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半夜被饿醒了。
太久没有za,身T并不能很好地跟上节奏,乍看下是适应了,其实不过提前透支而已。
相反地,魏迟年只觉得意犹未尽。
他想继续,但看薛薛累到眼皮都睁不开了,便想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
于是魏迟年把她抱起来带到浴室洗净一番。
男人显然不习惯g这种活,又或者生疏了,过程磕磕绊绊的。
薛薛舒服是舒服,但几次都神游到梦乡边缘又被吵醒,脾气忍不住就上来了。
“你行不行啊?”她懒洋洋地问。“我们魏总果然g不来伺候人的活儿啊。”
语气带着几分讥嘲,末了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闻言魏迟年动作一顿。
他们现在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了。
把薛薛身上多余的水珠擦掉,沉默地捞过一旁的大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住,魏迟年一声不吭把人抱了起来。
这反应不太对劲。
对于魏迟年的了解让薛薛在短暂的挣扎后还是选择将眼睛睁开,打算看看男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结果她一动便被警告了。
“认分一点。”
薛薛下意识想反唇相讥,问他:“我哪里不安分了?”
然而不待话说出口,魏迟年的动作便让她僵住了。
拖着PGU蛋的大掌用非常sE情的手法捏了两下Tr0U。
但真正让人歇了心思的还是他下一句话:“打算一会儿再洗一次澡?”
薛薛眨巴着眼睛。
魏迟年认真的表情让她知道男人不是在开玩笑的。
虽然逗弄对方很有趣,但薛薛也清楚自己禁不起折腾了。
所以最后她只能悻悻然地闭上嘴,同时再次把双眼阖上,靠向男人的x膛。
暖呼呼的很适合睡觉。
魏迟年的脚步很稳,心跳也很稳。
恍恍惚惚间,薛薛觉得自己又被拉回上辈子薛夏站着的那个十字路口。
这个场景在魏迟年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见过太多次,就连意识到身处梦境之中也没用。
她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双脚定在原地,周身人群来来往往的穿梭,眼睁睁地看着面前建筑物上的大型Ye晶屏幕上跳出宛如恐怖片的影像。
然后,在一点一点漫过口鼻的绝望中,感受那GU哪怕经历了无数次依然会感到恐惧和茫然的,持续失速下坠的过程。
尖叫卡在喉咙,宛如一根巨型鱼刺。
十、九、八……
薛薛麻木地倒数,身T不自觉地变得紧绷。
魏迟年很快察觉她的僵y和不对劲。
视线往下,便能见到薛薛几乎埋进自己臂弯里的半张脸变得异常苍白,发际线因为泛出冷汗而微微Sh润。
放在平常,哪怕昏昏yu睡的时候,薛薛的五感仍旧是非常敏锐的,然而现在,她却感觉不到魏迟年带着探究意味与担忧的目光。
三、二……
当“一”这个数字落下时,薛薛认命地等着迎接熟悉的,整个人彷佛要被黑暗吞噬掉的可怕割裂感。
然而最后什么也没发生。
异乎寻常的平静。
等她回过神来,十字路口上的屏幕不知何时已经关掉,接着四周的景物彷佛退cHa0一般,飞速从自己身边掠过、微缩。
与之前每一次都不同,这回,薛薛不费吹灰之力地回到现实世界。
因为有人接着她。
用结实的臂膀,稳稳地、牢牢地撑住她。
伴随那熟悉的,在刻意放轻、放慢后依然铿锵有力的声音。
“没事的。”他说。“我在你身边。”
有魏迟年这句话足矣。
薛薛安心地入眠,难得没有作梦。
然而许是JiNg神状态完全放松到极致,食yu便跟着冒出头来。
在肚子不知道第几次咕噜作响后,将双手放在平坦腹部上的薛薛终于认分地睁开眼睛。
她侧过头,只手撑起身子,目光落在身旁的男人上。
魏迟年一向浅眠,按理薛薛有动静他就会察觉,然而这次男人却一反常态没有醒来。
心念一动的薛薛伸出手,以指尖做画笔,小心又仔细地描摩他的五官。
“真好看。”
她小声嘀咕。
魏迟年的脸无疑是造物者的艺术品,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X的缘故,哪怕他和尉迟月作为同卵双胞胎,生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整T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至少在薛薛看来如此。
魏迟年像挺拔的君子松,哪怕身处风寒之中仍旧四季长青、持重守节。
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品质。
与之相b,尉迟月乍看下生长在肥沃丰饶的土壤里,却是早早就从根部开始腐烂了。
任凭二人的皮相再相似,骨子里的东西都是无法复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