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姿知稀里糊涂跟着谢哲宇和冯煜重新上了一辆车，她被俩人夹在后车座中间，两个男人的脸色变幻莫测。
刚刚还都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此时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他俩之间的氛围有着说不出来的心照不宣，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她的脑海里立马闪过一个大大的红色字体——危。
双手环胸，一脸警惕地望着两个男人：“不是要四个人一起审判我吗？我承认我是能说会道了一点，稍微夸大其词了一点，但是总的来说，也不算做了什么多过分的事情吧。”
谢哲宇：“坐在这里，你不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吗？”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视线飞快地扫过一言不发的冯煜，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吃惊，仿佛早就知道谢哲宇会这么说了。
她扯了扯嘴角，装傻地反问道：“你在说什么？”
不是，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俩也是拥有梦境里的所有记忆，她能这么轻易在几个男人身边周旋，非常可能是因为这几个人都被影响了。
回想自己曾经说过的话，那她一直是在掉马的边缘疯狂试探。
除开眼前的两个人，其他几位是否意识到她的不对劲了呢？
谢哲宇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对准自己迫使她看向他的眼睛：“你的表演是我教的，你觉得在我已经对你起了怀疑之后，你还能骗过我吗？”
“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以为我会这么直白的试探你？”
男人的大拇指用力擦拭她的嘴唇，她痛到嘴巴微微张开，他的手指顺势伸了进去狠狠抠住她的口腔侧壁。
她口齿不清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让我来问吧？你是如何做到的，目的又是什么？”
赵姿知想都没想，张口就准备跑火车，结果被警告不许说谎，否则就要被踢出娱乐圈丢掉工作。
“……”蛇打七寸，她只能说真的狠，比郭言许威胁把她扔海里喂鲨鱼吓人多了。
直接坦白她也不清楚什么原因，被问到除了他们四个是否还有其他人的时候，她下意识否认并隐瞒了郭言许和柏泽川。
然后下一秒就被谢哲宇毫不留情地拆穿：“你又说谎。”
冯煜情绪不高，低低地问道：“还有郭言许吧。”
“……”有必要这样试探她吗？有病吧，明明心里有数还非得问问问，她气到选择闭嘴。
手指在她的下颌游走，指尖沾着她的唾液掐住她的脖颈，黏腻的触感让她想到嘶嘶吐着舌头的蛇，听到对方说可以给她一次既往不咎的机会时，她眼睛瞬间亮起。
眼珠转向冯煜，意思非常明显——那你呢？
冯煜抿着唇，没有说话。
谢哲宇：“他一样。”
“要求是什么？”
“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你都那么喜欢玩弄别人，现在满足你这点小小的癖好。但稍有区别的是，彼此身份互换一下。”
她眯起眼睛，神情从紧张蓦然放松，嘴角绽放出笑容：“就在这？”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外面来来往往的路人可不少。
如果三人在这里就大搞特搞，想必不需要等到明天，马上就能登上娱乐版块的头条新闻。
“你要是想，我倒是无所谓。”谢哲宇无所谓地挑起眉毛，意味深长地冲冯煜继续说道：“就是不知道冯老师愿不愿意了。”
冯煜整个人的状态还处在朦胧阶段，接二连三的新信息被强行塞进他的大脑，上个消息还未被消化，下一个就来了。
谢哲远直截了当地挑明打得他措手不及，和梦里一样，他有种被裹挟着往前走的错觉。
他可以拒绝，但他好像并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
知道那些梦并非他的臆想，他打心里长舒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原来他和她还有着这样一层隐秘的联系。
尽管这个联系并非他独有。
“换个地方吧，我没兴趣当众表演。”冯煜拨通电话，让司机上来开车。
一路上两个男人都没有什么动作，闭目养神似乎对赵姿知完全不感兴趣，她也没着急上赶着倒贴。
夜还很漫长。
前脚刚踏进熟悉的小院，谢哲宇就命令道：“把外套脱了。”
冯煜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而是跟着对方一起在树下的石桌旁坐下。
她身上还披着周晨阳的外套，手指捏住纽扣，一边往前走一边解着衣服，外套从肩膀上缓缓滑下，落在臂弯里。
双手撑在石桌上，衣服顺势继续往下滑盖住她的手腕，身体前倾胸前的春光直接暴露在两人的眼前——她礼服的拉链未拉，里面的胸贴早已不知去向。
“接下来呢？”
谢哲宇：“在梦里不是挺会勾引男人的吗？现在，在不触碰到我和他的情况下，让我们有反应。时间越短，你被剪掉的镜头就越少。”
“？”在车上可不是这么讲的，谁答应要玩这种游戏了。
万一这两货今天性冷淡对她没反应，她的那点镜头岂不是会被全剪光。
“已经开始半分钟了。”
谢哲宇不慌不忙，像是在等待表演开场，她毫不怀疑要是有条件，他可以在这里煮茶品茗。
她咬咬牙，心一横直接爬上了石桌，双膝跪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上，深夜的温度微凉，晚风吹得她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
外套松松垮垮地吊在身后，左手探进裙摆里揉上红肿的私处，右手隔着晚礼服揉捏着乳房。
她此刻的姿势和模样谈不上诱惑，甚至有几分狼狈，或许是心里着急，哪怕身体的敏感部位在被挑逗着，可她却没有什么快感。
更别提让眼前这两位起什么反应了。
她脱掉碍手碍脚的外套，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以跪趴的姿势面对两人，她的上半身几乎是完全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闪着细细的光。
将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嘴里，灵巧的舌头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呻吟声不断从她的口中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
在男人们的目光中，湿润的指尖向她的身后探去消失在裙摆，她的脸上露出痛苦又愉悦的神情：
“啊…好想吃主人们的大肉棒……啊……想被完完全全地填满……”
“…流了好多水……主人们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