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双鱼还是没能全部理解“为啥在这种地方更刺激?”
翟升……
付拾一随口举了个例子“比如我不让你吃糖,不停的告诉你千万不能吃糖,你是不是就会特别想吃糖?如果能偷吃一块糖,是不是感觉特别快乐?”
翟升……我师父还是我师父。
王二祥肃然起敬“付小娘子这个比喻好。”
而徐双鱼,则是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懂了,我懂了。”
梅奴已经彻底风中凌乱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这种羞耻的事情,他们怎么能讨论得如此坦然?
不过付拾一同样也很纳闷“那也不应该何岩跑出来了,你家小娘子跑不出来啊。”
梅奴脸上红得几乎要滴血了“郎君折腾了小娘子好几回,小娘子最后都没动静了——想是昏过去了。”
付拾一……我就纳闷了,生理课教的难道都是假的?怎么这些男的动不动就几次几次,生猛得很?而且,人都变成咸鱼了,还有必要那么禽兽吗?真的有意思吗?
王二祥偷偷看付拾一想知道付小娘子想说什么,为什么一脸的欲言又止?
翟升“啧”的感叹了一声。
徐双鱼则是眨了眨眼睛,也不知到底在想啥,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纯洁的东西。
面对几人的“淡然”,梅奴自己反倒是觉得自己在不好意思显得有些尴尬了。
她脚指头忍不住抠了抠,然后看一眼付拾一“当时郎君出来时候,身上衣裳都烧坏了。”
付拾一若有所思,反问梅奴“那他衣裳穿得整齐吗?带子系上了吗?衣襟穿好的吗?鞋子是怎么穿的?”
梅奴直接被问懵了。
翟升也鼓励她“你仔细想想当时的情景,应该能想起来的。你看到他衣裳都烧坏了——”
梅奴闭上眼睛,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脸色渐渐白了。
当时火那么大,烤得人皮肉生疼,到处都是火苗,天都烧红了一样……
她猛的睁开眼,用力摇头“想不起来了。当时我也是听见失火了,跟着一起过去的。”
“我过去时候,郎君已经从火场里出来了,身上衣裳都烧坏了,脸上也都熏黑了,头发都烧焦了——”
梅奴有点无助“我真记不得衣裳是什么样,鞋子是什么样了。”
付拾一点点头,重新问了个问题“何岩身手不错吧?抱得动你家小娘子吗?”
这个问题,又让梅奴脸红了“抱,抱得动。以前经常抱的——”
付拾一扬眉。
王二祥咧嘴笑了,问了梅奴一个问题“那你觉得,为什么偏偏那天就抱不动了呢?”
梅奴显然还是不相信何岩会做那样的事情,依旧继续替他辩解“也许……也许是累了。而且小娘子没穿衣裳……”
“床上有被褥,随便抓过来,裹上,抱着一口气就冲出来了。既然是寺院的客房,那肯定不是什么深宅大院,顶多是个厢房小院啥的,还能跑不出来?”付拾一翻了个白眼。
然后她说了句最实话的实话“有时候,不是救不了,是不想救。”
两个人如果都清醒,在火海里一起逃跑时候,彼此分开了,这种情况,一个死了一个活着好说。
但如果有一个一开始就昏迷……另外一个又是个壮年男子,床榻离门口,跑起来没有十米远,怎么可能救不出来?
难道作为男人,跑路时候居然第一时间忘了自己还有个女人?
付拾一鄙夷的想阿尔兹海默症都没这么厉害的!
梅奴终于不言语了。
她徒劳的张口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付拾一看她一脸深受打击的样子,于是只能宽慰她一句“这人嘛,总有看走眼的时候,你家小娘子可能眼光不怎么好。”
为了避开这个尴尬的话题,付拾一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和何岩生活在一起那么久,有没有听他提起过家里还有什么人?比如,林月娘。”
“林月娘到底是谁?”梅奴皱着眉头,按捺不住问了句今天都提起了好几次这个名字了!
付拾一尴尬一笑‘林月娘是何岩的妻子。”
顿了顿,怕梅奴不相信,她补充一句“上了户籍那种。”
女子成婚后,都要将户籍从娘家迁到夫家那边。
可以说,上了户籍的,绝不会有假。毕竟上户籍时候,要用婚书,还有当地里正出具的证明,才能办这个事情。
梅奴惊了,她重复一次“妻子?何岩他……骗了我们?”
付拾一点点头“大概是的。如果他一直说自己是未婚,那十有是骗了你们的。”
梅奴的眼泪又下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掉眼泪那么简单,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颇有点天崩地裂的感觉。
付拾一只能宽慰她“别哭了,再哭脸上的粉都掉光啦!”
主要看着也渗人,两个脸蛋子上,已经彻底没有白粉了,还剩下个脑门白晃晃的……
梅奴这才想起自己敷了粉,当即惊叫一声,冲去洗脸。
洗脸时候想起之前付拾一劝自己洗脸的事情,登时尴尬得当场就要把鞋子抠破。
好不容易梅奴洗完了脸,出来时候一看见付拾一他们,想起自家小娘子,她登时又哭了“我家小娘子不会真的被害死了吧?”
“也不一定。”付拾一郑重解释“没有看到尸体,没有证据,我们也不敢下定论。但是这件事情,的确有不合理的地方。”
“这件事情,我们会调查,你只需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告诉我们所有可疑的地方。”
王二祥补充一句“比如,你家小娘子到底是良家女,还是……你先说清楚。”
梅奴顿时慌了神“你怎么知道的?”
王二祥咧嘴笑“你以为我们不良人,那么好糊弄?你们若是良家女,他让你家小娘子做妾,你家小娘子断不会答应的。”
“况且,他还是用着你家小娘子的钱,靠得是你家小娘子的人脉!”
所以,樱女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落在了何岩身上,才会如此咽下这个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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