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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王怜花还是担心你自己吧……”熊猫儿大笑,还不忘奚落王怜花一句,他和王怜花属于损友,有危险时可以托付性命,平时却以看对方笑话为乐。
王怜花惨遭打脸,颇觉面子上过不去,又见熊猫儿笑的嚣张,气的赶他和云清出去:“你们先去外面守着,没叫你们不许下来!”
苦力活有人干,云清立马转身上去,熊猫儿怕王怜花恼羞成怒,闷笑着跟上,出了地洞,又忍不住一阵大笑,还十分不讲究的靠在人家的墓碑上,也不在乎沾了一身土和草屑。
等待的时间熊猫儿也闲不住,四处溜达一圈,从草稞子里逮到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他拎着兔子耳朵和鸡翅膀,得意的冲云清晃了晃,笑道:“闲着也是闲着,烤点野味犒劳五脏庙。”
云清说好,熊猫儿拎着野味去河边宰杀清洗,她则找了个路边看不到的方位,清理出一片干净的地面,又捡了些干草枯枝,还意外发现一小片野芋头,她采了几片大叶子,等熊猫儿把清理干净的野鸡野兔拿回来后,熊猫儿烤野兔,云清做叫花鸡,两人分工明确配合默契,没多久烤肉的香味就出来了。
王怜花灰头土脸的从洞里钻出来,看到他们俩这悠闲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我在下面辛苦玩命,你们俩倒好,在外面吃烧烤,还不叫我,有没有良心啊?!”
云清和熊猫儿相视一眼,熊猫儿拿出水袋给他倒水洗手洗脸,云清递上毛巾,熊猫儿谄媚的说:“哎呦,您探路辛苦了,我们帮不上忙,就只能搞搞后勤,看,野兔刚烤好,我们俩都还没动呢,您先请!”
王怜花这才满意,三个人将烤野兔叫花鸡分着吃了,都有些撑,好在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运转内功一个周天,就消化掉大半,舒展一下拳脚,感觉不影响活动后,三人再次进洞。
进去后,王怜花在墙壁上按了两下,头顶的洞口闭合,他早有准备,点起一根蜡烛,对两人解释道:“只有头顶洞口合上,才能关上通道内所有的机关暗器。”
三人就着烛光往前走了约有十几米,王怜花又在墙上按了两下,启动一个小机关,两边墙壁上的灯烛依次亮起,熊猫儿舒了口气,说:“还是有光亮的地方让人安心……”
灯烛亮起,通道内的情形尽收眼底,王怜花随手一指,说:“通道是圆弧状的,每隔几步有一个房间,我绕着通道走了一圈,能走到入口,路上没有危险。至于说房间,我只打开了两间,房门上有特制的锁,正常开锁进入,同样是安的,我估计如果破划掉门锁强行入内,应该会触发防御或者是自毁机关,最好不要用这种方式。”
不用他特意叮嘱,熊猫儿和云清也不会这么干,有简单模式能够通关,他们又不是闲的,非要挑战困难模式,找刺激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三人一同走进王怜花打开过的房间,从布置来看,这间房应该是住人的,有床有桌有衣柜,云清看了眼,感叹道:“家具都是黄花梨的,真豪横啊。”
床上还放的有铺盖,已经腐朽的看不出颜色,碰一下就碎成渣渣,熊猫儿嘿嘿一笑,上去把床上的杂物扫下去,把屋内的家具都给收了,还振振有词的说:“黄花梨家具能放几百年,咱们家都没几件,与其放在这里落灰,不如带走使用,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他说的也有道理,这些家具如果有灵,想必它们也愿意被人使用,而不是放着等腐烂。
第二个门内仍是住处,这间房的布置更豪华些,家具齐,用的是紫檀木,这套家具归了王怜花,随后又开了十个房间,都是住处或书房的配置,有些房内还有摆件陈设,所有的家具都是用的紫檀、黄花梨、金丝楠木等极品木料,可以放几百年不腐不坏的那种,三人犹如蝗虫过境,凡是经过的房间都一扫而空,只留下一堆灰尘。
一圈走下去,一共有五六十个房间,其中十几间房里放的都是传统的财宝,金银玉器古董字画一类,有些字画保存的不太好,已经有所损坏,把王怜花心疼的够呛。
这些是比较有价值、值得带走的东西,但还有一半房间里收藏,让三人觉得很是可惜,其中二十个房间里面装的都是粮食,却因放置的太久,已经陈化腐坏,看得人心疼;还有十来个房间放的是各种兵器,看起来像是兵士们用的制式武器,已经锈迹斑斑不能使用,当然就算能用,就这些武器的锋利程度,大家也看不上眼。
更可惜的是有几个房间里,收藏的都是各种药材,单是上百年的人参都有三株,现在却都失了药效,王怜花皱了皱眉,说:“这个地方的主人未免太暴殄天物了,这么好的药材都不好好保存,真会糟蹋东西。”
将所有房间都看一遍,三人正好转到入口处,也就这里十几米范围内没有灯烛,光线比较暗淡,王怜花就要打开出口,云清止住他说:“咱们走的通道是个圆形,所有的房间都在通道外侧,通道内侧真的就是实心的?我怀疑这里还有空间。”
王怜花和熊猫儿一想也是,三人又开始四处寻找,最后是熊猫儿找到一块比较特殊的墙砖,他忙招呼王怜花和云清去看,王怜花对这里的机关研究比较多,他检查过后,觉得没有危险,示意一下后按了下去,一阵砖石摩擦声后,黑暗处打开一扇石门,唯一一个通道内侧的门。
门内一片漆黑,王怜花举着点燃的蜡烛伸进去,火苗健康茁壮,表示里面的空气没有问题,又扔进去一根木棍,地面上也没有忽然冒出尖刺或突然下陷,然后他才进去,试探着走了几步后,转头对二人说:“没有危险,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