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这样做?”
“还有其他方法?”
“这样不好吧。”
“我也不想,但是为了团队,我只能这样做了。”
咖啡馆内,一个身穿驼色大衣,脸上带着黑色墨镜,手上还拿着一叠报纸,头上还带着艺术帽玩着伪装的中年男子和对面一个穿着白色衬衫,梳着简单利落的马尾辫的女子聊着天。
林深深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有些无语的看着杨思的这身打扮,在压下无数个吐槽的念头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吐槽道:“杨叔,我们又不是出来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买卖,你至于打扮成这幅模样吗?不明真相的还以为你在潜逃呢。”
杨思将报纸放下,拉低了一下自己的墨镜框,露出两只眼睛,说道:“谁说的,这样才不引人注目好吗?”
“……你确定?”林深深环顾了四周,看着那些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瞟着眼神的人,质疑着杨思的话。
“哎呀,你不懂,小泽要是知道我把这话告诉你,他肯定得灭了我!”说到这,杨思语气上有着几分委屈,只见他拉了拉自己的驼色大衣,裹了裹身子,“我上有老,下有小,老婆还是个家庭主妇,我出事了怎么办。”
林深深闭上眼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她怎么之前没发现,杨思居然……这么幽默?
“好吧,那谢谢你,我先走了。”
林深深告别了杨思,从包包里拿出了两张入场券的票子。她该怎么送给房齐泽呢?
“你不知道,小泽虽然21了但是心性还是跟孩子一样,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去趟游乐场。是不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林深深坐在大厅内,看着电视机上的电视剧,但是脑海里全部都是昨天下午,杨思和她说的那些话。
原来,房齐泽这么孤单啊……
想到这,林深深看着手上的两张游乐场的票子,眼神有些闪烁。
“你手上拿着什么?”
正想着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幸好林深深反应快,直接将手上的票藏在了身后。
“没什么。”
“是吗?”
房齐泽狐疑的看着林深深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眉毛一挑,满脸的不相信。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了,你昨天和杨叔商量的怎么样了?团队训练的事情都不叫上我,你这明显就是不把我这副队放在眼里!”房齐泽抱怨道。
“额……商量的差不多了,等顾晓把答辩的论文准备好,我们就可以正式开始训练了。”
这几天,队里的其他成员都因为学业的原因不能参加训练,偌大的训练室里只剩下房齐泽和林深深两个人。
林深深本以为可以跟房齐泽在这几天的想处里稍微有些默契,但是久而久之的,她发现房齐泽虽然表面接受了她,但是内心依旧把她当成了外人,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和她保持亲密的队友关系?
林深深这才找了杨思,才有了昨天的下午的事情。
“那就等顾晓他处理好他的答辩再说吧。”房齐泽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切换了频道,在看到频道上播放的电视上那个人后,眼里有些不自然,接着又重新切换到了原先的频道,“没什么好看的,我先上去了。”
“房齐泽!”林深深突然出声叫住了房齐泽。
“怎么了?”
“额……等下晚上,要不要来场排位,我朋友想打LUST手游的排位,你有时间吧。”
“多大点事。正好我晚上有空,我就舍命陪君子了。”房齐泽应下了林深深的要求。
见房齐泽离开后,直接给何苗发了一个消息。
何苗在见到林深深的短息后,甩手就是几十张揍人的表情包。
【何苗:林深深,你要死啊,你明知道老娘不会打游戏,你拉我下水!】
【林深深:我也是没办法啊!】
【何苗:呸!你少来,不就是拉人去游乐场培养感情吗,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林深深(汗颜):姐姐,不是培养感情……是让他对我卸下防备。】
【何苗(恨铁不成钢):你看,这都不是培养感情你都说不出口,我突然想揍你怎么办?】
【林深深:你刚刚那铺天盖地的表情包这不是已经揍完我了吗?而且这事我该怎么和他说?说我觉得咱们离队友的感情还是太远,我决定满足你幼时的心愿,带你去游乐场,咱们培养一下革命友情?】
何苗看着手机上林深深发来的消息,愣了一会,重新给她发了条短信。
【何苗:行吧,看在你这么为难的份上,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
【林深深:爱死你了!后天请你去吃大餐!】
【何苗:我减肥呢。】
【林深深:健身房半年卡,够义气吧。】
【何苗:成交!】
林深深笑着将手机关闭,从身后重新拿出那两张游乐场的门票,心里一下有了主意。
下午,林深深买完食材回来后,就看见了厨房内一个熟悉的身影。
“学长!”
鹿岷炒着菜的手一顿,看着林深深:“回来了?”
林深深点点头:“学长,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鹿岷:“我刚来不久,杨思和我报备了一下基地的情况,得知这几天只剩下你和小泽两个人,我放心不下就过来了。”
林深深恍然道:“这样啊。”
鹿岷:“是啊,你把食材放下吧,然后去盛饭,四个人,辰东等下也要来。”
林深深:“辰东?”
鹿岷将锅里已经烧好的鱼放在盘子上,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长期在家做饭的模样。
“是啊,他听说我要来这做饭,吵着闹着要过来蹭饭,我就同意了。”
林深深脑补了一下辰东吵闹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去盛饭啊。”
“好嘞!”
林深深帮着鹿岷将饭菜一一端上桌,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不由得感慨道:“学长,将来哪个女生嫁给你一定会幸福死的。”
闻此,鹿岷嘴角的挽起笑意;“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