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很快庄明月、龙元修和龙政宁他们三个人,也是,就此开始商量了起来。
究竟要如何使用手段才能够在最为迅速的时间和最为有效的法子里面,来将这个实则上身份,乃是圣火教中人的骆仄言的真面目揭穿。
虽然说在之前的时候关于骆仄言真实身份的事情,龙元修也的的确确是和天盛帝说过,并且也和他提起过近日里面以来,骆仄言他们这些人即将会做的事情。
然而,就算他提起过了这一些事情,但是事到如今这种种的事情,和天盛帝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也是很明显。
就能够让他们明白,就算提起过了,天盛帝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相信他们,反而是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般的,一直相信着这边真正对整个天盛王朝有所威胁,对朝堂之上更是同样有威胁的骆仄言。
并且现在竟然还相信了骆仄言得,那么一番花言巧语,竟然是将所有的朝廷权力,全部放到了他的手里面,让他和那个圣火教沈蹊进行所谓的和解谈判。
要知道就算骆仄言并非是生活教里面的人,但凡她提出来这种和解的想法,就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懦弱至极的人,并且还没有本事能够看清楚,如今朝中的这一片局势。
只是因为这,但凡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知道,在这种圣火教这么一个邪教,威胁到了国内安危的情况下,就必须直接使用强力的手段,将他们彻底的摧毁。
哪怕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以着一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态度蔓延着,可既然只要他们有根。
那么,只要再将他们这一直扎在泥土里面的根,也给彻底的拔除,顺势烧毁也就已然是能够,将他们彻底的给消灭掉。
反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随后便是能够看到他们三个人开始商量起来了对策。决定是要在这最为短的时间里面,尽快的将骆仄言给彻底的解决掉,不能够让他在古惑天盛帝的心思和决定。
如果说他蛊惑的是其他人的话,到尚且还好。
可偏偏他蛊惑得这个人是天盛帝,要知道的是天盛帝乃是整个天盛王朝的君主。
倘若他因为受到了这些贼人的蛊惑,而做出了什么错误的决定,并且还因为这些决定,而危及到了整个王朝的安危的话。
那么在现如今的这种局面之下,也就等同于是说,如果再继续任由天盛帝,被骆仄言给迷惑下去的话,整个王朝都会陷入到困境里面。
甚至于可能等到最后,整个天盛王朝都有可能成为圣火教的囊中之物,便是他们到时候,也当真是难以再继续对付整个圣火教。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随后便是能看到他们这么一群人,转而就此意识到了最为重要的一点。
然而,无论与他们三个人究竟心里面是怎么想,又是怎么决定下来要对付骆仄言和沈蹊的。
总而言之,这边已经达到了目的的骆仄言,却是没有心思再多管于他们的事情。
是夜。
苍穹之上的云,将皎洁的月亮给全然遮掩住,不曾露出一星半点的光芒。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按理来说应该是对敌状态之下的骆仄言和沈蹊,他们两个人此番却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出现,在同一个屋子里面。
并且两个人身上的装扮还都是黑色夜行衣,明显是暗中出来,并不打算让其他人看到的。
虽然说他们现在在天盛帝的指引之下,的确是打算好好的过渡商谈,关于联手合作解决柳州的这件事情。
然而在这件事情上面,无论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总而言之,他们两个人也断然不可能是,会关系好到在夜间还私下相见。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随着骆仄言和沈蹊两人半夜相会谈论,也是注意看出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匪浅,并且从目前的这种状况下来看,更是可以分辨出来他们两个人定然不像表面上,所显露出来的那么简单。
而使得上这次骆仄言会在夜晚的时候前来,其中真正的目的,是咋上就是为了准备好好告诫沈蹊一番。
然而这边听到了这么几句告诫话语的沈蹊,在听完了骆仄言的话之后却是冷声一笑。
根本就没有对他的告诫,怀有任何的在意,反而是对他的这种懦怯有着几分看不起的神色。
“骆仄言,当真不是我说你懦弱。如今所有的局面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下,权利也都在我们的手中,何不直接利用这么一次大好的机会,直接为我们夺取最大的利益,还要这样为所谓脚的担心害怕着?”
说着这话的沈蹊,随后便是再度冷笑一声,直接绕过面前的骆仄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而刚刚说完话,却是直接被忽视,甚至于被说胆小怕事的骆仄言。
在看到沈蹊的这种态度之后只是轻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他的这种轻浮无礼的举动。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随后便是看到了这边的骆仄言,同样的转过身去,再度看向面前,正在悠哉悠哉喝着茶水,仿佛胜券在握的沈蹊。
“沈蹊,你可明白,你这次谈判所谈及的条件并非是当初我们所说好的那般?这之后的几点要求,全然都是你自作主张加上去的?倘若稍微一个不慎,就会让我们计划就此全然失败。”
然而,对于骆仄言的这种教训,自大的沈蹊确实根本就没有将他所说的话语给放在心上,反而是极其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随后微微用力的将手中的茶盏,给“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面。
“骆仄言,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小了一些,如果大爷我一直像你这样畏手畏脚的做事,又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将整个柳州给拿下,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对于骆仄言的这种教诲,根本就听不得的沈蹊,除了不耐烦之外,也只剩下不耐烦。
尤其是当他在如今功劳,要远远比骆仄言更大一些的时候,也就是就此居功自高,总觉得自己的本事和能力都要远远比骆仄言更强一些,也自然没有必要去听他的话。
也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缘故,这才是会让现如今这种状况之下的沈蹊,在听到骆仄言这些话语之后,整个人都是极其的不耐烦,并且想要尽快地将骆仄言给打发了去。
虽然说骆仄言对于这种高傲自大的沈蹊,也是同样的不耐烦,并且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交集,可是在现如今这种局面之下。
他哪怕心里面对此人,再怎么厌烦也是不得不将心里面所有的火气给压制下来,好声的相劝诫。
“在现如今这种情况下,那两个皇子尚且还在柳州界内,你不要太过于声张,条件也还需提的更加委婉一些。”
对于这些话语,早就已经不耐烦的沈蹊,在又一次听到了骆仄言得这么一番话之后,不有的因为此而烦躁的轻啧了一声。
“骆仄言,我说你还有完没完这件事情,你只要答应我就好,无论又出了什么岔子,我都能够一人尽力担下来,不用你负责还不成?”
骆仄言见沈蹊此人还是这般固执己见,面上的神色也是同样的冷了下来。
如今主子也尚且在京城,既然你这般说的话,不如等过问了主子之后再决定。
本身还居功自傲自大的不行的沈蹊,在听到了骆仄言的这么一番话之后,顿时就鸦雀无声,一时之间说不出来任何可以反驳的话语来。
而这边的骆仄言,在眼看着他不再多说话之后面上的神色,这才重新缓和了几分。
“主子早就已经提及过,这次提出来的要求不可太过分,至少是在天盛帝所能够接受的范围之中。等到后面对天盛王朝的百姓进行蛊惑之后,然后再可以在提出过分的条件,到时候有了天盛王朝百姓们的支持,就算是天盛帝也并不能拿圣火教如何。”
再说了,这么一番话之后,骆仄言这才重新抬眸看向对面的沈蹊。
“这才是主子,真正的目的,你可明白?莫要因为一时的狂傲自大而败坏了主子的目的。”
虽然说听完了这话之后,沈蹊心里面还是有些不服气,可是他却也明白,就算他心里面再怎么不服气?也必须要听从主子的安排,当然不能够败坏了他们,如今的计划。
从而在这种情况之下,最终还一直不耐烦,并且拒绝的沈蹊,此番在听完了这话之后,也是只能够就此选择了赞同。
随后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的这么一番商谈也是就此确定了下来。
隔日。
在经历过了那么一夜的谈判之后,第二天再进行谈判的时候,沈蹊就此莫名其妙的变得异常好说话。
并且不仅仅是如此,他整个人的态度也是变得缓和友善起来,不再像过往那样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