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紧车内巴西玫瑰木内镶,“小何,你把车靠边停一下。”
司机不明所以,“谢小姐,这里泥泞路滑,会弄脏您的鞋。”
谢往生忍了又忍。
又行驶一段,忍不住了,“小何,你先下车。”
“大小姐?”
谢往生用尽力气低吼,“下车。”
她模样委实难受,小何赶紧打电话给谢素,谢素却未接。
谢往生怄的双眸赤红,“小何,你再不下车,我立马打开车门跳下去……”
小何焦头烂额,自责不已的下车。
谢往生从后座下去,走至前排,发动车子。
她必须尽快找医生。
小何不停拍打车窗,“大小姐,我打电话给姑爷。”
回应他的只有愈来愈快的车速。
从小路驶上大路,谢往生只觉腿央欲灼,她狠狠咬唇,终究,还是止不住那股燥火,车子停靠一边。
她弱弱掏出手机,却连握控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有人敲了敲车窗,谢往生降下两公分。
只听来人说,“谢小姐,我是霍军长的人,霍军长今天在总军区,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把车开着,您跟着,十分钟就能到。”
垂眸盯几秒,衡量之下,谢往生点头,“走吧。”
军区一定有医生,只要再行十分钟,一切水到渠成。
那人在前面开,她在后面跟随,至总军部门前,她察觉自己彻底失控,不肯下车,
那人叩车窗,“谢小姐?”
“我不行了,你让霍梵音出来……”
她蜷缩一团,趴方向盘上。
些会儿后,一只大手把她整个身体圈起,从她腘窝穿过,把她丢进副驾驶。
闻见熟悉幽香,谢往生压抑着问,“军区有医生嘛?”
“有,在前面,医院和总军区训练场是分开……我送你过去。”
此时,副驾驶上的女人难受的像个纯妖的精。
她仰着头,淡淡颤息,双手幅度有些大,一手揪左边裙摆,一手揪右边,寸寸攥紧往上扯。
且,胸口随着颤息一起一伏。
真真叫霍梵音一颗心怦如离弦之箭。
“你怎么了?”
“不清楚,就是不舒服。”
天已全黑,这条路两边靠山,弯道较多,必须小心驾驶。
谢往生根本等不及,“霍梵音,你快点,我忍的特别难受……”
“再等等,马上就到。”
谢往生头发蹭着车座上缘,斜一眼霍梵音,唇口张了些许:求你了……
三个字,被她咬的悄无声息。
霍梵音余光侧去,十足惊愣。
不知什么时候,她裙扣已解敞至最底。
一抹白皙半弧敛在裙中,若隐若现。
稍呼吸,半弧挺动。
惊世,又骇俗的美!
霍梵音迅速移开眼神,有些把控不住,幸而到了军区医院,他三两大步跨至谢往生那边,火燎燎给她扣紧扣子。
手背每掠擦一次,谢往生唇口咬深一分。
见状,霍梵音动作加快。
一急,难免粗鲁。
谢往生委屈至极,“你慢点。”屈出了潋滟生波,叫人生徒生邪念。
霍梵音把她抱手中掂了掂,压着气息送进军区医院。
急诊科和皮肤科医生去市区开会,只留几个助理在。
经助理医生诊断,需大量运动才能解除药效,一般的药不能立竿见影。
助理医生建议先配一帖药,可即便服了药也得难受两个多小时才能予解。
霍梵音想也未想,选择后者。
你说他不想为非作歹?不想犯禽兽?想,这时怎就成了君子?不能,也不舍得呗。
私心,还是有的。
出了医院,他未把谢往生送回白家,关了手机,径直把她带回自己不常去的那处别墅。
喂了药,谢往生躺露天沙发上,一阵风,沙发旁四个立柱上绑着的柱帘从她身上荡来荡去。
霍梵音微微凝去,她水眸望向天空,双腿绞着。
“这药不管用,霍梵音……真的,真的……”
从霍梵音角度,她唇口微启,诱人采撷。
叹气,再叹一口。
见了鬼了!
他也得忍,还得一个多小时。
憋,也得憋死。
“再忍忍,一个小时……”
谢往生不由眯眸。
恍惚中,她看见一条高加索扑向霍梵音,霍梵音和高加索搏斗,高加索咬伤了他的背,血掺染了他衬衫,他望向她,眸中尽是担忧。
“霍梵音,你受伤了,是不是?你的后背……”
霍梵音轰然崩塌,“你说什么?”
谢往生思绪混乱,“你被狗咬伤了……你受伤了……霍梵音……”
霍梵音蓦然愣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周周?”
谢往生哑着嗓音,“我不是周周……我是谢往生……谢往生……”
她的手靠着霍梵音颊边,两人气息相交,攒簇一团。
“你怎么知道?”
谢往生喘着气,“我不知道……霍梵音……”
她的脸,周周的脸,她的眸,周周的眸,她的唇,周周的唇。
她的楚楚可怜,周周的楚楚可怜。
彻底相叠。
霍梵音脑中绷紧的理性荡然无存。
也确实,不想存了。
寂寞太久的情感一下迸发,他生生咬住谢往生下唇,把它扯进口中,随后是上唇。
有多压抑,他吻的就有多悍。
他扶着谢往生,手顺着裙扣一颗颗撩开。
谢往生双眸透水,低低喃喃,娇娇荡荡。
一身骨头,仿若被霍梵音抽干,软成一瘫。
没了魂,也没了魄。
待霍梵音移开,谢往生两瓣唇浸润的红滟,颤栗。
视线往下,是她敞透的衣襟,撩高的裙摆——完了,霍梵音心里最后一根琵琶弦,断了!
还还能再忍?这是孽啊!造孽啊!
所有的现实,所有的人情伦常,他全抛了。
他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来疏解内心的渴望。
谢往生,不,周周,她就在眼前。
多少难忍的思念,多少压抑的苦想,化了。
霍梵音倏地俯冲下去,唇口埋于她颈窝,深深吮着,修长指头亦步亦趋往下探。
谢往生颤抖的蜷成一团。
霍梵音彻底疯了,他愈发狠戾,唇口从她白皙脖颈坠至两团,那不是吻,是啃噬。
彻彻底底,一场凶猛而残暴的狩猎。
当他挪至左侧顶峰那抹红艳,将它纳入口中轻吮,谢往生扬高了调儿。
她手指靠着霍梵音鬓角发,似有若无划圈儿。
又一声无法控制的战栗调儿,缠的霍梵音整颗心悬了,他觉得,今天得和这女人同归于尽。
他靠近谢往生小月复,贴合,蹭移,如此循环。
经久,谢往生愉悦的挺高月夸骨,更贴霍梵音,霍梵音狠命下压,压的她愉悦嗯喃……
一声声,全是最毒的药,让霍梵音心甘情愿品尝。
待他唇口移至另边滟红,谢往生全身水红一色,开的漫山遍野。
间或,霍梵音下探一只手,毫无预兆往细流一处勾弄,早已泥泥一片,连大腿,也染了一些。
“你想要什么?周周。”
谢往生摇头,不知所措。
她意识早已涣散,都不是自己的。
霍梵音指尖徘徊,凝住她表情……谢往生睫毛颤的如突转的九度卡农,全是‘不行了’的意思。
几秒后,霍梵音撤一指,不深不浅埋弄,慢慢引流。
谢往生蹙眉,忍耐,霍梵音轻笑,蜻蜓点水般吻她的唇,伺候她。
他是山涧引流高手,谢往生几近失控,细细泉流顺他手掌滑至手腕,至手臂。
谢往生腿间深邃峡谷绞着他的手,越缠越紧。
见她确实不行。
当他冲破那层薄薄的‘阻碍’,瞧见谢往生眉间不适,霍梵音惊讶的缓不了神。
神思一恍间,他强势埋入,于山涧游荡,一边恰好飘过来的柱帘也被他一并卷进山涧。
柱帘是蕾丝的,摩擦力不小,刚卷入,谢往生便承不住拽着霍梵音。
霍梵音停罢未动,单手捉着柱帘,稍扯一点。
谢往生哆嗦着,擦着霍梵音手掌受。
一张脸,全是忍劲,憋到极致。
霍梵音又扯出一点蕾丝柱帘,洁白的柱帘濡湿一片,谢往生摇头,咬唇。
那股禁忍的美感落在霍梵音眸中,叫他欲罢不能。
霍梵音以极慢的速度往外扯,焦灼盯着那处,瞧着她吞吐芬芳。
坏,坏的十分彻深。
柱帘尚未完全扯出,霍梵音合着自个人热欲一并儿闯进去。
美女与野兽。
他当真成了森林深处的野兽,以霸凌的姿态一波波灌着谢往生,都是他的强势,都是他的霸道。
谢往生头发一搓搓撞向沙发。
凌乱的,不堪的。
合着,掺着,荡漾着。
愈往后,霍梵音贴的愈紧,激荡的也愈凶,拍打的浪儿一叠叠……
谢往生醒来时,撑着额头,好痛,再扯了扯胳膊……
“醒了?”
霍梵音磁性的询问从近处传来。
谢往生极力在脑海中勾勒,她吃了医生开的药,她躺在外面的露天沙发上……后面的,再怎么想,一团糟。
但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和霍梵音……这具身体,昭然若揭。
但听霍梵音继续,“抱歉,你想怎么骂都行,我站在这,我做过这件事,因为当时确实没控制住。”
谢往生未动。
霍梵音继续看,“况且,我也不想控制……在你这,我丁点的忍耐力都没有……”
谢往生漠然道,“你知道我快结婚了,我的丈夫是方敌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