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之上,打扮哥特风的DJ正闭着眼睛摇动手臂,左手C控按钮,鼓点激烈的电子音乐从四面八方的音响里传出,震响每个角落。
百余平米的LED主屏正在播放绚烂迷彩的灯光秀,3D立T投S灯打造出一个充满工业科技的科幻氛围,不少衣着清凉的男nV站在二层太空钢架上热舞。
凌西折懒懒散散地倚靠二层护栏往下看,距离最近的美nV踩着危险钢架走到她面前,对她抛了个媚眼。
她理都没理,媚眼抛给瞎子看。
反倒是旁边的程绮秋举起高脚杯,缓慢倾斜,晶莹剔透的琥珀酒水顿时顺着杯口倒入美nV高耸的领口,布料Sh透黏贴在x前,饱满得快要溢出来。
美nV对她笑得妩媚动人。
程绮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扬了扬,“让你后面那两个过来。”
边说边往对方Sh漉漉的x口贴几张面额100的纸币。
美金。
后面茶几摆放的金丝竹篮里还散着一堆。
美nV脸上笑容瞬间更灿烂了。
传个话就能拿到几千块钱,二层的少爷小姐们果然有钱!
她嗒嗒嗒走回去,从脚步都能感受出她的愉悦。
凌西折纤细瓷白的手指散漫交叉,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护栏,“就拿两个普普通通的寻常货sE打发我,程绮秋,姐妹一场你竟然舍不得给我最好的。”
“哪能啊,”程绮秋伸手指向往这边走的两个人,“左边那个,是上周刚来的,胜在g净,X格温顺,不用调教,省事。”
她又指右边那位,“这个身材好,床上X子野一点,满足你绝对没问题。”
凌西折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刚好看到两人跨过台阶走到面前,左边稍矮些的少年个子很高,酒店统一的白衬衫休闲K被他穿出满身书卷气,相貌清俊秀致,脸上挂着几分笑,那笑却不达眼底。
他眉目笼罩淡淡的彷徨,似是担忧,对接下来的场景有些手足无措。
果然g净,这样子怕是连nV生都没接触过几个。
凌西折戳了戳程绮秋胳膊,“上哪找的雏,这模样还在读书吧?”
“自己跑来的,”姐妹聊天毫无避讳的意思,程绮秋直言道:“说是家里母亲病重缺钱治病,交不起医药费,就把自己卖进来,还跟小董预支了半年的工资。”
小董是DROP的经理。
凌西折平静淡漠地哦了声,这样的事每年都得碰见一两回,见怪不怪。
b起少年的局促,旁边身量高大的男人像座壮硕小山,衬衫解开到肚脐,古铜sE肌r0U爆棚满出,块垒分明,暧昧灯光打下来,照得腹肌如同丝绸般光滑诱人。
他走到凌西折面前,先是低头用那双染笑的桃花眸凝望她一眼,再对她抬起下巴,喉结清晰凸起,却被一根细长脆弱的黑sE皮带勒住,微微陷进r0U里,勒出sE情诱惑的痕迹。
凌西折目光清泠地和他对视,不明所以。
“哎呀,”程绮秋忽然伸手在肌r0U男充满弹X的紧实x肌拍一把,扬声道:“链子呢?还不给你主人拿出来。”
肌r0U男手绕到身后,拉出来一条又长又细的铁链。
跟拴狗链,差不多。
凌西折看着递到眼前的手持,轻啧:“你们玩得挺花。”
她拿起,倏地往前拉,肌r0U男猝不及防被她拽地趔趄两步,险些维持不住面上职业微笑。
“叫什么?”她饶有兴致的问。
“吴航。”
“嗯,”凌西折点头,瞥向另一边,“你呢?”
少年未曾料到她会提问,怔愣了下,结结巴巴道:“我、我叫齐清乐。”
凌西折没追问他到底哪个字,对他散漫地摆摆手,“你们两个先去坐着,我有点事要忙。”
吴航闻言,眸光闪了闪,齐清乐倒是松口气,低眉顺眼地去指定位置坐下。
二层有六个开放式包间,其中最大的包间只招待贵客或者酒店老板,而他们所在的包间,正好就是。
所以两人才会生出别的心思。
能攀上高枝一飞冲天的机会少有,遇到必定要牢牢把握,但招待不周,也是要受责罚的。
“怎么把人晾到一边?”程绮秋眼角余光朝包间内看去,随口问。
凌西折细白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皮带细腻软滑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手上,“还记得下午碰到的那个男生吗?管家跟我说,他是被人带进来的。”
“谁啊?”
“容与池。”
程绮秋画得JiNg致的眉霎时拧起,神sE略微凝重,“他回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你一个常年待在江州的都不知道,我这个刚回来的更不清楚了,”凌西折无所谓地耸肩,“容家现在对他的态度很模糊,回来也正常。”
程绮秋仍然蹙紧眉心,“我只是觉得,他那个人太危险了,如果他真的跟下午那人有关系,你要小心点,别着了他的道。”
容家并非江州本土世家,跟凌家一样,来自军政中心,随便一个人拉出来都有点身份的燕京城,是燕京权门金圈的食物链顶端。
而她们现在聊的容与池,军三代,祖父中部战区总司令,父亲北部战区中将,母亲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自身条件优越,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官职加身,是军区大院内公认的“别人家的孩子”。
五年前调派南部战区,进入江州陆军作战师任职,军衔少将。
若无意外,只等祖父退休,父亲升迁,他就可以回燕京接任北部中将一职。
但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
在任职期间,容与池因未透露的不明原因犯下大错,被罢职调查,半月后送到燕京重型监狱开始长达一年的关押监视。
又过半年,他莫名其妙就被放了出来。
容家似是不想看见这个满身W点的儿子,将其扭送出国。
“先观察吧。”凌西折和容与池没见过几面,当初容与池在江州任职时,他们既没特意讨好,也没故意欺负,无功无过,应该没事。
程绮秋赞同地点头,随即眨眨眼,似是想到什么般惊呼出声:“哎!你说有没有可能,那男生和容与池,有点这样那样的关系?”
容少出场咯,话说回来,哥哥好像到现在都没有名字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