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只容得下一个人，两人只能紧紧地相拥着，才能挤在上面。
顾瑶泄了两次，早就因为疲惫而睡了过去。
这一周秦漠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她穿着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然后和她疯狂za。一周下来，顾瑶都累的不行了，然而秦漠却一如往常，甚至还更加容光焕发。
“不错，这次卷子有了很大的进步。”帮顾瑶批改完她的卷子，秦漠难得地赞美了她。
顿了一顿，秦漠开口说着：“下学期就是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了，为了让你更好的学习，下学期我们补习之后暂时停止给我的报酬，等到高考完之后再还我。”
停止报酬？那就是不和她做了吗？
“噢。”闷闷地应了声，一时之间顾瑶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高兴还是失落。
高三学生的生活很是枯燥，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尽管顾瑶日常还要照顾秦漠，但那本来就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不用去打工让她的时间宽松了许多。班上那些喜欢嘲笑她的同学也都忙着学习，现在班里学习气氛浓厚，也没有人聚在她课桌面前欺负她了。
有秦漠的补课，顾瑶的成绩上升了许多，在考前一模二模三模都发挥得不错，可以顺利考上一间普通的大学。
随着高考越来越近，大家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高考那日。
顾瑶坐在考场奋笔疾书着，今日的发挥会决定她以后的命运。她也想上大学，想当一个上班族，想靠着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跟自己一样，出生后因为无力抚养而被送到孤儿院，15岁以后就得自力更生，如同无根浮萍一般在社会上飘荡着。
随着最后一科结束的钟声响起，顾瑶放下了笔，长舒了一口气。
卷子被监考老师收起，宣告着高考正式结束。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每个人都有家长在高考考场门外等候着，唯独顾瑶，外面没有一个人是在等待她出来的，也没有一个人是期待她能够有好成绩的。她，从来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正这么想着，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
顾瑶吓了一跳，立刻转过头来，看见的却是秦漠。
心忽然顿了一下，随即又跳得飞快。耳边的声音似乎都飞速褪去，顾瑶的眼前似乎只剩下了秦漠一人。
“你怎么了？”看到她似乎和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秦漠皱眉问道。
心里突然一阵酸，顾瑶眨着眼，努力忽略掉心底的酸意。
“你家长呢，没来吗？”顾瑶握紧了双肩包的肩带，假装平静地问道。
自顾瑶认识秦漠以来，就没见过秦漠的家长。她以为他的父母只是工作忙，没想到连今天高考也没看见人。
“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爸妈对我没有Ai，所以除了给钱不会来找我。”
秦漠一脸平静地说着，似乎早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我跟你一样，没有人等着我。”
这句话如同一支箭，直接sHEj1N了顾瑶的心。
他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
那，秦漠，可以是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