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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蒲听完此话,瞬间醍醐灌顶,终于找到最近处处受阻的原因了,怪不得这段时间就好像自己被人盯上了一样。
凡事都有人同自己作对,被皇帝斥责,原来是大皇子、二皇子和五皇子做的,而自己还让女儿们去勾引他们,那大皇子妃和五皇子妃能会说他的好话吗?
刘蒲重赏了这位门生,将他送走,刘蒲便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浑浑噩噩的想该如何去补救,向天盛帝自首?
不行,天盛帝若是知道他做了什么,估计一怒之下会砍了他的头。眼下,只有去求大皇子、二皇子和五皇子了,以求他们能放过自己。
刘蒲想到这一点后,马上派人向大皇子、二皇子和五皇子府上递了拜帖,恳请能够登门道歉,但是拜帖无一例外的都被退了回来。
刘蒲无法,只得备上厚礼,亲自前往。
到了大皇子府上,刘蒲敲了敲门,大皇子府上的小厮打开门,看见是他,直接就说,“刘大人请回罢,大皇子不在府里。”
刘蒲脸上堆满了笑,“既然大皇子不在府里,还请小哥前去向大皇子妃通报一声,我前来有事,还请大皇子妃代为转达。”说着,便向小厮手中塞了一块银子。
小厮掂了掂银子的份量,仍旧还给了刘蒲,“不瞒刘大人,数日前有那不知廉耻的女子勾引大皇子,大皇子妃被气病了,今日还起不了床呢。”说完,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刘蒲听完此话,脸上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一点笑容都挤不出来了。
刘蒲看着眼前关上的门,实在提不起手去敲门,无法,只能朝着二皇子府上去了。
到了二皇子府上,刘蒲在门外自报了家门,却不想那守门的听到是刘家人,连门也不开,隔着大门喊了一句,“我们王爷说了,只要是刘家人,一律不能放进去。”
刘蒲又羞又气,尴尬非常,好半天才转身离开。事没办成,反被人羞辱一番。刘蒲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前往五皇子府。
到了五皇子府上,恰逢五皇子骑马归来,刘蒲慌忙行礼,“参见五皇子。”
五皇子翻身下马,瞧了他一眼,阴晴不定的说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刘大人,你家的女儿养的倒是不错,与嫣红楼的姑娘有的一拼,只是与那头牌还差些距离。”
刘蒲听闻此话,满面通红,羞愤难当,却也不得不向五皇子道歉,“都是微臣家教不严,才惹得五皇子不高兴,微臣回去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五皇子理也不理,将缰绳扔给小厮,大步走进府里,“派人多打几盆水来,将门前这地好好洗洗。”
刘蒲听到这话,堪堪停下了正要跟进去的脚步,在下人的嬉笑声中默默离去,心里却翻江倒海,万分悔恨自己之前错误的决定,现在想要补救,却为时晚矣。
这天之后,刘蒲主家一脉名下的生意频频遭受挫折。
先是布庄、成衣庄、酒楼、当铺等不断有人上门找茬,说他们以次充好,一直在门前闹事,极大的影响了店里的生意。
还有那首饰庄里,竟然在一个月夜,被人洗劫一空,报官之后却毫无线索,刘蒲心痛不已,
那个首饰庄主要是面向达官贵人的,里面随便一件东西都是上品,这被洗劫一空,价值连城的东西就这样没了,刘蒲痛心疾首。
还没等刘蒲缓过来,就有钱庄的人来报,好多百姓手持钱庄的银票前来兑银子,该怎么办才好。
刘蒲疲惫的说,“拿了银票就给他们兑,到我这里啰嗦什么?”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刘蒲不耐烦的说道。
“我们钱庄里的银子剩的不多了,手持银票的百姓都排满了一条街,连那巡城的护卫都前来维持秩序了。
并且那些百姓叫喊着我们钱庄快要倒闭了,要求今天一定要见到银子。”钱庄的人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说完。
刘蒲听完,气血翻涌,一口血涌到嗓子眼,被他生生咽了下去,“打开库房,全都给他们兑了。”刘蒲咬牙切齿的说道,若是此事惊动了顺天府,那麻烦就大了。
钱庄的人领命去了,刘蒲跌坐在椅子上。
完了,自己苦心经营了半辈子攒下的钱财,这次都要完了。
不用想,肯定是有人跟他过不去,故意整他,八成就是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他们,刘蒲面无血色的看着屋顶,双眼都失了神。
这天早朝时,各位官员上过奏折,龙元修开口说道,“启禀陛下,儿臣在此次调查中,发现刘蒲刘大人参与勾结朝臣,收受贿赂、卖官鬻爵,用人唯亲,打压贤士,给朝廷带来了极大的损失。”
此话一出,刘蒲慌忙跪下,连声讨饶,“陛下冤枉啊,微臣万万不敢。”
“元修,还有其他的调查结果吗?”
龙元修摇了摇头,“父皇,儿臣这边没有了,说完,转头看向大皇子龙政宁。
龙政宁会意,“启禀父皇,儿臣查到刘蒲刘大人插手科举考试,恶意泄题,严重扰乱了科举考试。还恶意克扣各地官员的进贡,强制地方官员交纳贡品。大肆搜集奇珍异宝。”
待龙政宁说完,纳兰俅接到,“启禀父皇,臣查到刘蒲仗着刘贵妃之势,罔顾律法,欺男霸女,私自占用土地,百姓们敢怒不敢言。”
刘蒲越听越心惊,不知他们是如何查到的,伏在地上,冷汗直出。
三人说完,向天盛帝呈上了他们这段时间搜集到的证据。天盛帝看完,大怒,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亏的刘贵妃时常在朕面前夸你,朕觉得你能干,重用你,却不想,你就是这样报答的,你对得起刘贵妃吗?对得起朕吗?”
龙元修一听,生怕天盛帝因为刘贵妃而对刘蒲从轻处罚,赶忙说。
“陛下,依天盛王朝律法,该当剥削官职,株连三族,请陛下彻查,不要放过参与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那些与刘蒲来往密切的官员,无不心跳加速,生怕牵连到自己。
天盛帝沉吟了一下,这株连三族,那刘贵妃该如何是好?
龙政宁看到天盛帝犹豫了,接着说,“恳请陛下彻查。天盛王朝的法律不能容忍任何一个触动法律之人。”各位廉洁正直的大臣也纷纷附和,请求陛下彻查。
天盛帝遂下令,命龙元修严查此事,抄查刘府,将刘蒲及其家眷全部捉拿归案,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涉事官员。刘蒲吓得双腿直抖,连声喊饶命,天盛帝直接命人将他拖入牢中。
龙元修领命而去,同龙政宁和纳兰俅分头行动。一时间朝堂之上人心惶惶,那与刘蒲来往密切的官员无不是茶不思、饭不想,时刻担忧自己会不会被带走。
更有那与刘蒲有来往的官员,为了给自己开脱,减轻罪责,主动揭露刘蒲的其他罪行,倒是省了龙元修他们不少事。
京郊处。
刘潇潇和书生章禾两人正在一处客栈里用饭,两人经过商议,决定寻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山林隐居,这样刘潇潇就可以摆脱刘家女儿的身份,远离京城,和章禾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章哥,你说,我们接下来该往哪里去?”刘潇潇吃的差不多了,看着身后的京城,有些感慨的说道,对自己姨娘,她还是很不舍的。
“我们不如往西去吧,那里山多,也没人认识我们。”章禾分析了一下,说道。
刘潇潇点点头,“都听你的。”她看着章禾,心里就觉得很幸福。
章禾结过饭前,两人正准备出发,却被迎面而来的一队官兵围住了。章禾赶忙将刘潇潇护在身后,“不知各位官差为何挡了我二人的去路?”
那领头的官兵一把将章禾推开,拿出怀中的画像,和眼前的刘潇潇仔细比对,时不时的和旁边的人低声交流几句。刘潇潇被他们看的心里发毛,却还是强自镇定。
“你可是刘蒲的女儿刘潇潇?”那领头的官兵问道。
刘潇潇紧张的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刘蒲?我不认识。”
“别装了,那刘家上下几十口人都被抓了起来,只剩下你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刘潇潇一听就慌了神,“刘家不是刘贵妃的母家吗?怎么会被抓?”刘潇潇焦急的同他们辩道。
“呵呵……”领头的官兵冷笑一声,“还说你不认识刘蒲,不认识你怎么会知道刘贵妃?”领头的官兵扬手就让手下将刘潇潇抓了起来。
章禾书生见状,慌忙去拉,却抵不住他们人多,只能喊道,“这青天白日的,你们为何要随便抓人?”
“我们可不是乱抓人,那刘蒲犯了事,触怒了天盛帝,被株连三族。我们只是领命行事,闲杂人等不要在干扰公差。”领头的官兵看着章禾不耐烦的说道。
章禾书生还要上前去拉刘潇潇,可怜他一个文弱书生,怎敌的一群身强体壮的官兵,眼睁睁的看着刘潇潇在他眼前被拉走了。
如此,他也不敢耽搁,一路追到京城,一直寻找关系救人,却因银两不足而处处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