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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几乎是在叶问问刚刚抱住季禾苋食指,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是什么滋味时,一股大力猛的袭来——

她被季禾苋甩!飞!了!

好在千均一发之际,她扇动着翅膀,堪堪在要落地的时候重新飞了起来,一颗心脏简直快要从嘴里吐出来。

抬头一看,季禾苋已经坐了起来,叶问问顾不得其他,一股作气飞回画里,扒着葡萄吃两口压惊。

甜美的葡萄让她急跳的心脏平缓下来,心有余悸地朝画外看去,观察季禾苋的反应。

这人属什么的呀。

上个厕所这么快,睡个觉醒来的也这么快。

她刚抱上就发现了,幸好有翅膀,要不然不知道会被他甩到哪儿去,说不定小命儿都没了。

叶问问一阵后怕,冷汗都冒出来了,下定决心:再不能贪图人家手的美色,需知美色害人,美色害人哪。

反正大佬没开灯,叶问问继续坐在葡萄上边吃边观察他。

借着淡色的月光,季禾苋抬起右手,动了动手指,那上面还残存着余留的温软感觉。

他没有睡着,叶问问伸手抱他的手指,他自然第一时间感觉到,温软的触觉忽然袭来,致使他条件反射的甩手。

会是什么样的动物,才会有这样的触觉。

他排除了昆虫类。

既然这只动物已经跑到手上来了,季禾苋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他重新按开灯,开始仔细检查被子,确认没有任何东西后,这才作罢。

“离开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他重新躺下,等了足足十多分钟,没再出现任何意外,他才放任自己睡过去。

叶问问这次也是吓的够呛——出去洗个澡,真是一波三折,让她彻底放下去外面睡的想法。

吃葡萄吃饱后,她又飞到地面,在那些粗壮的草叶夹缝中,采了些薄荷叶——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薄荷叶,反正泛着薄荷香,用来擦牙齿漱口再好不过。

没有牙刷的她,只好这么凑合了。

画中世界看起来一望无际,只不过因为她体积小而已,事实上空间并没有多宽阔,她有翅膀,昨晚就将整个画中世界飞了个遍。

画的左边两个角,她顺着飞过去,飞到尽头是一片灰蒙蒙的地方,飞不动了。

右边两个角飞过去,却是一大片白色,什么也没有——她猜测是因为大佬的画没画完,这些是留白的地方。

画中寂静无声,除了花香之外,连一丝风也没有,温度倒是适宜。如果生活用品等物齐全的话,这个地方完全可以称作世外桃园。

“小青。”她低低喊了一声。

叶问问之前在画中说话,大黄二黄没有听到,说明也许外面的声音能传到画中,但画中的声音传不到外面。

可这事儿她还得想办法再确认一下,毕竟以大黄二黄的……智商,它们的反应不能作数。

小青则是画中这片犹如翡翠般通透的草叶,它在她遭遇危险的时候会救她,还会提醒她季禾苋的到来,代表它可以信赖。

既然它是活的,即便不能说话,叶问问也给它取了个名字。

随着叶问问的低声呼唤,离她最近的一根草叶冒出来,叶问问问它:“我折你一根尖尖你会疼吗?”

草叶尖尖左右摇晃了下。

叶问问伸手攥住一截草叶尖,她决定手动做一个眼罩——把裙子翻过来盖眼睛,总觉得不太雅观。

别看这草叶尖薄薄一片,可她愣是使出吃奶的劲儿,还上牙咬了,仍然没有折下来。

似是察觉到她的窘状,旁边又升起一根草叶,然后在叶问问的目光下,两根草叶尖缠绕在一起,紧接着两截草叶尖飘下来,正好落在花蕊上。

一片大一片小,小的可以当眼罩,大的当被子。

叶问问:“……”真体贴。

叶问问:“谢了,兄弟。”

两根缺了尖尖的草叶缩了回去。

叶问问捡起一片当布一样蒙在眼前,再从脑后打个结,又把另一片草叶盖身上。别说,草叶自带一抹清新淡香,正好中和周围浓郁的花香,解放了叶问问的鼻子。

也没其他事做,那就睡觉吧。

窗外月光移动,一缕银辉恰好落向画架,便见画中躺在花蕊上的花精灵转了个身,蜷缩起小身子,睡的十分香甜。

翌日,叶问问是被小青拍醒的,揭开眼罩,发现季禾苋已经起床,看样子是朝她这个方向走来。

她刚要把眼罩和被子往外一扔,发现它们居然在眼前淡化,然后消失了。

还带自动消除的。

叶问问愣了下,赶紧摆好姿势端坐,这才发现大佬居然连着画架把她又搬回窗边,过了会儿,看到他拿出画笔和颜料,明白过来,大佬这是要继续作画。

他今天不出门?明星这么闲的啊。还有他什么时候起床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旋即又好奇起来,不知道大佬今天会画什么。上次大佬画完后,她多了一片葡萄和一个秋千架。

最好能画条河,就算没有河,一个小水池,再不济小水沟也行。

叶问问期待着。

转念一想,她再怎么期待也没法,谁知道大佬想画什么。

等等——其实可以暗示呀。

叶问问眼睛一亮,然而兴奋不过半秒,她又长长的叹了口气:问题是怎么暗示。

算了,别挣扎了。

因画架被季禾苋调整了方向,叶问问的视线只能看到对面的白墙,她没有看到,此刻的书桌上除了摆放着画笔和颜料,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咖啡杯,和一张抽纸。

季禾苋今天没有通告,早上醒来时,本已将昨晚发生的事翻篇,但是他看到了咖啡杯里飘浮的细碎花瓣,以及抽纸上的几个小缺缺。

什么样的动物会往咖啡杯里放花瓣,还撕扯纸巾?

而撕下来的纸巾团在抽纸盒后面,看起来像是用过。

联想那个细小的瑟瑟发抖的影子,他推测出一个结论:有个小动物不小心掉进杯子打湿了,然后撕下纸巾擦身体。

季禾苋一时想不出会是什么动物,他有一个特点,当有事想不明白时,他需要做些事情让自己静下来。

想起那幅精灵嬉戏图还没画好,他准备继续画。

做好准备工作,调好画架的位置,当季禾苋的视线随意落向画上的花精灵时,他的目光忽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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