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全名——邓浩强,他13岁的时候,就已步出社会工作。
他家境贫穷,学业又一塌糊涂,见状,父母更强b他去当童工。因为父母认为,他作为男丁,最大的责任乃是工作赚钱,然後聚媳妇——传宗接代;然而打拼一段时间,他就得知自己的能力,对於结识异X是何等的困难,更不用说娶老婆了,看自己身边的工人都以「光棍」为主就明白。
他工作的这段日子,已经对同夥们j1Any1N妇nV的事情屡见不鲜。进入青春期的他,早就对异X有无数的遐想,每次目睹同夥进行wUhuI之事时,他都会躲起来偷看,看得总是看得面红耳赤,yu火难耐;只是胆小怕事的他,并没有参与种种罪行。不过他并没有对他们感到厌恶与羞耻,他甚至“理解”和“同情”他们的作为。
他觉得底层男X要与异X亲密接触,无非就是P1Aog、X侵……有能力的就透过人口贩子买一个nV人。虽然他觉得那些受害的nV人可怜,但空虚寂寞,找不到nV人的「光棍男」更加值得怜悯,「X侵」只是别无他法的选择。这种畸形的价值观令他埋下犯罪的种子……
——「你们强JnV人,不只是要满足那如寄生虫般的X器官。你们更觉得这是底层人对富人的征服与报仇,让你们那扭曲、自卑又软弱的心灵获得满足。而我就是那个富人,对不?」
此时此刻,理应不在人世的陈蕙兰却再次现身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一次他对蕙兰再没有yUwaNg、轻视以及莫名的仇恨,而是害怕、敬畏与恐惧。
「你是…回来……复仇吗?」
「怎麽了?你们当初对我百般凌辱,不也觉得这是一种复仇吗?我现在只是合理地还给你们。」
蕙兰的眼神散发着怨恨的味道,有气无力的声音却流露出难以形容的怨愤。
「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我当时只是太冲动,控制不到自己对不起……我还小……我不懂事…我应该阻止他们的…他们就是一群禽兽。」
他用力叩头向蕙兰“认错”。
「哼!堂堂男子汉怎麽被我吓得像个小孩一样?拿起你当初y起来的态度啊——噢……」蕙兰一手揪起他的头发,「忘了,你还真是一个小孩喔,你当初强J我的时候,内心是不是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激动?你觉得自己p0cHu了!、长大了!、成为一个男人了!令你那脆弱的心灵得到安慰,对不对?不论最怎麽脆弱自卑的男人,都可以从nV人的身T获得安慰、满足还有认同,真的荒唐可笑。」
小强不明所以的拉低视线,完全不敢直视对方,他感到T温流失,嘴里不断呼出烟雾,一串串的鼻涕正在往下流。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冲动——」
蕙兰抓起他的头,说:「看着我。」
「一时冲动、控制不了自己?你们男人不是声称自己是理X的动物吗?怎麽会控制不住自己呢?你们天天批评nV人不理X、不讲道理、受情感控制,而你们却可以一时冲动和不受控制的摧毁一个nV人的人生、生命——实在太理X了喔!你们经常耻笑月经时的nV人,是情绪不稳、是鲁莽冲动……然而,世界上有无数的nV人被强J、被凌辱、被毁掉人生,甚至被杀Si,都只是因为你们这些理X的男人,一瞬间y起而做成的!包括我。」
他并不理解,她为什麽要跟他吐出这些不明所以的言辞,他只从她的语调和两目之中洞悉到——怨念。
「对不起…我真的…真的知错了……我还小……我还有父母要养……」他涕泪交零的不停道歉,又苦苦哀求,企图激发惠兰的怜悯之心,放他一马。
陈惠兰沉默了一会後,两道血泪开始从她眼里流出,难道是被小强的“真诚”歉意打动了?
「你有想过不?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我也有父母要养。可是你们不会想过这些,因为我是一个nV人……」
这时,惠兰缓缓化成烟雾消散而去。
小强的T温也随着她的消失而回暖。他惊魂未定,擦了擦鼻孔,站起身,东张西望,一切看似是回复正常,亦听到外面微弱的装修噪音。
看到自己的身T完好无缺,他顿时放松了。
「呼……我没事、我没事!」
他心情激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跑出了屋子。
跑——他马不停蹄地跑,冲下楼梯……
等等!他突然煞停步伐。因为他察觉到不对劲,明明刚才还奔跑於楼梯之中,可就那麽的一瞬间,他一脚踩在了平滑的地面上,原本的楼梯化成了一道长廊——红sE的长廊。
「唰~唰~唰……」
一阵像是铁链拉动的声音从不知何方传来,并且向他接近。
他慌张地前後两边看。无论前方抑或後方也都是空空如也,看不到尽头。
他只好继续跑,但这条长廊彷佛真的没有尽头,哪怕他跑得多久多远,直到双脚发软,前方依然是一望无际。
「唰~唰~唰~唰……」铁链声仍然在远处响起。
他人已经要疯了,他抓着头发,想着这一切或者只是噩梦而已。
「唰——」那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他感到头皮发麻。
细听,声音似乎已经来到他的身後。
他迅速转身,後面依旧空无一人,只有一缕风穿过他的躯T,令他後背发凉。
「唰——」铁链声又出现在的背後。
他y着头皮又再回身一看。
这一次,终於有东西呈现於他的视觉。
前方的远处有一个红sE的身影正向他徐徐迈进,仔细观察,那是nVX身影,穿着红衣,铁链声似乎亦是从她的身上发出。
「……这又是什麽东西?!」
他转身打算逃跑,然而一转身,他又见到“另一个”红衣nV人,并且距离更加接近。
红衣nV人一前一後的夹击。他一时间旁徨无措,不断瞻前顾後。
「妈的!你们为什麽不肯放过我?!跟你们拼了!———」
长时间的恐慌已经使他崩溃了。这时他的情绪终於爆发,他紧握拳头,疯了似的冲向其中一个红衣nV人。
他离她越来近,她的容貌异常的模糊,只见到她身穿的红衣原来是一件红sE的中式嫁衣……
一张狰狞的nVX脸孔骤然闪现到他的面前,他不得不静止下来。
面前就是——那个红衣nV人,她瞪着炯炯有神的眼睛,眼神凌厉得足以冻结神经。
她的颜脸和陈惠兰与气息迥然不同,没有七孔流血,不具有诡异的红sE瞳孔;她苍白的脸颊涂上了腮红,额头印着红sE的梅花图案,唇sE是明亮红润,宛如一个新娘……
突然小强感觉到一GU巨大的压迫直奔到他的心脏,他发出了一丝痛苦的SHeNY1N,接着就是心脏传来阵阵的刺痛,好像如被数百条毒蛇在缠绕并不断啃咬一样。
原来是她的手直接穿透“刺”进了他的x口。
「你……是谁……」
「我叫红姐。」
无数的头发从左右两边的墙壁伸出,覆盖他的全身。他眼前一黑,被送到去另一个空间。
「她选择放过你,但不代表我会……」
他恢复意识,感到身T非常沉重。
他一动就发现自己双手被铁链锁着。
他慌乱的四处张望,看到有十多个lU0着上半身的男人,和他一样被锁了起来。
他们神情极之痛苦,身T在胡乱cH0U动,又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啕。
他们所有人的下半身都穿着裙子,不!是“铁裙”!——由一片片铁皮组成的“裙子”。铁裙之下燃烧着火焰,热力通过铁传递到他们的皮r0U,令他们承受着烘烤的折磨,简直生不如Si,难怪他们痛苦得面目都扭曲了。
小强觉得有些人特别眼熟,细看之下……他们不就是工头、刘老头、光头男,还有当年与自己一起强J陈蕙兰的工友吗?!
「这是哪里?救命啊!——救我啊!!!」
「铁裙之刑——专为不忠贞、不自Ai的男人而设。就快轮到你罗——」
一把陌生响亮的nV声传到他耳里。随即他感到一阵热力从脚下升起,并慢慢扩散到全身。
夜晚,那一幢屹立於工业用地的旧式公寓,四周的噪音依然响亮。
较为安静的四楼,那几位nV大学生正在休闲的玩着扑克
「话说,今天我好像遇到灵异事件……明明用猫眼看到外面有个男人,结果一开门人影都看不见。」
「你下次别随随便便就开门,万一有坏人就Si定了。」
「其实我之前就听闻过这公寓闹鬼了。」
「哦!有这种事?」
「是的,好像还是个新娘打扮的红衣nV鬼!」
「新娘打扮……嘿嘿,我突然觉得安全感满满的,原来有位姐姐在保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