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清瑶摇头。
“5000。”
“多少？”h清瑶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5000。”芹芹又说一遍。
这回，h清瑶听清了——c，一次小费五千？？？
原来自己面前坐的是个富婆？
“不过，那是包厢的小费啦。”芹芹不无YAn羡地说，“我们一楼大厅的可没那么好命。”
“那你们能拿多少？”
芹芹伸出一个手掌：“500。”
500一次小费，也很不错了，好不好！
h清瑶好羡慕啊，差点就想问芹芹这里还招不招人？
“不过这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
芹芹给自己也泡了杯茶，喝一口，“能给500小费的都是卡座客人。我们去陪酒免不了就会被揩揩油，调侃两句。”
即便如此，竞争依然激烈。
一楼的侍员们都会抢卡座客人，没点本事，一晚上恐怕连一单都Ga0不定。
“那大厅的客人会给小费吗？”
“大厅入场券是1000一个人，来的都是年轻人，手头还算宽裕。但小费嘛，一个人给个100块就算不错的了。”
所以大厅里的侍员不是很多，客人们各顾各玩的b较多。
“那，”h清瑶来这儿可不是做专访记者的，还是得挖些桃sE趣闻作为自己的蓝本才行，“这儿会有些那种……”
芹芹笑看她一眼：“不用不好意思。这地本就是个卖笑、卖弄风SaO的地方，你想问的那种事儿肯定有。”
“会有什么NP、人T盛，那种东西吗？”
h清瑶壮着胆子问道。
谁知对方根本不屑一顾：“嘁，这都什么老掉牙的玩意儿了。h作家，你今来这儿算是来对咯。”
芹芹没具T再展开多说，夜间活动要开始了，她得做一些准备工作。
不过，芹芹很仗义，把h清瑶留下了，让她晚上混进大厅，自己T验一番。
这里，进场费都得1000呢。
h清瑶有机会免费留下开眼界，自然求之不得。
离正式开业还有两个多小时，外面忙忙碌碌，h清瑶在包厢里则有些百无聊赖。
她上网查了查皇家豪庭，信息不多。
只说这是个声sE犬马的销金窟。
查不到更多信息的h清瑶打开朋友圈，手指不断滑动，没看到特别x1引人的消息。
退出后，直接点了那人微信头像，然后进入对方朋友圈。
没有任何更新。
那天在她家楼下的花园争吵后，莫以宁音讯全无。
h清瑶没联系莫以宁，莫以宁也不找她。
莫以宁，这个人消失得gg净净，似乎从没在h清瑶的生活中出现过一般。
要不是家里莫以宁送的那间羊绒开衫明晃晃地挂着，h清瑶真会觉得自己患了臆想症。
本以为，她与莫以宁的缘分或许就此结束。
谁知，两个小时后，她与莫以宁又神奇地碰面了。
还是在皇家豪庭这种地方。
而莫以宁同h清瑶见面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没想到h作家还挺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