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俯视他,移开了按住他的手,就算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她又为什么要忍呢?
眼圈发红的清隽脸庞凑近她的下T,从牙齿下解放的嘴唇如同YAn丽的蔷薇,他伸出舌头,卖力地T1aN吃着,以期缓解他最Ai的妹妹,身T别处的疼。
“不过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好。”林挽月闭着眼,低哑开口:“也许会有那么一天。”
她对感情看得很淡,c过的男人不多不少有那么几个,感兴趣了就收,腻了就丢。可最近,她对别人都没什么兴趣了。
没什么意思。
也许有那么一天,她不想要别人了。
只想要段嘉忆。
提前打招呼,是她对林曜有别于他人的,多出来的一点点仁慈。
转天,到了学校,早读还没过,林挽月就感到不好,扶着头,脑袋晕晕沉沉,像是犯病的前兆。若是要问她什么病,她也不知道,没人知道,医生看了一轮又一轮,得到的答案永远是她很健康。
但她却断断续续地头痛,也许隔几天,也许隔几年,没有规律,痛到炸裂,痛到打滚。
不得不以某些快感来转移她对疼痛的注意力,就像昨天林曜对她做的那样。
痛完之后,又好像是没事了,痊愈了。除了偶然的痛的当下,似乎没对她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林挽月黑着脸,大力地r0u着额角,怎么会没有影响?这些庸医。
本以为昨晚已经过了关,原来是要绵延到今天。
趴在课桌上,积蓄了一点力气,她站起身走出了教室。
左拐还是右拐,该上楼还是该直行,头颅越来越沉,绵绵疼痛袭来,眼前重影叠叠,林挽月努力辨别着方向要往医务室走,右手抖抖索索地要拿手机拨林曜的电话。
突地一阵刺痛,她捂住头身T保持不住平衡地撞开了一扇门,随即跌在某种有弹力的大面积的东西上,蜷缩着身T彻底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又合上。
“林挽月。”
“林挽月!”
“你怎么样?”
如果她在清醒状态,她就能看见自己此时正躺在昏暗的器材室的垫子上,能看见载她上学的一路上总是yu言又止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段嘉忆正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
一夜未眠亢奋而疲倦的脸呈现出几乎发光的亮白,以及他仿佛又尖了一个度的下巴。
他蹲在她面前,摇晃她的胳膊试图唤醒她。甫一入手,就被她的温度吓了一跳——好烫!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把她抱在怀里,正要起身去医务室找人帮忙。
林挽月紧蹙着眉,皮肤相接与她而言正如烈日逢甘霖,她不由地去追寻这抹清凉。
她下意识地把人扑倒在了垫子上,起身半途毫不设防的段嘉忆被她紧紧地压住,交叠的身T深深地陷在垫子里。
“林挽月?”以为她醒了,疑惑地叫了她一声,却没有回应。
“得去看医生,你这个样子……”她的脸紧紧地贴着他滑nEnG的肌肤磨蹭,发出了舒服的喟叹,炽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他不由地侧过头:“要是烧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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