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充斥着噗滋噗滋的黏腻声响,膝盖即使在丝质床单上,但随着连串晃动也磨疼了。
身T好像要散架了。敛盛嗓子哑到快说不出话:「我、我错了??」
「哥哪里做错了?」
扶着他撅起的PGU,忏予痴迷地持续动挺动,「哥做得很好。」
大床晃动着,R0UT相撞着,粘膜摩擦、进出牵连的水声,已经没办法管过了多久,敛盛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我?啊、我他妈明天还要上课啊??还、还要打工啊!」
喘息间,忏予叹气:「哥这样会C劳坏的。」
「你、倒是言行?一致一点啊?呃,嗯啊??」
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看不见明天的太yAn。
「哥对不起,这个,好像破掉了??」忏予举起手里那蔫巴巴的肠状物,尾端滴滴答答地渗出白Ye。
????
本来就已经JiNg疲力竭的敛盛,差点没直接晕了过去。
「你是说,你、你的那个,S到我里面吗?」他抄起枕头往忏予肚子扔,所以说,处男就是这样,「我就觉得那个尺寸不太合,你就不能挑一个大一点的吗?」
「哥,我错了。」
某人拦腰把敛盛扛进浴室,「我给哥清乾净,我会负责的。」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我会负责」,全都是骗人的鬼。
嘴上说要给他清乾净,但当实际到浴室之後,伸进他腿间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又0又蹭的。
最後,韩敛盛也不知道自己是晕了还是睡着了,等他再次睁开眼,人已经被清理乾净,换好睡衣(不知道何时买的同款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
外头鸟鸣啾啾地响,YAnyAn高照。
啊,做了。
居然就这麽趁势跟那个疯子ShAnG——他在柔软的床铺上抱头翻滚。
但心情并不坏。
虽然身T好像坏了。
当敛盛以刚出生长颈鹿的姿态,抖着腿摔下床时,忏予立刻冲进房里,「哥?哥没事吧?」他扶起敛盛。
敛盛眯起眼,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赵忏予穿着粉sE围裙的样子很X感。
「我、我??」他抓住忏予的手,「我的手机呢?」
「哥的手机没电了,我放在客厅用快充。」
「现在几点了?」被这样搀扶着前往浴室,完全就像看护与老人般。
「八点五十,等等搭我的车去吧?」
「嗯??」
「那个,哥。」
忏予打开浴室的灯,「打工??还是,不要再继续了吧?如果哥需要钱的话,我?呃??」
「你要给我?」他看向忏予。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敛盛拍拍他的肩膀,「可是那些钱是我自己要还的,跟你没有关系。」
「可是哥??」赵忏予又露出孩子般别扭的脸,「说不定会遇到坏蛋或者神经病。」
「你是保护过度的老妈吗?」敛盛往忏予额头一弹,「补习班之类的是能遇到什麽坏蛋啦?那些钱也跟你拿了的话,我不就是真的在卖身了吗?」
说得太激动,差点腿软,幸好被忏予一把揽住,才没PGU着地。
忏予小声说着:「哥不也是这样说吗?说亲吻是房租。」
「??」
呃,对,他确实这麽说过,但当时是为了安抚这家伙,现在跟之前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
但敛盛忘记这疯狗的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了。
看样子,赵忏予是认定,敛盛是因为某种目的X质的条件,才跟他ShAnG。
不过,似乎也不能说完全不是那样的,对吗?
「哥,你的身T??」往学校的路上,忏予还是慌慌张张的,「一定要小心,不要走楼梯,不要提重物,还有喝冰的也不好——」
「我不是孕妇。」
敛盛戴上手表。「那你觉得,这次我是想要什麽呢?」
忏予眼神左右闪烁,「哥??想要什麽呢?车?房子?还是??」
敛盛啧啧两声,「慢慢想吧你,在回答正确答案之前,我不会再跟你一起睡了。」
虽说是藉口,倒也讲得挺理直气壮的。
「哥——」
啊,真是,腰好痛。不顾某人在後面可怜兮兮的挽留,敛盛0着後腰,走进教室。
没瞧见晴安,只有晴泽朝他挥手,「唷,公子哥。」
他上下打量,「你闪到腰啦?」
敛盛不想多谈,只能点头,「嗯。被重物压到。」
「对了,听说学妹在外面遇见你跟你弟,还一起吃了饭?」
真不能小看法律系的八卦传播力,没一会就传到这里了。
「你弟很有名啊,照片被人发到网路上,说是本校第一帅哥。」
「??嗯。」歛盛只能点头,是很帅,很好看。
「哼,这种人生日一定都收到很多礼物吧?派对都一堆nV学生跑去的那种。」晴泽叹了口气,「真羡慕,对了,你知道十月二十九日是什麽日子吗?」
「??期中考完隔天?」
「啊妈的,」晴泽抓乱头发,「是我的生日啊!生日!普天同庆的本大爷诞生日!你怎麽可以忘记?」
歛盛没理他,突然想起来,忏予的生日,是在冬天的尾声。那天正好也是集团的创办日。前年的那天,韩巍带着忏予在集团创办六十周年大会上亮相。
当天傍晚,歛盛突然发了高烧,医生要他在家静养。忏予跟韩巍搭车出发到会场,负责起居的家管员们五点都下了班,只剩大门口的警卫。
敛盛还穿着睡衣,拔掉点滴,从父亲书房将能带走的公司资料都复制了一份,然後带着他承认犯罪的录音档跟几件衣物,塞进背包里,只带走那些。
连准备考试的笔记都没带,放在忏予桌上,因为他想之後的考试忏予可以拿去参考。
他骑脚踏车去见隔天要出国的顾苏涵生母,把资料交给她。借住在以前帮育幼院送餐的大叔家里,隔天天一亮,就开始找打工。
没有人来找他,韩巍想必发现他做的事大发雷霆,连通电话也没有。
赵忏予传讯息问:「哥,你真的不回家吗?」敛盛选择无视并封锁了他。
现在想起来,连他也觉得当时的自己做得太过份了。
在他生日的那天,选择不告而别——彷佛故意要给赵忏予难堪一样。
到底为什麽偏要那样做?
敛盛抱头趴在桌上,「??果然我的个X很糟?」遗传遗传,一定是因为遗传。
「嗯。」不知何时在他旁边坐下的晴安回答,「糟透了。」
左边是晴安,右边是晴泽。这对双胞胎完全没和好的迹象,一整天下来,两人连句话也没讲,却总是一左一右地捱在敛盛身边。
「下个月底我生日,你要来参加生日派对吗?」晴安问。
「首席,我的派对你要记得来喔~我传邀请卡给你了。」晴泽问。
「??」
下午的课结束时,晴泽伸着懒腰往走廊看去,「喂欸,外面又出现珍奇的独角兽喔。那就是你弟吧?传说中的大帅哥。」
赵忏予在教室门口等他。
一副恨不得马上冲过来的样子。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
「你来g嘛?」敛盛决定尽快把他带离现场,「走了。」
他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後,「哥的腰还疼吗?」
「小声一点。」
「都、都怪我,太猛力又Ga0太久??」
「哈哈哈——」敛盛用力拍他的背,压低声音:「虽然你说的没错,但你可不可以小声一点?」
小可怜听话地耳语着:「今天我代替哥去打工?」
敛盛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需要。」万一他补习班的工作被忏予给抢了,以後他靠什麽混口饭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