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鱼遥还觉得委屈,他明明是好心帮忙,每个人却都训斥他。
齐景延也没有想到鱼遥会为他闹出这麽大的动静,这一路上他明明对自己有诸多不满。
「你那麽做是为了帮我?」
鱼遥嘟着嘴生闷气。
马车外的佟小东cHa嘴,「老爷,您别让他给骗了,他根本是sEX大发,还想赖到您头上。」
「谁sEX大发了?我就是在帮他!」
鱼遥虽然不清楚什麽是sEX大发,也听出来不是什麽好话。
「为什麽帮我?」齐景延想知道。
「谁知道你万一被碰到,会不会又吐了满地,到时佟小东又要赖我。」
鱼遥嘴上虽然说是怕被牵累,齐景延却听出了他的善意。
佟小东仍不相信,「你少推到我头上,有你那麽拦人的吗?把人家妇人整个扑倒在地。」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会摔倒,还那样大喊大叫,把我也吓着了。」
「你还有脸说吓着?把人家妇人那样扑倒,人家不大叫非礼才怪。」
「什麽是非礼?我又没把她怎麽着。」
「你还在装蒜?都把人家摁倒在地上了,难不成你还想──」
「好了,小东。」齐景延看出鱼遥似乎是真不明白男nV份际。
「对不起老爷,实在是他太气人了。」
「行了,老爷自有定论。」
驾车的周放制止佟小东,心里其实也感讶异,鱼遥怎会长到这般年纪还不懂男nV份际。
齐景延看出鱼遥的言行再不改变,将会连累他们暴露行踪,决定教导鱼遥。
「男nV之别自古有之,非亲非故更不得有肌肤之亲,更何况是你还将那妇人压倒在地。」
「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还连累我也摔疼了。」
「你还在狡辩?」
「本来就是,她自己要大喊大叫与我何g?」
「老爷的意思是她毕竟是名妇人,你不该碰她。」周放解释道。
「为什麽不行?」
以前鱼遥在海里为了吓其他人鱼,也常出奇不意的从後头抱住他们,也没听她们在大喊大叫。
齐景延与周放被鱼遥的话给问怔了,实在无法理解他的不谙世事。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野蛮人没有教化?居然问出这麽无知的问题?」佟小东实在听不下去。
「你才野蛮人,明明就是那妇人大惊小怪,还有你们也是。」
鱼遥哪里知道,以前在海里其他人鱼之所以不介意,是因为他还情窦未开、X别未定,所以只当他是在嬉闹才没有制止他。
齐景延看鱼遥纯然无知的神情,竟感到头疼起来,以前除了与京城有关的事情外,还没有别的事情能难住他。
「总之从现在起你得严守男nV份际,不得再有肌肤之接触,更别提是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什麽是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一句话问住了齐景延,就连周放跟佟小东也不免害臊。
「怎麽不说了?总不会你自己还不清楚?」
「就是你非b着老爷亲嘴――」佟小东猛地对上主子的视线,倏地噤声。
「他又不是nV人。」
「男人更是不行!」周放也按捺不住冲口。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何无法还你JiNg珠?」齐景延想他应该听明白。
「我懂了!你们说了这麽多,就是想强占我的JiNg珠不还。」
齐景延顿时哑口无言,就连原本怀疑鱼遥在装傻的佟小东也开始相信,他是真傻。
「老爷,还是直接把他赶走吧,再带着他一块同行迟早会拖累您。」
「你们休想赶我走!没有JiNg珠我哪也不去。」
齐景延看着鱼遥固执的模样,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伤口疼,还是头更疼。
***
齐景延等人又赶了几天路,虽说他们刻意避走较为崎岖偏僻的道路,但是经过上回杀手狙击失败後,他们的行踪其实早已暴露,却迟迟不曾再遇到杀手追杀,委实可疑。
直到今天一名先行扫荡前阻的JiNg卫现身,带来了京城的飞鸽传书。
字条上说曹典的心腹杨肃已经秘密离京。
「老爷,这杨肃是曹典的心腹,又是名武将,他在此刻秘密离京,或许便是冲着您而来。」周放担忧道。
齐景延拧眉深思,鱼遥忍不住专心聆听起来。
这几天他一直想找机会趁齐景延不备抢回JiNg珠,却始终没有可乘之机,如今又看到JiNg卫出现,不禁再想起上回也是名JiNg卫出现,隔天他就差点为了救齐景延搭上自己的X命,所以这回他非仔细听清楚他们的谈话不可。
「可知他去往何处?」齐景延问。
「目前尚不清楚,但是按方向推断,应该是去往雍城。」JiNg卫禀报。
「雍城?」
「老爷,雍城是回京必经之地,更因为紧邻丰山国,附近根本没有其他替代道路可行,要想回京唯有进入雍城。」周放解释道。
齐景延听完已然断定,杨肃的目的地便是雍城无疑。
想来是那日在山路截杀失败後,曹典那老贼忌讳再贸然出手,才会秘派杨肃到雍城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鱼遥见齐景延的脸sEY沉下来,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他明明听得很认真。
在之後的路程,鱼遥明显感受到气氛变得更加沉闷,似有什麽大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