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泽为了给她治病,可以说是倾家荡产了。后来曹泽找了一个时间,把泼皮一家都杀了,自此他也不敢出去乱晃,怕被发现。平时找一些不好的零散伙,勉强维持生计。
“你这样也不是办法,你现在缺的不是时间,是钱。要不这样,进不进血卫先放到一边,我这段时间雇你给我干活,如何?”景玉昭想循序渐进,曹泽这人的确是个人才。如果祝枝没有发生这些事,他们俩一定甜甜蜜蜜,浪迹天涯了吧。
“我能做什么?”
他能做的,可多了。“你先和罗天闻一起,具体有事情了,再通知你。”
景玉昭准备离开了,到了门口想到了什么,“你要不先买了丫鬟照顾祝枝,要不然你出门了,会不放心她吧。有机会回了京城,给她找个名医。”
曹泽的眼神一亮,如果能让御医给看看,那可就太好了。
景玉昭走在路上绞尽脑子的想办法,现在事情进行的一点也不顺利。这苏府进不去,大营里刘凡也一直只能弄些边角消息,这样下去可不行。也许该直接从苏老侯爷下手试试,所谓请贼先擒王。
一根飞镖破空而来,罗天闻啪的一声,用剑挡住。景玉昭回身,看到司马羽带着一个人站在房顶上。
“原来是三公主,那日在苏府和我交手的想必也就是公主了。”司马羽飞身而下,站在离景玉昭大约五十米远的地方。
“司马公子可真聪明,我就觉得会被你发现。司马公子千里迢迢来到沙城所为何事呢?”
“三公主又是为了什么?”
景玉昭刷的一下打开扇子,“司马公子今日可真无情,明明之前还跟我表过白翩若轻云之舞,见之难忘。”
司马羽皱眉,这话不好接了。当时不是自己愿意给的,现在当面被揭穿,总有些不好意识。“不说其他,只说今日之事。”
“今日?”景玉昭想了想,“今日难道不是司马羽爱慕本公主,所以像个变态一样尾随而来?”
罗天闻有些想笑,公主这左顾而言他的本领越来越厉害了。景玉昭在后面的手拉了一下罗天闻,然后拉着紫萱先跑了,被留下的罗天闻尴尬的看着司马羽。这司马羽武功可是很高的,要是起了杀心,可是很难对付的。罗天闻伸出他的手对着司马羽挥了挥,“司马公子,你真帅。”说完跳上屋顶跑了。
“公子,要追吗?”
司马羽摇头,追也没有什么用。三公主来这里,上面肯定是知道的,现在还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景玉昭回了韩府就让紫萱收拾东西,自己去找韩瑶。以为在韩府能避开视线呢,没想到弄的这么张扬,自己都给暴露了,得赶快换个地方。
“你急急忙忙的,出了什么事、”
“你有没有那种隐秘的私宅?只有你知道的,我要暂住。”景玉昭直接说道。
好厚的脸皮,韩瑶忍了,“有是有,不过你要带上我?”
景玉昭嘿嘿一笑,“哎呦,娘子这是舍不得我?”
“去你的,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那地方只能你知道,晚上我们悄悄走。”
韩瑶只带了一个自己的大丫鬟珍珠,这个丫鬟还会些腿脚功夫。夜黑风高,五人匆匆出了韩府。也不知道韩瑶和父母说了什么,整个韩府就和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五人出了韩府没多久,就被围了。景玉昭心里咒骂“这该死的司马羽,原来死在这里等着他们。”辛亏他们也早有准备。
罗天闻一跃而起,洒出一大把石灰,紧接着紫萱和景玉昭也开始洒石灰。沙城的一大特色,总是不停的风,顺着风,石灰飞向后面的黑衣人,五人向前方突围。
景玉昭扇子和匕首一起用,一边发射梅花针,一边匕首割喉。韩瑶一手鞭子出神入化,一鞭子可以撂倒好几个。罗天闻剑术不错,一剑下去,横贯四方。五人也不恋战,韩瑶在前面带路,很快摆脱了后面,到了韩瑶的私宅。
宅子藏在一条青楼巷子后面,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却也的确是藏人的好地方。
韩瑶把景玉昭堵在墙角,“今天这些是什么人?”
“白天遇到了司马羽,晚上就发生这样的事,估计是他搞的鬼,看我以后不弄死他。”
韩瑶皱眉,这司马羽这么猖狂?“这件事情是不是牵扯很大?”
“暂时不知,我现在也是两眼一抹黑。”
韩瑶什么也问不出来,也不管景玉昭了,自己独自带着珍珠去休息。
司马羽被叫了起来,苏老侯爷大步走了进来。苏侯爷看起来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留着胡子,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这个三公主还是个高手,之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她的消息。”
“我就说过不让你鲁莽行动的。”
苏牧之一拍桌子,“这是沙城,就算直接弄死了她又如何?到时候什么也不知道即可。今日是我看轻了她,下次要派更厉害的人。”
司马羽无语,这个粗人,只想到打打杀杀。“三公主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在京城的时候名声不显,却在暗地里不知道干些什么。”
“要我说你们就是麻烦,磨磨唧唧的,那你说之后怎么办?等着她来查?”
“她只查前段时间的事,我们给她一个结果即可,只要查不到我们的大事即可。”
苏牧之想想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看他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儿。
景玉昭完全变装了,戴上人皮面具,一张平凡的脸出现。再换一件丫鬟的衣服,应该没人认出来。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景霖已经查清兰姨娘,那苏晨的确特别迷恋她。于是决定派一个人混进府,跟在兰姨娘的身边,这兰姨娘刚刚换了丫鬟,正是机会。。
景玉昭让紫萱在韩瑶私宅守着,给各方传递消息,罗天闻调查苏侯爷,韩瑶则是多去接触一下苏坤,最好是和他倒倒苦水,说说这个新相公多么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