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第一次知道余沧海是两个人,居然天天呆在一起,咝~那个小孩子天天被余沧海骑着,脖子会不会有尿骚味啊。”杨轩邪恶吐槽道。
“龌龊。”宁中则脸红啐了一句。
最终余沧海被杀,驼子也被杀,只是驼子最后还阴了林平之,一剑刺入驼子的背,一股脓血溅射出来,瞬间就把林平之的眼睛给毒瞎了。
这时候岳灵珊又跳出来,死活要跟他在一起,两人漫无目的到处流浪,杨轩三人就这么在暗处偷偷的跟着。
这几天林平之天天想赶走岳灵珊,偏偏她对他始终如一,杨轩把话放下,但实际操作起来必须要好好观察,不然怎么能除根。
终于机会来了,青城来袭,林平之瞎了眼,直接被捆了起来,被一个黑衣人救了后三人来带树林里面。
杨轩也觉得挺搞笑的,大白天穿一身黑是真当世人都是瞎子不成,掀开盖头后,宁中则差点惊呼出来,此人她认识,就是一个带艺拜师的劳德偌,他不是死了吗?
劳德偌是嵩山派来的间谍,一直痛恨岳不群,跟失去人生目标林平之一拍即合,打算找个时间就把岳不群干掉了。
岳灵珊选择两不相帮,没想到失去人性的林平之直接用匕首捅死了岳灵珊。
“呜呜呜~~~~”
杨轩死死捂着惊恐万分的宁中则,待两人远去后,宁中则好似疯了一样跑过去,一把跪在女儿面前死死的抱住她。
这时从树林里面钻出两个人来。
“师娘,这,这”令狐冲大惊,才一会不见小师妹怎么惨遭毒手了。
“杨轩,你答应过我什么?”宁中则怒视着杨轩,此时岳灵珊已经气若游丝,匕首扎的极深,已经被几个内脏全部捅破。
杨轩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岳灵珊的额头,在众人惊讶中点点绿色能量缓缓修复起她那破损的身体。
“我们走,等等她马上会醒的。”杨轩不由分说,把宁中则和令狐冲任盈盈给支走。
果然,几分钟后,岳灵珊悠悠醒来,浑身打了个冷战马上查看起自己的伤口,这下是把她弄懵了,自己不是死了吗?现在怎么连伤口都看不到,不过应该不是梦境,衣服明显有被捅过的痕迹。
宁中则看到女儿无恙也就放心下来,还叮嘱了令狐冲一些家常的话,毕竟他是宁中则养大的。
三人就这样跟着岳灵珊出发,岳灵珊也不知道从哪来的情报,还是找到了林平之,林平之听到是岳灵珊后顿时大恼,又一次杀了她。
再被林平之杀了数次后,岳灵珊终于心灰意冷,此时的她不知道去哪,感觉很丢人,为了一个男人居然卑微到如此境地。
越想越伤心,蹲在地上就哭了起来,她也才18岁,在主世界18岁的少女还在努力冲刺高考呢。
“小宁,现在去。”
宁中则惊讶的不行“我终于可以见女儿了吗?”
“没错,快点,现在是你女儿心里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只要你把她好好呵护住,岳灵珊就彻底不会迷恋林平之了。”
宁中则点点头,飞也似的朝着女儿跑去。
正伤心欲绝的岳灵珊苦的伤心极了,突然感受到一个极度温暖的怀抱,她抬头一看,眼泪又流了出来,嘴角一撇喊了出来“娘~~!”
“灵珊,娘一直在。”
“呜呜呜呜,我如此待他,他却天天想着怎么杀我,林平之,我恨他。”
在一旁的杨轩却皱起了眉头,来看还剩下一点点,恨他就证明心里还有他,这不符合杨轩为她设计的方案。
“小宁,休息一晚,明天回华山。”
“好。”宁中则虽然有疑虑,但杨轩说的话,她向来不会反对。
这次杨轩终于找了一个靠谱的客栈,跟着岳灵珊这几天,杨轩倒是无所谓,但宁中则确实累的不行,武功再好,没进化境,身体还是凡胎,也会疲劳。
开了两间房,当宁中则准备进房间的时候,被杨轩给挡住了。“今天你不用跟我睡,你去陪你女儿,跟她一起睡,母女两人需要好好交流,毕竟她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
“你~~~~”
“看男人可不可靠,不要听什么,要看男人做什么,风花雪月的东西我懂,但最重要的是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懂吗?现在你女儿需要你,好好聊,不要责骂,她已经够可怜了。”
宁中则的鼻子开始红了,点点头就朝着女儿的房间走去。
岳灵珊蜷缩在床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面,眼神呆滞,好似跟外界隔绝了一样。
宁中则上前坐在床上,把女儿紧紧的搂在怀里,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不是说说的,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女人等于进了数次的鬼门关才能把孩子生下来。
“娘,你不怪我吗?”
宁中则心疼的看着女儿柔声道“怪你什么?怪你倾心一人吗?”
“娘,是不是这几天你们都跟着我,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我自己都死好几回了。”岳灵珊还是把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给问了出来,这个问题让自己好几天没睡好了。
“是杨轩救活你的,放心有他在一切都会变好的,等此间事了我们就走,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的。”宁中则下定决心道。
“那个年轻人是谁。”
看着女儿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宁中则尴尬的笑了笑,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呢喃细语道“他,他是我男人。”
“什么?娘,你疯了吗?你不要爹了吗?”岳灵珊震惊道。
宁中则摇了摇头“你觉得你爹还是原来的他吗?不,不应该这么说,你爹我从来都没看透过,他是个伪君子,这些天在他身边你感觉不出来吗?他甚至还要利用你巩固他的地位。”
岳不群的最近这段时间的反常如何能瞒过岳灵珊,只是她想自欺欺人罢了。
“你爹他也学了葵花宝典,现在有没有我在他身边其实没多大区别,反倒是他确实不需要我了,而我也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