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吧,你就那张嘴最贫。欠收拾。”听着女儿的调侃,青建澍压抑了一晚上的闷气渐渐消了下去。
“对啊,哇,老爸,你不会现在才知道你女儿全身上下没啥大本事,就这张嘴啊,既欠收拾也忒讨人爱。”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行了吧?”青建澍在手机里直摇头,还好青蓠看不见,要是看见了肯定得吐血而亡,枉费她那么呕心沥血宁愿让她老妈少活一岁来抬高她老爸和那讨人厌的疯子,结果她老爸居然给她摇头,是人肯定都受不了。
青建澍在手机里笑了一阵,揉着眉心,提醒道:“时间不早了,我去扒拉两口饭,然后睡觉,你也乖乖去睡觉,别让新婚丈夫等久了,知道么?”
咔!
青蓠差点一个撅趔摔地上,她老爸还真是处处都向着某男人,还真真是那啥……好吧,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反正以及总而言之,男人就是懂男人。
手里握着手机,往后扬了扬,瞄了一眼靠在床头玩儿手机的男人,青蓠扯了扯嘴角:“嘿,老爸,您先顾好您自己吧,您女儿的事儿不用您操心。”
“得得,你就吹吧,反正牛皮都是吹出来的。”青建澍喟叹了一句,“行,就这样吧,我也懒得跟你闲扯了,你跟虞慕说一声,回去之后训练啦演习啦这些都悠着点,别奋不顾身往死里拼。虽说你们的命是国家的,但别忘了生养你们的可是父母。”
“哦。感谢领导关心。”青蓠对着阳台外的夜空半鞠躬,不管青建澍看不看得见,卖乖是必须的。
“好,挂了。”
请柬说说完就挂掉了电话,青蓠望着亮起来的手机银屏耸了耸肩,随后才关上阳台上的推拉窗走了进了卧室。
“打完电话了?”虞慕专心地玩着游戏,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
放下手机,青蓠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她表示很好奇,纵然是听力再好,也不可能听到她那比猫走路还轻的脚步声啊。
“感觉。”
结束游戏,虞慕抬眼:“人的皮肤在洗过澡之后格外的敏感,就算我不用听的不用看的,也知道你向我靠了过来。”
“有那么神吗?”青蓠还是不太相信,“亲爱的虞慕同志,你我虽然单位性质不同,可是兵种却相同,练得可都是一样的技术和技巧。”
青蓠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走路没声响,方圆百米纵然听力再好的也不一定能够听到她的脚步声,当然,她的听力也极好,能够听到百米开外的声音,相信虞慕也能听见。但是,虞慕说靠皮肤感觉,她可是一点都不信。
把放在胸前的手机转移位置放到床头柜上,虞慕十指交叉伸了伸胳膊:“哎,口说无凭啊,合训的时候我们试试,你就知道了。”
“好啊,我很期待。”合训,这个老早就提出来的话题,明天之后,他们就要正式开始了。
“老婆,你那么期待么?”青蓠说期待,虞慕很忧伤,“合训估计我们得分开住,你舍得?”
平躺下身体,双手抱着被子,眨了眨眼,她表示不明白:“有什么舍不得的?”
“……”他老婆居然舍得,他该说什么好?
虞慕失望地叹息一声,钻进被子里,伸出手臂将青蓠搂进了怀里,鼻翼里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躺在他的怀里的小女人依然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有什么舍不得的,但是一躺上床她就忍不住地犯困,估摸是白天玩的太疯了,现在困得不行。
抱着青蓠一遍又遍地问着香味的男人本来还挺规矩的,不想闻着闻着倦意不但消失了,而且沉睡的小老二却觉醒了。手掌跟着就开始不老实的往怀里的小女人身上摸。
越往里摸越兴奋,越兴奋的时候就越想要的多,当指尖碰触上敏感点,电流顺势传出,酥麻感将迷糊的人儿给惊醒了。
一把抓住不安分的爪子,青蓠黝黑的眸子赤果果地写着疑问:“干嘛呢?”
“嘿嘿,老婆……”虞慕笑得忒猥琐,手掌动了动,“你说我干嘛?”
青蓠往后挪了挪,翻了个身,平躺而睡,打着哈欠咕哝道:“两天你都折腾我,还没折腾够啊?行了,别闹了,明儿要早起,我可不想迟到。”从新婚夜开始她就没有消停过的被虞慕给折腾,难得今晚她困得不行,希望能够睡个好觉。
“老婆。”要是这样虞慕就能作罢不干点什么坏事那他也太不男人了。放在青蓠脖子下面的手臂往上一搂,青蓠的身子再度被他给搂在了怀里,“我们结婚了。”
“我知道。”废话,她当然知道他们结婚了,不用他提醒,“我累,你该体谅我。”
“我知道。”虞慕学着青蓠的口吻说道,上半身已经压到了青蓠的身子上,“我做我的,你睡你的,我们互不干扰。”看他多聪明,这样绝对不会让她累。
“可是……”
望着虞慕的那双赤诚眸子,她真的想拒绝啦,可他的眼神真的让人忍不下心来:“啊啊啊,不行,虞慕,你丫再用那么幽怨的小媳妇眼神看着我,我就把你踹下床去。”
“不要啊,老婆大人。”
青蓠越说的狠,虞慕幽怨的眼神越明显,到了最后,他完全将她压在了身下,快速地把两人之间的阻碍物全部丢出了被子,直到一丝凉意传来,青蓠才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光溜溜的身子:“啊……虞慕,你……唔唔……”
不等青蓠吼叫完,虞慕的手就准确地捂住了她的嘴巴,食指竖在嘴边,嘘声警告道:“小声点儿。这房间隔音我估计不好,你要再这么大声,当心把妈给叫过来了。”
青蓠猛烈地甩了甩头,一把扯开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掌:“你真混蛋。没你这么开荤无节制的。”
“哦哟,老婆乖啦,就一次,完了就睡觉。”手指比出了一个一字,嘴里跟身下的人打着商量,“一次一次啦。”
“你去死啦。”青蓠不同意,小手奋力地推搡着身上的泰山,“我很累,你过几天再做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