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男人抽身无情,这句话在付政霖身上体现得淋漓致尽。
一地衣物狼藉,梁枝筋疲力竭,腰酸腿软,她浑身无物趴在沙发边,眼看着男人起身,身形挺拔。
宽阔结实的后背,布满了激发暧昧的吻痕,从腰际往脖颈一串。
都是她留的。
梁枝舔了舔唇:“付政霖,我妈给你送了什么?”
他坐在沙发上,抽着事后烟,烟圈缭绕,腰上挂了件松松垮垮的浴巾,那抿着烟微翘的唇瓣,撒是性感。
“你猜猜。”
梁枝翻身,眼底是一片舒畅的涣散:“不想猜,爱说不说。”
付政霖吸口烟,玩笑似的问了声:“你们家是不是以为我不行啊?”
冯珊虽爱钱,但是个正经人,可冯沛文这些年的老道,心里有歪心思就说不准,梁枝心头浮出阵不妙。
“你妈给我送了盒保健品,还是专治男人那方面的。”
卧室就她跟他两人,付政霖声音愈发清晰可闻。
梁枝脸色像是见了鬼一般,面上反应不大,心里又气又闷得慌:“丢了吧!”反正他也用不上。
她的脸长得很端正,微翘的小鼻头,唇峰饱满,亲吻过的缘故,唇瓣带着性感的微红,像颗熟透的樱桃。
肤若凝脂,雪白的脖颈处有两道吻痕。
付政霖看了片刻,勾起唇角:“阿枝,三年没见,有没有想过我?”
短暂的沉默过后,梁枝吐声:“没想过。”
他一把揽住她,女人的腰很柔软,软如绵糖,付政霖抱着她转个圈,坐在他腿上。
梁枝连推人一把:“你干什么?”
“别动。”
近了才发现,男人的唇角被她咬破皮,许是先前闹得太凶。
梁枝双手撑在他肩上,付政霖以仰视的角度看她:“没想过,是不是有喜欢的男人?”
她不解,他每次的出现都像个迷,情绪捉摸不定,有时愤怒,有时又言善。
看着他,不答反问:“付政霖,你不觉得自己性格很怪吗?”
“哪里怪?”
“哪里都怪。”前一天还跟她发火,第二天又可以心平气和的问她想不想,梁枝扪心自问,她做不到。
“是吗?”
她道:“不然呢?前一秒还乌云密布,现在居然问我想不想?”
付政霖放开了她,眼尾弯弯:“也对,三年没见了,你不了解也正常,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
她清心寡欲三年,他一回来连开荤几天,身体机能也有些遭不住。
梁枝几分心力交瘁:“了解你走马观花吗?”
付政霖仰躺着,后脑压在沙发座上,双目沉阖,闻声渐渐睁开眼,看她的眼神有那么半秒玩味,忽地他轻轻嗤笑一声。
他说:“昨天那个,还真不是我情人。”
“不是情人,就是一夜。情咯?”
付政霖不闹不怒的,意味深长回她:“咱们的婚姻,你要是认真了那就算输。”
冯沛文让她嫁给他时,她就没打算认真,见惯了男人那副嘴脸,认真等于给自己掘坟。
“我先去洗个澡,还有……我从没想过认真。”
说着,捡起衣服往浴室走。
那妖娆的背影在付政霖眼前晃了眼,梁枝听到他说:“最好是,梁枝,爱上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人已然步入门,她回过身,目不转睛的问:“今天满意吗?”
“还好。”
梁枝懂,还好的意思表示他肯借钱,她转过身去,继而说:“你要是想离,我没任何意见,记得跟我说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