一些对美好的事物憧憬的梦?”
吴雪有些迷惑。
灵芝只好简单直白地道:“春梦。”
吴雪的脸瞬间从红变白,惊慌地看向灵芝,向后退却没有余地,灵芝一把握住她的手,“吴雪,你怕什么,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你只需要说是不是,我帮你处理掉。”
灵芝瞧她的模样,心里有了数,这不仅是一个烟魂的事,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慌张。
吴雪抿着唇瓣点点头,有些难以切齿,四处扫了一圈后道:“嗯,最近越来越频繁,一夜要好多次,现在我夜里都不敢出门,总觉得有人跟着我,幸亏小磊陪我,不然这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过,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吴雪有些难过地低着头。
灵芝揉了揉她的脑袋,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在吴雪面前画了个符,没办法,这种东西她平常都不备得。
吴雪看着黄色的符纸,嘴角微扯,满脸的不可思议:“不会让我喝符水吧。”
“这东西还能喝?我怎么不知道。”灵芝的符纸自己飘在半空中,无风自燃,灰烬落在吴雪的身子一圈,刚好将她遮在其中。
她有些诧异,同时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被强行抽走,后背松快了不少,脑袋却有些晕沉,“头晕。”
“正常,它跟你很久了,这段时间好好养养吧,这东西阴得很,长时间对身体不好。”
灵芝眼看着那口气离开吴雪的身子,从兜里掏出了个小翁将它吸入其中。
吴雪觉得新奇,陶翁不算小,居然能揣在兜里的吗?“你这裤子质量真好。”
“自然。”灵芝将小翁踹进兜,坐在沙发上杵着下颌问她:“时间很长了啊,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事还记得吗?”
吴雪什么都没看见,只觉得很神奇,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又染上了红霞。
“横死之人的一口气,横死不是自然死亡,那口恶气带着他们的怨念形成烟魂,烟魂做什么是要看他们生前的那口气是什么,大多烟魂缠身都是手脚冰凉,胆小,疑神疑鬼,频繁春梦,其实就是鬼交,对女性身体伤害极大,但很难被发现。”
灵芝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一句,“因为这个难以发现,而且受害者难以切齿,再加上比较缠人,难以驱散。”这是在她叔的原话,那时好多女受害者难以切齿,导致这个东西越来越猖狂。
吴雪懵懂的点点头,回忆着最初这种事情出现的时候,半晌她捂着嘴道:“我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她教完舞蹈刚好赶上下雨,那家主顾住得比较偏远,大多是一些老旧的房子。
她在一个房檐下躲雨,将地上的蔡晓磊捡回了家,好像从那个时候,便开始春梦。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生理原因,吗,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详细的地址可以告诉我吗?”灵芝盯着吴雪的脸沉吟片刻。
吴雪点点头,现在她手机里还有当初主顾给她发的地址导航。
灵芝边看着导航,边打听着:“你男朋友这是当上总裁秘书了吗?真是年少有为,看上去可不大。”
吴雪揉了揉鼻尖,笑得梨涡浅浅,“也是刚好有个叫周梅的被辞退,赶巧,他就打上替补了,之前也是在这家公司,不过之前是助手,长得有点稚嫩,都28了。”
“真没看出来,看那双眼睛,还以为18呢。”灵芝嘴角勾起笑,眸底一片寒冷。
这地址赫然是妖怪洞,她大意了,一直以为常三久死了,妖怪洞就会沉寂。
灵芝闭了闭眼,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自以为是。
“嗯,平时相处的时候也像个小孩子,总是比我还会撒娇,不过的确是比我大不少。芝芝你不知道,当初见到他的时候给我吓死了,一身的血躺在雨里,我差点都要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