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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青赶紧一头迎出去。
她出去,正好叶大武提着刀也从厨房钻出来,朝着他爷挥刀,“爷,你咋来了?我这羊肉串还没烤呢你就闻见味儿了?”
村长差点气死。
给了他个大白眼,“滚滚滚,少出来烦人,我找青丫头和她爹有事说。”
叶大武才不走呢,他也要听,“啥事?”
村长嫌他烦,“科举的事,怎么,你要考?”
叶大武一个激灵转头又回厨房切羊肉了,“我疯了我去科考?”
刚好出门迎村长的叶成阳: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并且我有证据!
村长被请进屋,一上炕,村长就道:“我也是今儿突然想起来的,就是,城阳啊,你这次参加科考,可是找到保人了?”
“保人?”这个词儿给叶青青也叶成阳问懵了,爷俩齐刷刷一个异口同声。
不过说完,叶青青忽然一拍脑门。
她穿越前看种田文,好像是记得,如果不是书院过去参考,个人报名,是需要另外找保人才能报名。
靠!
光顾着赚钱,把这个忘了。
眼看都要报名了,她爹还没保人呢。
叶青青忙道:“村长,我爹没有保人,这个保人,您能保吗?”
村长一听没有保人,也急了,“我咋行,我连功名都没有,得是有功名的人,或者是影响力大的人,赶紧想想,马上就要报名了吧。”
叶青青也急了,搓搓手,原地转了两圈,“还有半个月。”
倒是叶成阳,老神在在朝村长道:“影响力大是多大?镇上赵老爷刘老爷那种,算吗?”
村长不确定的说:“赵老爷应该算,毕竟这些年他捐了不少钱修路修桥,但是赵老爷没有功名,具体算不算我也不知道,你能和赵老爷搭上话?”
说到这里,村长一下想到今儿叶青青他们还去赵老爷家盘炕,人家赵老爷还给了他们烤羊腿让带回来。
村长一下眼神亮了,“可能赵老爷欣赏你们的火炕,愿意给你作保也不一定,要不明天盘炕的时候青丫头问一嘴?”
“行!”
“不用!”
叶成阳和叶青青异口同声。
叶青青转头看向她爹。
叶成阳抻了一下腰,脸上带着一股欠揍的(起码在村长看来十分欠揍,就和叶大武一样欠揍)表情,笑道:“我估么,也就一两天,赵老爷应该会登门,到时候,我勉为其难和他提一句。”
村长立刻在心里否定了自己刚刚的腹诽。
一瞪眼,“啥?赵老爷登门?找你?”
叶成阳扬着下巴,“昂。”
叶青青只想给他一巴掌,昂个屁,好好说话,但又很好奇,“赵老爷找你干啥?”
叶成阳神秘兮兮,“算是一点天机吧,我昨儿做梦了,梦到观音大士说,近期会有一个赵姓大善人登门相求,我估么,可能是赵老爷。”
村长一个出溜就从炕沿边站到了地上,满目敬畏,震愕,崇拜各色情绪交杂,就那么直不愣登看着叶成阳,“你又梦见观音大士了?”
叶成阳赶紧也下地,朝着村长一拜,“就是您。”
村长在这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双脚离地,飘起来了。
那种心情十分复杂,但是总而言之很美妙,强行压着心头的振奋,村长说:“既然如此,那就等等,看一两天谁来。”
等村长一走,叶青青问叶成阳,“到底咋回事?”
叶成阳啧啧嘴,“天机不可泄露,反正保人这个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爹自己搞定,咋说不能啥事都让闺女办了啊,显得我这个爹岂不是很不爹!”
叶青青瞅着叶成阳,默了一瞬,“行吧,那你自己心里得有谱,实在不行,我问问书局那位二爷看他能不能帮忙,他和程默大武叔关系都好。”
叶成阳摆摆手,一脸不用多说的表情,然后一搓手,“闺女,到底给我放假不?”
叶青青就道:“这样,五天放一次,如何?这五天你要是都表现好,就一次给你放两天!”
“两天?”虽然和叶成阳自己盘算的努力一天放一天有出入,不过能一下放两天也很好,“行吧,爹这么乖巧,啥都听我闺女的!快去给爹烤羊肉串吧,外焦里嫩别老了啊!”
叶青青:
正说话,程默扶着他爹带着二宝过来了。
“青青姐!我来吃羊肉串了!我还带了米酒!”
一进门,程言扯着嗓子就招呼。
叶大武已经把羊肉都切成小块,一大盆端来这边屋里。
喝米酒,吃羊肉串,简直不要太逍遥。
镇上。
赵府。
赵老爷一觉睡醒已经是夜里亥时。
“姣姨娘和叶辉都被关了大牢,姣姨娘判了死刑,秋后问斩,叶辉判了三年监禁。”贴身随从立刻将结果回禀给赵老爷。
赵老爷心头怒火怎么可能轻易消散,“不是说叶辉有个儿子是靠着老子的关系进的县城的书院?这几年,他可没少花老子的钱!”
随从就道:“已经去那学堂打了招呼,学堂那边当即就开除了叶康云,但是咱们没理由把他也送了官府。”
赵老爷哼道:“小王八蛋,开除真是便宜他了,心眼和他爹一样的坏!”
气咻咻在炕上坐了一会儿,赵老爷忽然想到自己的热炕,问:“那热炕可是弄好了?”
随从回禀,“弄好了,诶呦喂,那热炕可是了不得,好的不行,一共弄好两个,都烧上柴了,暖和的不行,老爷睡着奴才就没惊动您,一盘热炕府里二姨娘三姨娘睡过去了,带着两个小小姐一起,余下一个给您留着呢。”
“去看看。”赵老爷翻身下炕,穿了棉衣就走。
手在那热炕上一摸,顿时眼神一亮,蹭的就爬上去了,“果然是个好东西。”
说完,又一叹气,“可惜我那三弟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人,何时才能再见!”
说及此,赵老爷忽然想起一事,“对了,那天谁去雨水村传的话,他肯定记得叶青青她爹长啥样,邵繁说叶青青她爹就是我三弟,快去把那人叫来。”
随从领命就去。
转眼,府上的管事就被带来。
一进门,管事扑通跪下,“老爷饶命,都是姣姨娘逼我的,我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