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就扬言我老子我舅是谁,这是比较低级的做法,传出去也很丢人,在揣摩出对手层面一般后,瞿秋很干脆的选择了最原始的解决的方式。
“现在的小兔崽子还真是火气大啊,干他娘的!”
谁也不甘示弱,两帮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憋了一肚子火的樊高一马当先,谁也不管,盯着搂着那个表子的男人就冲了上去,提腿就是一脚。
“啊!”
作为这场冲突最主要导火索的那个娘们此时有些花容失色,惊慌的往旁边躲避。
“小子,这是你自找的!”
那厮从后面桌上摸出一个红酒瓶,猛的朝樊高踹来的右腿砸去。
“砰!”
酒瓶与腿骨结实碰撞,顿时炸裂。
樊高脸色一变,脚落在地上,一时间有点站立不稳的迹象,脸皮也轻微的抽搐,显然不太好受。
“嘿嘿。”
那厮阴冷一笑,得理不饶人,捏着半截破酒瓶,脚步前跨,顺势朝樊高捅来。
手段狠毒。
要是真的捅实,樊高的肚子恐怕会出现一个窟窿。
“滚你妈的!”
就在千钧一发的关头,一人突然从旁边杀出,用肩膀将之撞开。
“樊高,愣着干嘛,弄死那个表子,这个东西交给我了。”
樊高松了口气,继而眼泛凶色,朝着那个女子追了上去。
所谓的怜花惜玉对他们这类人就是狗屁,况且对于这种矫揉做作喜欢无事生非的女人,仁慈根本就是多余。
“哐当!”
桌子被踹翻,双方你一拳我一脚,开始上演全武行,场面一片狼藉。
可以看得出来,双方都不是什么练家子,但都胜在年轻体壮,而且各自的斗志都很高昂,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难分胜负。
“臭表子!”
乱战之中都自顾不暇,哪还能分心去保护别人,樊高一把抓住那个娘们的头发,大力拉扯,将之拽了过来。
“啊,痛,痛!”
那娘们满脸痛苦,不断喊叫。
“我很少打女人,但是这一次,得破戒了,你应该感到荣幸。”
樊高没有半点心软,拽着那个娘们的头发,不顾她的挣扎,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着她来到茶几边,按着她的脑袋往桌面上撞去。
“砰!”
那娘们额头顿时被撞破,血水顺着脸颊开始流淌,模样看上去甚是凄惨。
这个时候,这边的打斗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没人报警。
来p7里玩的,很少有胆小怕事的人物,很多人只是觉得新奇。
即使再高档的夜店,也避免不了纷争,毕竟喝多了发生点摩擦,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在p7内如此公然大打出手的,还真的不多见。
“夭夭,你没事吧?”
柳曼此时也挤了过来。
桃夭夭摇了摇了头。
柳曼看向樊高那边,并没有觉得愤怒,相反兴奋道:“哇,看不出那个姓樊的还挺an的。”
李浮图站在她身边不言不语,看着一片混乱的场面,没有任何上去帮忙的意思。
“唰!”
一个酒瓶突然飞了过来,落在了他们前方,本来至少还有三四步的距离才会砸到,可柳曼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瞬间拉住李浮图的手。
“李安哥哥,人家好害怕,你可得保护我。”
李浮图默然。
桃夭夭也是无言以对。
“各位是把我这里当成拳击馆了?”
就在两帮人已经打红了眼的时候,一道清丽声音响起,东边,围观的人群朝两侧散开,露出一个通道,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五六个彪形大汉。
“蜜姐。”
“田老板。”
不断有人朝她打招呼。
看架势,这女人多半可能是这家p7的老板了。
她的露面,就像是火热的天气里突然下了一场冰雹,缠斗在一起的两帮人终于分开。
“几位,说说吧,究竟怎么一回事?犯得着在我这闹出这么大的场面?”
“田老板,今晚这事可不是我挑起的,完全是这几个小子故意惹事。”
差点捅了樊高的那厮往地上吐了口血沫。
“我们几个在这里喝的好好的,可这小子路过的时候突然拍了我马子屁股一巴掌,这也就算了,我想着给田老板你一个面子,没和他多计较,可谁想到这小子不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喊人过来,砸了我朋友一酒瓶,田老板,你说这让我怎么忍?”
p7老板田蜜目光移向瞿秋。
“瞿少,真是这样?”
显然,她和瞿秋并不算陌生。
“田蜜姐,你少听他扯淡,樊高只不过路过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他的妞一下,结果就被污蔑成什么故意占便宜,还甩了樊高一耳光,我们可受不了这种侮辱。”
瞿秋此时的模样也颇为狼狈,衣服上不少灰和酒水不说,脸上还有红色的拳印。
田蜜沉默下来。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不是警察,不可能真的花时间去把这事去调查清楚,但问题却是要解决。
瞿秋一帮阔少不好惹,可那一伙人同样不是泛泛之辈,起码为首的那个她知道。
“天字第一号凤凰男”罗森的弟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罗森起来后,他的弟弟仰仗着他哥,从一个社会底层的流氓地痞一瞬间蹿升到上流阶级,开名车住豪宅,到处玩女人,活的好不快活。
“田老板,我们来这里玩,可是刻意给你捧场来的,结果却被这帮小子给揍了一顿,这事你怎么着都该给我一个交代。”
即使听到田蜜叫什么瞿少就能猜出这帮青年恐怕有点来头,可是罗陆并不在意,从一个活在底层的穷人突然一跃而起,跳到了社会的上层,就如同暴发户,心态自然很容易膨胀。
相比之下,瞿秋显然要会做人很多。
“田蜜姐,在你场子里闹事,确实是我们不对,造成的损失,我全额赔偿,这事不用麻烦你,我们自己解决。”
站在个人立场,田蜜自然倾向于瞿秋一帮,可是此时众目睽睽,在事实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她也不能太过偏袒。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这事多半是误会,几位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不如各退一步,握手言和如何?”
她打起了圆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