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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马车的声音,李猛的神情,瞬间就警惕了起来。
随即他便听的马车停在院门外的声音。
柔儿,尔你抱着武儿去房间里面呆着,把门给我反锁了,你记住,除非是我不管谁来叫你都不要把门给打开!”
虽然李猛这个时候只有七岁,但是他跟李柔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异常的认真,完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大哥……刚刚的那一些坏人又回来了嘛,柔儿才不要进去躲着!柔儿要跟你一起保护弟弟!”
李柔听见李猛这样说,心中虽然十分的害怕,但是他也不愿意抛下李猛一个人,自己跟着李武躲进去。
“柔儿,你听话!只要等到奶和……她……回来就好了,这些人就不敢去打我们的主意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弟弟,我保护你!”
此刻的李猛,脸上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稳重。
“你不听话的话,哥哥可是要生气的,那样子的话以后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分给你的!”
李猛一脸认真的看着李柔。
李柔也听出来李猛这样说,是认真的。
嘴巴不由的撅了起来,不过还是掀起了李武的手,点了点头。
“好,现在就带着武儿回房间,我会保护好他的,等到娘跟奶奶回来就好了!”
可是李柔刚刚转身,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了。
“猛儿,柔儿,开门。”
安溪那平静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院子里的几个小孩子听到安溪的声音之后,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是不同的。
“大哥!是娘!是娘回来了,我们再也不用怕那些坏人把武儿给抢走了!”
李柔也听到安溪的声音了,小脸上立刻露出了激动的神情!
随即蹦蹦跳跳的走过去,吱呀一声就把院子的门给打开了。
本来不想让李柔去开门的,可是他说这句话已经晚了。
此刻的李柔,已经扑进了安溪的怀中,在那里撒起娇来了。
“你呀你!别人家的女儿见到自己娘的时候都说是一副温暖大方的样子,可是到了你这里这里……”
安溪看着自己怀中黏人的李柔,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我不管嘛,是你啊!柔儿就是要黏着你,对了娘啊,我告诉你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李柔的小脸这时候露出了十分认真的神情,安溪瞧见了之后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心中已经猜测到了,李柔等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
“我说小姑娘,我们家东家真的认识你娘跟你奶,刚刚说什么你都不愿意跟我们走,现在你娘,这不是回来跟我们一起接,你们来了吗!”
车夫看着你的这一副古灵精怪的小模样,也忍不住哈哈的笑出了声,心情似乎比刚刚又好上了很多。
李柔时候也看到了车夫,笑脸上立刻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她可是记得的,刚刚就是这一个大叔,跟在一个小厮的身后,进来的。
然后她就看见大哥去厨房里面拿了一个刀,把这两个人给吓走了,这时候李柔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的后怕呢。
“真的是你让他们来接我们去镇子上面的吗?”
李猛这时候看向安溪的时候,脸上依旧露出了一幅警惕的神情。
他才不相信安溪会认识这么有钱的人呢,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这些年他们的日子也就不用过得这么的困苦了。
“不是,我那会儿和你奶还在忙呢,然后一品阁的陈掌柜,就让他手下的人来接你们了,这件事情我们都不知道。”
安溪自然能够看得出来,李猛脸上的戒备的神情的。
认真的解释着!
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又让自己跟着李猛闹得不愉快。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才刚刚的缓和呢!
“一品阁?”
李猛虽然小,但是他也是知道一品阁这个地方的,听见安溪这样说,不由得看向一旁的车夫,小脸上满是质疑。
“你小子难不成还有人会装一品阁的人吗?要知道如果真的有人敢装一品阁的人,被我们掌柜的发现的话,下场将会是十分的凄惨的。”
这个车夫毕竟是一品阁的人,而且还是陈掌柜的专职车夫,所以见识肯定会比一般的人要多上很多。
李猛听见他说的话,心中也有一些相信了,昨天奶回来的时候也跟他说了和一品阁合作的事情。
“好了,我们现在就去一品阁吧,你奶还在那里等着我们的,陈掌柜的也摆了一桌饭菜,说是要谢罪呢!”
“没事。”
李猛,这时候也知道自己是怪罪错的人,小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神情,不过碍于自己的性格,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说出什么道歉的话出来。
没过多长时间,兄妹几个人就坐上了马车。
因为这几个孩子都是第一次坐马车。
脸上都露出了十分好奇的神情。
坐在马车里的时候,几个孩子,时不时地东摸一下,西边抓一下的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娘,这个马车也太好看了吧,我们家什么时候也能够买到呀!”
李柔一边说这话,一边看向马车的外面。
仿佛对镇子,这个地方十分的好奇呢。
当然了安溪知道,她感觉到好奇的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坐过这样的马车。
马车又在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已经来到了镇子上。
没过多长时间就停在了一品阁的门口。
马车里的安溪这个时候动作轻柔的抱着李柔,轻轻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柔儿,我们已经到了呀,赶紧起来吧!”
此刻的李柔,这才一脸不舍的抬起了自己的头。
刚刚马车在路上行走的时候,突然晃荡了一下,她就一下子扑进了安溪的怀中!
这一下子她就再也不舍得起来了,因为娘的怀抱真的是太过温暖了。
不过这一块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就算她的心中有再多的不舍,也只能够勉强的从安溪的怀中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