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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府里一直瞒着,要是那帮杂碎给闹出去,这不彻底激怒老夫人?”
叶成裕犹豫。
“可这样会不会给府里带来麻烦。”
孙科笑起来,“我说哥你也太善良了吧,那可是云阳侯府,什么麻烦他解决不了,别说未必能真的带来麻烦,就算是真的带来了,云阳侯府解决不了吗?他们都不顾及你,你还考虑他们那么多。你难道真想让叶成阳考中状元杀回京都?”
孙科眼睛微眯,看着叶成裕。
“那样的话,只怕到时候我再多的好主意也拦不住云阳侯和叶成阳亲近。”
叶成裕倏地捏拳往桌上一砸,带着酩酊醉意,“那就按照你说的做。”
端起酒杯,叶成裕朝孙科举杯,“多谢孙兄了。”
孙科笑道:“客气什么。”
这京都的水越浑浊,他这种无依无靠无门路的人,才越有机会。
林大壮家。
“什么?”
叶成阳震惊的瞪圆了眼,看着出师未捷的大和尚。
大和尚一摸光头,“我本来是打算下手的,房顶的瓦片我都扣好了,结果叶成裕在里面说这些话,我就又没动手。”
叶成裕和孙科的那些话,正巧给要去鸿禧楼当鬼的大和尚撞了个正着
听了个清清楚楚。
“既然他要撒出去这个消息,那咱们就没必要动手了啊。”刑部尚书道:“咱们就等下一步。”
叶成阳目瞪口呆。
虽然他和那个真少爷接触的不多,但记忆里,这人也不是个蠢蛋啊。
怎么就能干出这么蠢的事。
算了算了不管了,自己屁股还拿瓦盖呢,哪管别人干什么。
劳累一路,睡觉。
翌日一早。
云阳侯府。
老夫人正用早饭,云阳侯忽然阴沉着脸大步从外面进来。
作为老夫人的长子,老云阳侯一过世,云阳侯就袭了侯位,如今在户部当值,却不是户部尚书。
本来官路虽然一般,但还算舒心。
但自从叶成阳被赶走,叶成裕回来,云阳侯在户部简直寸步难行,几乎张口闭口就要被人问一句:养了那么多年的弟弟说撵走就撵走啊?
他黑着脸回来,老夫人看他一眼,搁下手里的勺子,“怎么?又吃了落挂?早和你说,别和那些人计较,都是一群不成器的东西,不过是靠着家里荫封才混个闲职,他们和成阳素日关系好,成阳离开,他们心里不痛快,自然拿你……”
“不是!”云阳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一口气,“晟泽出事的事情,闹出去了。”
老夫人含在嘴里的一口粥差点呛死她自己。
“什么?”
震惊的看向云阳侯。
“今儿一早,早朝的时候,陛下直接问我,晟泽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不说。我当时就被问蒙了,刑部尚书就在旁边,他说,侯爷真是嘴紧,府里的公子让人杀了。竟然一声不吭,。竟然连丧事都不办。”
一想到刑部尚书那副嘴脸,云阳侯气的肝都疼。
不过,最气的还是,他们辛辛苦苦瞒下叶晟泽的死讯,怎么就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