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教授,许老在我们龙都大名鼎鼎,他的人品和学识都是钢钢的!”
周大中主任心想,张武问我许老往市博物馆捐款的情况,他确认许老这几年捐给市博物馆一百多万人民币。
龙都市古玩市场管理处主任周大中兼任龙都市博物馆副馆长,他心想,知道致力于文物保护数十年的许老珍爱精品文物,张武当然放心把唐伯虎的真迹交给许老。
“小吴,张武是我们龙都第一狠人,没有人敢贪他的东西,我这个糟老头子也不敢。”
许风党快过六十岁生日了,四十多岁的吴书军教授在他面前确实是小吴。
另一边,在管理处大门口,张武把装着古代短裤的剑匣递给心有不甘的慧子公主“许老把画装裱后就让你鉴赏,慧子,你先研究我的短裤吧。”
张武的古代短裤也是好物件,慧子嗯了一声,她接住剑匣。
“晚上市里招待你们日方代表团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芳子、慧子,我回学校上课。”
晚上,龙都市举行活动招待日方代表团人员,张武同学没有资格参加。
松下芳子点点头,她和慧子目送张武远去了。
其实,张武是有资格参加的,明天,日方代表团要参观伏牛省重点高中龙都市二十七中和龙都市重点高中西星县第一高中,他们要参观启新集团关爱女生基金会。
启新集团的老总张武同志当然地有资格参加今晚的活动,但他懒得参加。
几分钟后,远远地看到张武回来了,启新古玩店的总经理张大伍和启新古玩店的坐店专家孙志川还有保安宋爱国以及在启新古玩店玩的秦列队欢迎凯旋而归的张武。
那个,张武回来了,只有启新古玩店刚招的服务员郑雪梅冲张武笑了一下,其它人都没有搭理张武。
“准备把唐伯虎的杨贵妃羞花图卖给岛国人,张武,你想当汉奸是吧?”
秦踢张武一脚。
“张武十一万买张作森的画下面,藏着唐伯虎的杨贵妃羞花图,张武准备把唐伯虎的杨贵妃羞花图以三亿美元的价格卖给岛国人,幸亏被许风党老爷子拦住了,张武想当汉奸!”
这个爆炸性新闻已经传遍龙都市古玩市场的每一个角落了。“唐伯虎的杨贵妃羞花图是国宝,把国宝卖给岛国人是汉奸,小武,幸亏许老拦住你这个小兔崽子了!”
张大伍瞪张武一眼。
“死人的东西,一幅破画而已,卖就卖了!”
宋爱国不敢说出来,他心想,张武去市场管理处鉴定他的古代短裤,他竟然检漏弄到一幅价值三亿美元的画,靠!
“那幅清初的画在张作森手中几年,张作森也没有发现画中的玄机,张武在画下面找到唐伯虎的真迹,价值三亿美元的杨贵妃羞花图。”
孙志川一脸幸灾乐祸“张作森肯定快气死了!”
“你小子让张作森签合约,我就知道那幅清初的画肯定有古怪,但我实在没有想到,清初的画下面藏的是唐伯虎的杨贵妃羞花图。”
秦吸了一口烟。
“签了合约,白纸黑字,张作森到法院告你,他也告不赢。”
秦踢张武一脚“你这个猴崽子就是精!”
同一时间,启新古玩店东隔壁古森古玩店后院,张作森老板把他卧室中能砸的东西几乎都砸烂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的两个眼珠子血红。
十一万人民币卖给张武的画下面藏的是唐伯虎的杨贵妃羞花图,价值三亿美元!
张作森高高举起他手中那个明朝的砚台,害怕把砚台摔坏,他没有砸到地上,这说明,气得快疯了的张作森还有一丝理智。
“清初的画,我卖的是清初的画,对,我没有卖被隐藏起来的唐伯虎羞花图,我没有!”
突然想起一个关键点,张作森激动了,他下意识向地上甩了一下手,他把明朝古砚台砸到地上。
“咔嚓”一声,张作森这方价值一百万人民币的明朝古砚台烂了!
“烂了,烂就烂了!”
没有管地上烂掉的古砚台,张作森拿出手机拨通他大儿子张学易的手机“学易,我想起来了,合约上写的是我把那幅清初的画以十一万人民币的价格卖给张武。”
“银货两讫,双方没有纠纷,我没有卖唐伯虎的杨贵妃羞花图,我没有!学易,我把张武起诉到法院,应该能把唐伯虎羞花图要回来是吧?”
“爸,你和张武签的是古玩市场的制式合约是吧?”
电话那头的张学易得到张作森的确认后,他叹了一口气。
“爸,古玩市场的制式合约是经过专业律师一字一句仔细推敲过的,只要你在合约上签了字,就表明你把那幅清初的画的有形资产和无形资产都转让给张武了。”
张学易摇摇头。
“爸,也就是说,所有关于那幅清初的画产生的效益都是张武的,画下面藏的唐伯虎的杨贵妃羞花图毫无疑问也是张武的。”
张学易很无奈“爸,忘掉那幅画吧!”
“忘掉,启新古玩店就在咱们家的古玩店隔壁,我怎么可能忘得掉!”
气怒交加,张作森扬起手,就要把手机摔到地上,下一秒,张作森停住手,他长叹一声。
“爸,想想被咱们逼走的吉书远,他连书苑古玩店都没有保住。”
张学易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爸,那幅清初的画是你五万人民币从吉书远手中买的,当时,吉书远那个大傻子还送给你一方价值一百万人民币明朝古砚台,想想吉书远,你就平衡了。”
几年前,张作森和他儿子张学易设局,拿五万人民币骗书苑古玩店老板吉书远一幅清初的画和一方明朝的古砚台。
不是不报,时候不到,那幅清初的画被张武买走,张武检漏弄到一幅唐伯虎的杨贵妃羞花图。
时候一到,就该报了,刚才,张学森把那方明朝的古砚台摔烂了,这时,张作森终于想到那方明朝的古砚台了,他蹲到那一堆碎的古砚台旁边心疼得直掉眼泪。
晚上六点多,张武开着他的路虎车回到西星县城,他回到一高来到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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