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仙女啊,我看你才是仙女吧。我决定了,今年这算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可能就不来米国了。”
夕颜对那个女人说道。
“好啊,也是不应该再来了。现在国家这么乱,你这个小男人又那么爱惹事,现在可是在风口浪尖上,所以你还是留在她身边的好。”
两个人不像是对手更像是朋友,会不会出自同一个门派呢?
“今年就不打了,打来打去也没意思。我还是自己去过我的清净日子吧。你来的目的我知道,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帮你实现。”
她说了一句然后便离开了,我就那么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明所以。
“咱们也走吧。”
夕颜竟然主动拉我的手,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或者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她改变这么大。
“刚才那个美女是谁啊?”
我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怎么了?你看上了?”
夕颜的脸立马就变了。
“没有,我这不是好奇问一下嘛。你看你,干嘛这么敏感啊。你之前不是说她是站在世界顶端的人吗,我还不能问一下了吗?”
“她是我曾经的师父。”
师父?我去,如果是夕颜的师父那要多大年纪了?这个门派还真是够奇葩的啊,难道人人都不老吗?
“你干嘛这么惊讶啊?我每年来这里的原因就是跟她学习。本来今年想要尽全力打的,如果输了的话就留在她身边。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不打了。”
我去,还真是够险的,如果我不来的话,可能夕颜就要给别人当丫鬟了。
“那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怕我在米国在待下去的话,国际上的警察就该来找我的麻烦了。”
我拉着夕颜的手就往山下走,她下山的时候都是轻飘飘的,我就比较费劲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还是平安到达了山脚下。
“你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比我快那么多啊?”
“坐飞机来的啊,我又不会自己飞。”
我很好奇,她好像没有身份证吧,从哪里买的机票呢?还是她有什么很特别的权利?
“哦,这样啊。”
我通过网络买了一张飞机票,她说自己的飞机票已经订好了,直接去机场取登机牌就行了。我虽然好奇但是却没问,这种事情也是无所谓的,知道不知道也就那么回事了。
我们两个在飞机场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才上了飞机。在飞机上夕颜一直睡觉,我也没好意思打扰她。
十个多小时的时间她愣是没睡醒,这是有多困啊,还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睡觉了啊?
“到了。”
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好快啊,这么快就到了啊。”
夕颜睁开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我,看来是真睡着了,我还以为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而选择装睡呢。
“已经十个多小时了,你睡了挺长时间的。”
我们两个一同从飞机上走了下去,她主动挽起我的手,对于她你完全不用在乎年龄的问题。她跟赵姐或者霍姐两个人比较是一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我吃了那个胶囊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了。
“咱们还是去西藏吗?”
夕颜转过头来对我说了一句,声音温柔到一定的程度了。突然之间我好像有了恋爱的感觉。
“暂时不去了,我需要在京城等一个人,并且要跟一个人喝一顿大酒。”
“好,那我就在京城等着你。既然你决定先不去那我就去解决点我的问题了。到时候你没事了就在这里等着我就行了。”
“好的。”
我帮夕颜打了一辆出租车,她坐着出租车直接离开了。我的出现他们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就坐在机场的门口等着。
我要等的人是赫连云,我要跟他喝一顿大酒的就是沐青云,也就是沐锦鲤的哥哥。
“你知道我会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只不过是在赌博罢了,事实证明我赌对了,我这个人赌品是非常好的,老天爷没有理由不眷顾我不是吗?”
“不得不说你丫的运气一向是非常好的,现在看来是你的命好啊。”
“赫连云,我不欠你什么。我小时候吃的苦不比你少,我现在吃的苦更是比你多。”
赫连云听了我这话撇了撇嘴。
“废话,我当然知道了。走,去喝酒去,好长时间没正儿八经的喝酒了。”
赫连云过来搂住我的肩膀。
“要喝酒不是行,不过我要等一个人。”
“等谁?叶念凉?”
“不是,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递给他一支烟,其实我还是挺想念那个时候可以跟他一点隔阂没有,喝酒打屁的情景。
“你说我们两个谁更像一个流浪汉啊?”
赫连云苦笑的问了我一句。
“当然是你,老子有老婆有孩子的,怎么可能是流浪汉呢。”
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也是,要知道这样当年我就不跟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离婚了。”
赫连云使劲的吸了一口烟,我的心突然疼了一下,然后我直接把赫连云的头按了下去。
“噗。。。。。。”
我的胳膊直接爆开一个很大的口子。
“看来你在京城不安全啊。”
我拉着赫连云站起来,走进了飞机场。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这种伤我受的太多了,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我撕掉一块衣服直接包了起来,这子弹的威力可真是不小啊,一定是那种特殊的子弹。
“我在京城早就有人盯上我了,他还真是够了绝情的。哎。。。。。。”
“一号首长?”
两个人为什么会闹到这种程度呢?
“可是你也不能拿着那么多人的生命不管不顾吧?”
“兄弟啊,我也是没办法啊,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虽然可以弥补,但是却永远回不了头了。”
赫连云很无奈的说道,双拳紧紧的握着,显得非常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