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调查过我?”
马耀东佯装镇定的模样,瞪着双眼死死盯着江南大声质问道。
与此同时他的心头却是无比的惊骇,怎么就连他二十年前大冬天淋雨的事情都被人知道了?
那种细节性的问题,他可是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任何的人。
“调查你,你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我是医生,懂不?”
江南直接翻了个大白眼,“就你这,我还治不了?”
这头痛的毛病,又不是什么大病,以他的医术水平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在马耀东听来,这完全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简直就是心惊肉跳啊。
这个年轻人果真是不放过他,要是他在自己的脑袋之上来那么两下的话,他还不是死翘翘了?
“不用了,我已经完全好了。”
马耀东咬着牙拒绝道,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蹲在墙角那里都瑟瑟发抖起来了。
“你是怕我是杀人医生,还是说你讳疾忌医?”江南故意刺激他道。
他自然是看得出来,马耀东这家伙对别人戒备心极高,想要破防就必须循循善诱,将其一步步的拉入编织好的罗网当中。
“谁说我怕了,被枪打穿了手臂我都不怕,还怕这点头疼?”
马耀东将脑袋抬了起来,死死盯着江南,梗着脖子辩解了起来,还将右手的袖子给拉了起来,那上面有一个贯穿的伤疤,十分的狰狞。
“那你到底治还是不治?不治的话,就到强角落去蹲着面壁思过去。
江南非常不赖烦的挥了挥手,“我给别人治病,那是一分钟一万美元,我还不一定乐意治。”
“你真,真的是医生?那你为什么被抓到这里来了?”马耀东打量着江南,警惕的道。
江南很不爽道“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啊?你管我怎么被抓进来的,你要不治的话,就等着疼死吧,反正你也活不了今天了。你这头疼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天天折磨你!”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些家伙,你越是狠辣他们就越怕你。
马耀东那阴翳的双眼盯着江南看了好一会儿,知道江南要是对他动手的话,只怕他早就死在这里了,哪儿还会如此的好心跟他废话。
在略微犹豫了片刻之后,马耀东的脑袋是越来越疼,里面就像是有电钻在钻一样,让他想要拿脑袋撞墙了。
“好痛,我求你给我治疗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仅仅只是过了一分钟,马耀东就扛不住了,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江南的跟前,哀求了起来。
“你这是偏头痛,淋了冻雨外邪入侵所致。”
江南的手在马耀东的脑袋之上抚摸了一下,便是道,“颅内有寒毒侵犯了血管。”
“啊,都已经这么严重了?”
马耀东心头大惊,惊呼了出来。
“这已经很轻了,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你治疗?”江南将手收了回来。
“现在怎么治?”
马耀东满脸尽是狐疑之色,实在是不明白对方怎么在这牢房里面给他治疗头痛。
“嘭!”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眼前一黑,右边眼睛就重重挨了一拳,打得他直冒金星。
“你,你为什么要打我……”
马耀东捂着眼睛,惊恐大呼起来,却躲闪不及又挨了一拳头。
这一次,江南打的自然是他的左边眼睛了。
脑袋嘭的一声狠狠在墙上撞击了一下,痛得他直接就躺在地上打滚了起来。
“啊……我要杀了你!”
马耀东捂着脑袋嘶吼了起来,那一对熊猫眼更是死死的盯着江南,一副吃人的模样。
他发现自己严重上当受骗了,平白无故挨了两拳。
“杀我?早知道,我就不给你治了,你这家伙果然是没有良心,恩将仇报哈。”
江南看到了马耀东的表情,再看看他的脑袋,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马耀东愣了一下,很快他便是发现自己的脑袋竟然不疼了。
“你,你已经给我治好了?”
马耀东难以相信的问道,现在除开了双眼火辣辣的疼之外,脑袋竟然没有了之前那种绞痛,使劲摇晃了两下,“咦,好像真的好了。”
说话之时,这家伙的脸上还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只不过样子有些难看。
“脑袋里面有寒气,又不能够做开颅手术,就只能够采用这种方式进行了。”江南解释了一下。
马耀东眼巴巴的望着江南,轻咳了一声道“那个,神医啊,我往后还会复发吗?”
“复发,那是不可能的。”
江南来回打量了一眼马耀东,“只不过,刚才跟你做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的身体内有些问题,长了个东西,虽然暂时影响不了生命吧,但是需要扎几针,刚好我还带了针灸过来。”
头不疼了,马耀东现在对江南那是格外的信任,连忙道“那,那你赶紧给我扎针吧。”
现在,他也不怀疑江南的银针是从哪儿来的了,非常乖巧的听从江南的指挥就这么在地上坐了下来。
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右手当中那一枚银针露了出来,左手按在马耀东的肩膀之上。
“我开始扎针了哈,一开始可能有些痛,你忍着一点。”江南提醒了一句,手中的银针便是对着马耀东的后颈部位扎了下去。
“我能够忍受!”
后劲部位传来的疼痛,让马耀东银牙紧咬,两边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而那些死囚犯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双眼更是瞪大了,他们刚才只不过就是扭头立即就瞧见那是一枚足足有九寸,三十厘米长的银针,就这么一寸寸的进入到了马耀东的身体内。
“嘶,好痛……”
马耀东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猛缩,那种疼痛是由里到外的,浑身更是如同针扎一般的刺痛,终于是忍不住叫嚷道。
“痛就对了。”
江南故意捻动了几下银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马耀东,你听说过针罚吗?一种生不如死的惩罚方式?”
“嗯哼,你不是医生,你到底是谁?”
马耀东听得是浑身一颤,忍受着剧痛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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