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虞慕摸了摸鼻子,目光转移到虞建邺身上,等待着他的指示。
“想我说什么?”虞建邺抚了抚额,儿子大了,他想管也管不住,“你要结婚这事政委家也知道了,再听说青蓠因公负伤住院的消息,人家闺女也作出退出的决定,只是,这个人情……”
“我知道。”就知道他爸会拿这些官腔来压他,“以后有机会还。”
“行。”既然如此,那他也没啥好说的了,“还是让你爷爷说吧,他是咱家顶呱呱的一把手。”
得,皮球又踢回来了。
虞卫国斜眼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爷爷……”
“行行,打住,好人坏人老子都做了。”跟青蓠奶奶杠了一通,虞卫国也觉得自己有失分寸,现在虞建邺又说他是家里顶呱呱的一把手,明显是让他继续做坏人,“我看了黄历,下个月二号,也就是九月十六,日子不错,适合婚嫁,所以,时间比较紧,有很多事情需要办,你两能吃得消么?”
“能,当让能!”这不废话么?结婚是大喜事,怎么可能吃不消啊。
“你能小鲤鱼儿能吗?”虞卫国挑了挑长寿眉,关切地问起青蓠来,“小鲤鱼儿,你的伤是不是真的好透彻了?不会再莫名其妙的晕倒陷入昏迷了吧?”
担心,他真担心,你说平时晕倒昏迷啥的可能也就吓吓自己人,要是新婚那天晕倒昏迷那可就是吓傻军区一帮人,这是不能想象的。
“我啊……好得很啊。”青蓠扯了扯嘴角,看来她这一出昏迷闹得连虞慕的爷爷都担忧了,真是罪过了。
“好嘛,那就这样定了。”
虞卫国拍板,一切就这么定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青蓠继续养伤,虞慕回单位调假,虞家人开始着手宴请饭店的订制,请柬的派发,还有婚房的布置等等,而欧阳婧媛只负责了为两人筛选哪家拍摄婚纱照好看的影楼。
等待的日子是焦急的,也是焦躁的,青蓠在医院里又呆了三天左右,终于被虞慕的军用路虎给接出了医院。
“虞慕,我们这是去哪儿啊?”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貌似不是回家的路,青蓠突然有种被拐带了的预感。
“看新房!”虞慕简短的丢出三个字,脚下油门踩到底,路虎一溜眼的往前窜。
新房?有必要看吗?不就是一套三的居室吗?
青蓠坐在副驾驶座上直摇头,她真真觉得虞慕太小题大作了。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强行咽下。
哎,算了,就当她陪小孩子玩乐吧。
当然,这句话她打死也不敢说。
路虎一路狂奔,在经过用青蓠的话说的十八拐之后,终于停在了门口左右两边分别矗立了一颗木棉树的小区门口。
“这里?”青蓠不是很确定的指了指小区门口的标志。
“嗯。”虞慕点了点头,绕过车头,牵起青蓠的手掌,“很巧不是,当初决定买这个三居室的时候都没想过他们会栽植木棉树,没想到等我领了房子,门口的两颗木棉树让我觉得买这里一点都没错。”
木棉树开的话很漂亮,红的鲜艳,比玫瑰更耐看。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木棉树?”青蓠的这一嗜好没有跟几个人说过,虞慕说巧,那他肯定知道她喜欢,可他为什么会知道呢?好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木棉花?”
青蓠表示很诧异,知道她喜欢木棉树木棉花的人很少,但是他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呢?好奇怪不是?
揉了揉青蓠的短发,虞慕宠溺地抿唇笑道:“傻妞。你是我老婆,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难道我不能从多方渠道打听来知道?”
“你有这么细心?”算她不识货好了,总之就是觉得虞慕没有这么好心啦。
“喂!”一个爆栗奖赏到青蓠的额头上,“我有那么失败么?”
虞慕自认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忽视女人喜好的男人,怎么在她眼里他就那么粗心吗?
“虞慕。”
“嗯?”
每次青蓠这么叫他的名字,虞慕都觉得胆寒:“妞儿,我能像领导提个意见么?”
“呃?”青蓠不解,“你有什么意见?干嘛跟领导提?”
额,虞慕无语凝噎,他口里的领导是此领导而非彼领导,她要不要非得跟他混为一谈?
“你不是我的领导么?”
“拜托,我干嘛要做你领导,做领导多累啊,我还不想像团长师长这类领导一样提前进入更年期,再说了……”
“停!”比出一个停止的手势,虞慕夸张的将脸靠在青蓠的肩头上,声音哀怨道,“我忽然觉得你丫脑子有时候还真不好使。”
“喂!”推开虞慕,青蓠原本大好心情瞬间多云转阴,“既然我脑袋不好使,那你干嘛……唔……”
青蓠还没叫嚣完,虞慕霸道的以吻封缄。
这傻妞的嘴巴有时候忒么坏,还是用吻的方式才能让她的小嘴乖乖闭上。
舌尖沿着唇瓣勾勒她的唇形,淡淡甜甜的味道,灵动的撬开她的牙关,带着薄荷香的味道瞬间在口内蔓延开来……
“唔……虞慕!”青蓠使出全身力气将抱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推开,脸颊火辣的发烫,“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呵……”拇指抹去唇沿上的蜜液,乱了乱舌头,贪婪地回味着属于她的味道。
看着虞慕的动作,青蓠灼烧的脸颊更加难以抑制的红了个透彻:“死臭鱼。”
娇嗔地语气,听得虞慕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妞儿……”
“少给我岔开话题!”扬了扬拳头,青蓠翻脸不认人,“说吧,究竟谁告诉你的。”
“有必要知道么?”虞慕很郁闷,不就她的一个喜好问题么,她居然揪着不放,一点都不像她的个性。
“废话!”总觉得很怪,青蓠做好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准备,“你要不说,我就……”
“怎样?”脸色一沉,他不信她敢说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