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倒在地上,三人都松了口气。
沈知意觉得疯子就是故意的,走到疯子身旁,踢了踢他的胳膊:“别装了,快起来。”
疯子无动于衷。
沈知意蹲下探了探鼻息,还还喘气:“我们把他丢出去。”
严靳没有说话转身回到房间。
袁池摊了摊手:“暂时就让他住在这里吧,毕竟我们还要靠他找到部落,这样我们可以看着他,不然就是我们在明他在暗。”
经过了袁池这样一分析,沈知意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把他交给我吧,给他安排一个客房。”温珣从对面的房间走出来。
“你刚才说你认识他?会不会有什么线索?”袁池看到温珣才想起他说的话。
温珣摇了摇头,有些事在他都没有确定前,不能告诉他们。毕竟事关重大,一旦说出来,只会对他们造成负面影响。
“我不确定。”
见左右没有答案,袁池也没在追问。
下午严靳在房间里没出来,整个桌面上都是地图。他认真的规划着路线,想起宋瓷安就觉得心里一紧。
在隔壁的沈知意一脚踩空整个人差点摔倒把桌子上的花瓶碰到地上。
袁池扶着她却是一脸担心。
“你要不回到京都去吧,这里很危险,如果我们在过程中发生什么,可能自保都困难,你知道轻重,还是回去等我们消息吧。”
沈知意甩开他的手,早就知道袁池并不相信她能够帮上忙,而只是他们的负担。
“在没有找到安安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我自己的安全我会负责,不用你担心。”
袁池黑着一张脸,看着地下破碎的花瓶:“知意,你太不把自己的安危当作一回事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
沈知意靠在墙边,执拗的她,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可一向独来独往的她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一时间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些重了。
最后,她冷静下来,语气认真的说道:“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的选择,我会保护好自己,并且为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
这句话彻底让袁池有些恼火了,他就看着沈知意心里那股被推拒的陌生感,让他很不是滋味。
也对,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实质的关系。除了被宋瓷安一事强行捆绑在一起外,也没有过多的信任。
一如,她当初所说,他们之间,只是在配合父母的“演戏”。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默默离开了房间。
他站在长廊里看着严靳和温珣的房间灯都是亮着的,自己一个人坐在天台上。
一阵风吹过,袁池站在天台向下望去,一切灯火通明,脑海里想的全部都是沈知意。
手中拿着的酒一饮而尽,感觉不尽兴又重新拿起一瓶。
“一个人喝酒多无聊。”严靳的声音响起,从楼梯走到天台上。
刚刚严靳睡意全无,想着出来走走就看到袁池一个人在天台上喝酒。
“要不要一起?”袁池将手中的酒递了过去。
“我不喝酒。”严靳冷漠拒绝。
袁池冷笑了一声,果然严靳还是那个严靳,依旧那么孤傲。
两人非常同步的坐在了台阶上,倒是难得坐在一起。
微风吹动着袁池的头发,他此刻内心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