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外面吃一顿烧烤不仅仅对于陈玉芬来说是一种奢侈,估计在整个桃园村都是一种奢侈的生活吧,村里面的大部分的家庭,现在一个月能够吃个几次肉已经非常不错了。
而陈玉芬他们家就更不用说了,这最近一年都没有吃过肉,有的时候女儿那边实在是太长了,他就买个几块钱的肉回来做点肉汤。
毕竟家里面现在还欠着那么多钱,她不仅要还债还要养着女儿,所有的压力都在她一个人身上,这日子相当的苦,想吃也得忍着。
现在听着薛大柱要带他去吃烧烤,心里面除了有着一丝喜悦同时也有点舍不得钱,于是他一下子拉着薛大柱的手说道:“大柱嫂子不想吃烧烤钱,你留着,存着娶老婆呢。”
且不说薛大柱他这一次回来就因为身患绝症,没多长时间了,省钱是不可能省钱的,更何况这是意外的,让他意外习得了《阴阳造化诀》,这里面包含了太多的秘诀,他现在都感觉自己身体好了很多。
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彻底好,反正应该不用死了,并且他以后想赚钱应该不难了。
笑着说道:“玉芬嫂子,你就放心吧,以后我会挣很多钱的,我不仅要成为咱们村里面最有钱的,还要成为咱们市里面最有钱的一个。”
“那等你以后有钱了,可不能忘了嫂子呀。”陈玉芬笑着说道,只不过说这个话的时候,心里面有一些酸楚的感觉,现在她不知道为啥会怕薛大柱会有了钱,他就会遇到更好的女人,那到时候他能看得上自己吗?
陈玉芬脸色绯红,攥了攥拳头,心中暗啐一声:“陈玉芬啊陈玉芬,你这是在瞎想什么呢,这可是那狗男人的堂弟啊。”
其实这个时候的陈玉芬,她还搞不清楚为什么就这么短的时间会对薛大柱有着这逼样的情愫,似乎就发生在刚才的一瞬间。
自己一个女人家的在最为绝望的时候,有一个男人为她挺身而出,拯救她于水火之中,而且这男人并不是只是单纯的想睡她而已。
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过一个男人关心她,也没有一个男人让她有依靠在此时动心了。
只是她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薛大柱很快就带着陈玉芬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一家烧烤店。
一大晚上的时间,那些饭店土菜馆早已经关门了,只有这些夜晚吃烧烤的店铺还开着在。
在前几年的时候,她在镇上面吃过一次烧烤,一个人随随便便就要吃掉几十块钱,他们两个人还不得吃接近两百块钱啊,这对于她来说太过于奢侈了,她现在每个月的收入撑死一两千块钱罢了。
薛大柱麻溜的点了一大堆菜,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感动薛大柱对她的好。
这晚上生意一般般,老板很快就将这些东西部给送了上来。
陈玉芬确实是饿了,悄悄的咽了咽口水,并且肚子突然间也咕咕咕的响了起来这一下,那张娇艳动人的脸蛋就更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偷偷的看了看薛大柱。
薛大柱笑着说道:“玉芬嫂子看来饿坏了呀,赶快吃吧,这个五花肉啊,用这个生菜包着很香的。”
“嗯嗯。”陈玉芬眼眶微微有些微涨,心里面非常的感动,已经太久没有人去关心她了,当即也就没有再去矫情,红着小脸,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薛大柱也是非常的高兴,只不过眼神稍微不注意的就看到了,陈玉芬那发育非常完美,停顿在桌面上,顿时眼睛都直了起来。
陈玉芬正在低头吃着烧烤,一抬头看到薛大柱,那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他还以为刚在吃东西的时候没注意,脸上碰到了油嫩不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了,立马脸更红了,就像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
陈玉芬不好意思的白了薛大柱一眼,娇羞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可看到薛大柱还在看,扑哧一笑道:“还看啊,有那么好看嘛。”
那一串脆骨放在嘴里面,薛大柱他都忘了去嚼一嚼了,见到被陈玉芬给发现了,尴尬的挠挠头笑着说道:“肯定好看,我玉芬嫂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他也没好意思说玉芬嫂子,你不仅人长得好看,那一对更加的好看,也是他最喜欢的。
陈玉芬红着俏脸,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薛大柱嘿嘿直笑。
两人也是饿了,吃完了之后就离开了这个烧烤摊,这个时候陈玉芬心里面也是暖和和的,和薛大柱两个人并排朝前面走着,这也是这一年多的时间,他第一次心情这么的放松。
她原本就和薛大柱两个年龄,差不了几岁,如果有一天的话,薛大柱这边接收了自己,她肯定非常愿意的。
薛大住的,家里非常的穷,他想娶媳妇也很难,那自己呢……
薛大柱现在完不知道陈玉芬心里面在想着这些,现在天已经黑了,公交车没有了,回去的话只能打出租车,但是出租车的费用,实在是太高了,现在两人正好吃得很饱,走走路当散散步,走一会再叫车还能省一点。
微黄的灯光照耀之下,两人就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一样,悠闲的逛着马路,薛大柱好几次,偷偷的看了看陈玉芬,心里面暗自感叹着,玉芬嫂子的身材真的是太完善了,穿着这个贴身的工作服在穿着那黑丝,三千青丝在那微风吹拂之下是那般的诱人。
就这样两人都没有说话的,走了十几分钟,慢慢的陈玉芬微微的出了一点汗水,那本来就非常贴身的衣服。
这下就变得更加若隐若现了。
薛大柱看了几眼,心跳都加快不少,只不过他一直在告诫自己,这一位可是他的玉芬嫂子毕竟千万不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陈玉芬将披在身上的外套拖了下来,反正这大晚上的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甚至于她还把那小高跟鞋给脱了,露出那黑丝袜和盈盈可握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