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北川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他独自一人走向大殿里大门的一侧,那里有一个传送阵一般的圆座。
圆座旁边,密密麻麻有数十个小孔,看来这个地方可以放置灵石,以驱动阵法。
“沙沙……”尸蹩的速度很快,它们一路啃食地上的尸体,再怎么慢,两三分钟之内肯定可以到达这里,
“需要灵石?自己身上也不多呀。”渝北川有点犯难,除非暴露自己身上的噬金虫,或许能救大家一命,非到绝地无计可施的时候,他还不想这么做。
“你们谁有这种东西?”渝北川举着手里的一枚灵石,在场的人聚了过来。
“这是一个传送阵,小孔放置灵石,阵法激发我们就能够离开这里!”渝北川解释道。
不管别人听与不听,他唯有尽心而已,至少他自己有能力保全自己人。
“生死关头,大家全部贡献出来!”龙华腾低喝一声,自己先拿出了六七枚的灵石。
“好吧,”很多人肉痛的取出来,就连陆家陆尊主也全部贡献出来。
“还差两枚?”在场的人呆住了,刚刚有了生的希望,现在又落空了。
“谁还有,快点!”陆家陆尊主大喊,生死之间,已经由不得他了。
“拿出来呀,否则大家都会死!”唐雨欣着急了,这个时候在不拿出来,命都没有了,还留来干什么。
“没有了,我们就找到三枚!”有人大喊着。
“求求你们了,谁还有?”在场的人面面相觑,看样子是真的没有了。
“完了……”有人绝望的大喊。
尸蹩沙沙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到一会儿,已经到了跟前。
“哦,丧尸结晶,”渝北川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戒指里,还有丧尸结晶。
两枚四阶丧尸结晶投了进去,阵法果然启动了,只不过不知道是丧尸纯净程度不足的缘故,运行得不是很稳定。
一道白光亮了起来,“快走!”龙华腾大喝一声,这个传送阵不知道通到哪里,这时候已经没有选择了。
尸蹩已经逼了上来。
“我拦住他们,你们走!”渝北川大喝一声,跃了过去。
“谢谢!”很多人感激涕零。
“老公,我和你一起!”江春月跑过来,董秋玲也跟了过来。
渝北川三个人和尸蹩战在一起,剑光闪过,一只只尸蹩化为肉沫,一只只尸蹩又涌了上来。
“前面阵法,我保证一定能破解,你们俩赶紧走。”渝北川小声的说,本来他的目的就是要找机会留在后面,这两个傻妞。
“小川,走呀!”唐雨欣大喊,尸蹩已经涌了上来。
“快走,”渝北川推了推董秋玲和江春月,她们在踏进传送阵的那一刻,看到尸蹩已经冲上来将渝北川淹没。
“老公,”江春月大喊,传送阵上,她的身体真被传送走。
“唉……”龙华腾和唐雨欣是最后两人,他们叹了口气,毅然踏进了传送阵。
“人该走的都走完了吧,”渝北川心里想着,放出了噬金虫,所有的尸蹩想看到了天敌,迅速转身就跑。
渝北川没有追上去,实话说他也不想过多的杀孽,他小心的放出神识,没有人,还真的没有人。
渝北川放出混沌噬金虫啃食阵法,他回到传送阵,阵里的灵石几乎消耗殆尽,渝北川遗憾的摇摇头。
“混沌噬金虫,去!”渝北川把神识移动到大门防御阵上处,一大群的混沌噬金虫铺天盖地而去。
渝北川仿佛听见“沙沙”啃食的声音,混沌噬金虫吞噬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攻击阵法没有灵气支撑,停止了运转。
“可以了。”渝北川长长呼了一口气,他撇了撇嘴,捡了一块石头抛了过去,石头击打在大门上,固然没有反应。
渝北川斜靠在旁边的墙壁上,长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可以进去了。”
一阵天晕地转的感觉“玛……德,又是传送阵。”渝北川心里诅骂起来,不就一个帝墓遗迹,搞得神神秘秘。
“你来了!”渝北川刚刚站住脚,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有鬼!”渝北川大惊,将“渔阳”宝剑横在胸前,做好了防御准备。
没想到,这古墓遗迹中竟然还有未知的存在,想起前几次的遭遇,渝北川心中了然。
那一句声音
传出后,在没有什么动静。
“你是谁?”渝北川大声叫喊,四周静悄悄的,仍然是静默一片,“搞什么鬼名堂嘛,神神秘秘。”
没有回应,渝北川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前方是一个神秘的城池宫殿建筑,不知是由什么材质所建造而成的。
宫殿周边,带着一股淡淡的白色光芒,看上去似乎有点“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仙境的感觉。
“宫殿?”渝北川心里很疑惑,只不过远远的看去似乎还隔着一层莫名奇妙的威压,根本就看不真切。
从这里过去,眼前到宫殿的距离不远,不足百丈的距离。
那宫殿建筑高耸入云,磅礴大气,久视使令人心脏狂跳不止。
一种无法形容的惊人压迫感,由着庞大的宫殿建筑的中心处向着四周不断的逼来,就好像是要逼迫渝北川诚服。
这一刻,渝北川的心都不自觉的微微颤抖,“退,往哪里退?”他实在想不出,还是原来那就话吧,“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上!”渝北川的犟脾气来了,不就一个宫殿死物,最多,最多在加上一个不清不楚的神识或灵魂体。
高大的宫殿建筑的周围,四周都是一眼望不到地的万丈深渊,深渊之下则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世界。
一条二尺宽的桥梁,突兀地浮现在眼前,由着这里不断行走,那是连接着宫殿建筑的唯一通道。
那一座诡异桥梁看上去神秘莫测,同样有不知名的材质建造,通体身呈现乌黑幽深的颜色。
桥梁造型颇为简单,整座桥不过百来丈的长度,没有桥柱,就这么直愣愣地延伸出去,而宽度不过二尺有余,看上去一次也仅仅可让一人直行通过。
“没有危险?”渝北川不相信,桥面上确实感觉不到有任何危险的气息,只不过桥下明显的区别,渝北川相信,倘若不小心失足而落,身死消融那是妥妥的。
诡秘的桥梁就这么静静的立在那儿,平静得不正常。
只不过一眼看去,它与同眼前这雄伟壮观的宫殿建筑物没有一丝格格不入,和谐得让人不敢相信。
若非没有桥下漆黑无边的重彩,这里就是一个神秘的令人向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