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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番外季斯睿30(1 / 1)

对于花容月想起来还是没想起来,又想起来多少,江邈和季斯睿都没底。只是花容月现在好像总是在过去和现在里面穿梭,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季斯睿和江邈达成了一种默契,要把这件事情缓下来,怕一下子花容月记起来太多会受不了。

这天,他们没有离开小镇,季斯睿带着花容月在高强劫持她的路上,一直到飞机停靠的地方往返走了三四遍。

花容月已经不再像开始时那样,会出现明显的不适或者头痛了,她已经变得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季斯睿想看来这里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明天应该去岛上了。

晚上,花容月和季斯睿又回到了那个小旅店,花容月很自然地进了江邈的房间,还对着门外的季斯睿说了晚安。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霎那,季斯睿突然有了想杀人的冲动,可是他又该杀谁,他还是自杀算了!窝囊啊!

“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带了这里的特色哦——”花容月举着外带食品的袋子,有些骄傲地说道。

“哦?是什么特色?”江邈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是酸辣粉!”花容月把餐盒放在桌子上说:“来,尝尝吧。”

酸辣粉是这里的特色吗?江邈笑着想到,算了,她说是就是吧。

“嗯。”江邈接过了筷子,吃了起来。

说起来,他还真的饿了,花容月不回来,他哪有心情吃饭啊。别说,这酸辣粉的味道还真不错。

“你吃了吗?”江邈随意地问道。

“嗯,也吃的这个。”花容月说道。“我觉得还挺好吃的呢。”

“你喜欢,等回去了我可以给你做,比这个卫生,也肯定比这个好吃。”江邈说。

“好啊,你也可以教教我,我还能靠这个手艺开个店,没准还能发展成什么连锁餐饮,挂牌上市呢,呵呵……”花容月在床上打了个滚,很开心地样子。

“好——”江邈答道。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要你教我厨艺,除非你老年痴呆了吗?怎么啦?你老年痴呆提前啦?哈哈……”花容月还在笑着。

江邈却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敢,他是说过,但是他说得时候她是花容月,他发誓她成为陈梓后,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所有的忐忑不安,统统化作食欲,江邈把大份的酸辣粉都吃了,吃的嗓子冒火他站起来,还是没敢回头:“我出去买瓶水。”

“给我带个可乐吧——”花容月喊了一声。

“哦。”江邈胡乱地答应着出了房间。

江邈一出门,就看见了季斯睿那张面目可憎的脸。大晚上的要不要这么吓人?

“有事?”江邈问完突然笑了:“不放心啊?该干的早就干完了!”

季斯睿忍着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生生忍到了出了旅馆的大门,这才一把薅住了江邈的衣服领子,咬着牙愤怒地质问:“你敢动她?!”

江邈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所谓地说道:“有什么不敢?”

季斯睿的回答只是一个狠狠的拳头。

打架似乎才能宣泄出他们压抑已经得情绪,这是一个发泄的窗口,为了什么打架,对他们而言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花容月在床上等可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而且楼下嘈杂的声音,更加搅得她不安,她下了床,准备去关窗户,就看见一圈人围着两个人。

那两个人正在打架没错,而且好像是江邈和季斯睿。花容月站在窗口突然有点不知所措,打架?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她好像不能理解,夺妻之恨对于男人而言,不亚于杀父之仇,又或者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打架……好像是在看两个陌生人一样。

她站在窗口看了一会,头又剧烈的疼了起来。破碎的片段,不断地涌现,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咸涩的海水,破旧的渔船,一幕幕占据了花容月的大脑,让她痛的无法呼吸。

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湿透了她的衣服,花容月捂着头,痛苦地蜷缩在地面的角落里,口中似有痴痴地呓语,听不清说的是什么。长时间剧烈的疼痛,终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duang的一声,她的头磕在了墙上,昏了过去。

江邈拿着可乐上来,打开了房门,却没看见花容月,叫了两声,卫生间里也没人。

他正想给她打电话,就看见床和窗边的夹缝那里,有个人躺在那。

江邈赶紧过去,那正是晕厥的花容月。试了试鼻息和脉搏,还好,一切正常,这江邈总算放心了下来。

他把她抱上了床,又拿来毛巾,给她擦干净湿漉漉地脸庞,然后裸露在外的胳膊、脖子、小腿,甚至是脚。只是现在他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去解开她的衣服,给她擦拭身上了……

可能是毛巾的清凉,让她渐渐恢复了意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江邈拿着条毛巾,神情凝重地像是要上战场一样。

“可乐呢?”这是花容月睁开眼的第一句话。

“啊?”江邈懵了一会,马上把毛巾扔在桌子上,去找那瓶他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可乐。

好在房间不大,他马上找到了,“现在喝吗?”江邈过去问道。

花容月点点头,用力让自己坐了起来。

江邈把可乐拧开盖子,递给了她,“有点凉,慢点喝。”

“嗯,你买水怎么去了那么久啊?”她装作不知故意问道。

江邈坐在她的身侧,看着花容月,他总觉得她的眼神和语气变得不一样了,迟疑了片刻,江邈说道:“和季斯睿打了一架。”

“没受伤?”花容月反问。看着江邈全身上下都好好的。

“你怎么就觉得我一定会受伤呢?”江邈问。

“他跟我吹嘘他曾经是侦察兵来着。”花容月喝了口可乐,然后吐了吐舌头,“真舒服,好凉快啊。”

“你怎么睡地上了?”江邈又问。

花容月又喝了一口可乐,这才说道:“头疼的厉害,不知道怎么就晕了。”

她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就是再说头疼这一件事,关于其他的,却不见她提及。

江邈犹豫了一会又说:“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或者你想起来了什么快点都说出来吧,不然他总是在猜、在等。

花容月点点头。

江邈如临大敌一般地等着她开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起来。

花容月也那么一瞬不瞬地凝望着江邈,眉头锁着,神思凝重。

他们就那样对视着,忽然,花容月憋不住了笑了出来。

“你怎么啦?我身上都臭了你闻不见吗?”花容月说着伸出双臂:“抱我去洗澡啦——”

江邈被花容月的举动弄得一下子蹦出了两米远,见鬼一样地跑了出去。关上房间的门,他还心有余悸。可是冷静了下来,他又把自己骂得狗血喷头,他跑什么啊,有病啊!

可是现在床上坐着的到底是他未婚妻还是别人老婆啊——唔——江邈吐了口浊气,缓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重新回去了。

房间里,没有花容月的影子,卫生间里传出了水声。江邈在外面转了半天,想走,舍不得,不走,害怕——他犹犹豫豫地时候,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花容月湿着头发,身上穿了一件江邈的衬衫,被水蒸汽热得红扑扑的小脸,俏皮可爱。

她噘着嘴,明显有些不高兴,也不看江邈自己坐在床的一头玩手机。

这是什么意思呢?江邈简直不敢看她,一眼就是腿好长好白,再一眼就是小嘴嘟嘟的好可爱,再看就是呼吸起伏的胸口,简直每一眼都让他在犯罪的边缘徘徊着。

江邈站起来,坐下,坐下又站起来,想靠近又不敢,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终于花容月忍不了了,一把过去抓住他,大大的眼睛瞪着他,质问道:“我不美吗?”

江邈摇摇头:“美——”

“我身材不好吗?”花容月又问,

“好。”江邈绝对诚实,他已经觉得心口的位置软软的了。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花容月再问。

“没有——”他太满意了。

“那好——既然如此,我决定了。”花容月松开了江邈的衣服。

江邈傻傻地问道:“决定什么?”

呵呵……花容月笑着转过身,一颗,两颗,早知道刚才不系这么多扣子了。

都解开了,她慢慢地转过身,叹了口气,从一旁拿出纸巾,给江邈擦了擦鼻血。淡定地说:“决定睡了你。”

有些事情,不冲动永远做不出来,冲动了,做也就做了,至于后果,谁愿意去想,谁就想,享受当下才最重要啊。

一个是期盼已久的,一个是蓄谋已久的,总之是压抑久了,一旦释放出来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抵死的缠绵,萦绕不去的温柔,融化成水的浓情,在夜里交织成美妙的音符,律动着不一样的心跳。

激情退去后,二人相拥而眠,其他的事情,都不去想,拥有着彼此,才是他们最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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