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现在等余晨晓对薛暖还真是有些了解。
“表姐好。”边上的两人也跟着余晨晓喊薛暖。
“你们好。”薛暖淡淡回应,冲着两人微微的点了点头,两人眼中莫名迸发惊喜。
现在的薛暖和以前的薛暖可不一样,曾经的薛暖只有负面新闻,但是现在,所有新闻都是正面的,而且,。
估计连薛暖自己都不知道,很多家族的人都拿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跟她相比较。
说儿子,连薛暖都不如,至于女儿…就变成了好好学学人家薛暖,最好能学的是像薛暖一样将景令璟这样家族的人抓在手中;甚至有些家族的家主还想学薛老爷子一样,把他们送到C省的部队去训练,也想把自己家的孩子训练成下一个薛暖。
一个又一个的花样简直是层出不穷。
薛暖这个名字在一段时间里成为了所有上流社会和她同龄的人的噩梦。
就算是现在想想,都觉得浑身哆嗦,但是却同样有许多人对这个女生很是好奇。
介绍完毕之后,余晨晓对着自己的两个朋友道:“你们到边上等我吧,我一会说完话就过来。”
看了眼薛暖身后的位置,正好空了出来。
“就坐这儿吧。”比较近。
“好。”两人点头,虽然还是有点想和薛暖套套近乎,但是余晨晓说过,现在的薛暖并不喜欢别人打扰。
现在她能回应他们的招呼就不错了。
“表姐,我能坐这儿吗?”
今天的余晨晓有点自来熟。
“随意。”白一没有反应,薛暖的反应也只是淡淡。
坐下,余晨晓的目光放在了眼前的白一身上。
“表姐,这位是?”面上的好奇相当的明显。
“白一。”薛暖介绍,“你可以喊他白先生。”
“白先生,您好。”余晨晓对着他伸出手,“我是表姐的表妹,我叫余晨晓,很高兴认识你。”
看着眼前的这双白皙纤长的小手,白一先是看了一眼薛暖,然后才将眼神放在余晨晓的身上。
“你好。”
声音淡淡,却并未伸手。
抿了抿嘴,余晨晓收回手,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懊恼,反倒是有种开心的感觉。
薛暖侧眸看了她一眼。
这小丫头不会是对白一一见钟情了吧!
这口味,还挺——不错。
本来想说挺重,想了想,白一其实挺不错的,只不过稍微有那么一点的不好。
那就是,他喜欢的人是个男人。
好吧,这一点其实也不能算是不好,最多就是口味的问题。
很快,薛暖这边点了两个菲力牛排已经上来了。
余晨晓看着白一眼前的菲力和红酒,刚好后面两个女生来问她吃什么。
余晨晓当下道:“我要一份菲力,然后再帮我开一瓶和这桌子一样的红酒。”这种红酒她没喝过,也想尝尝看。
薛暖不会喝酒这样的事情她上次便知道了,所以这红酒一定是白一点的。
然,听到他的话,白一却突然开了口。
“你想喝这红酒?”
见白一是在和自己说话,余晨晓赶紧点头。
白一:“那就别点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这瓶红酒可以请你们喝。”
“真的吗?”眼眸惊喜,白一此时的表现看在余晨晓的眼中,那就是对自己有好感。
白一点头,余晨晓下意识看向薛暖,薛暖伸手拿过红酒递给她。
看样子这小丫头误会了。
眼神戏谑的看了眼白一,不晓得他如果知道眼前的小姑娘瞧上了自己,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薛暖还真有点好奇。
至于红酒,那根本就是白一嫌弃不愿意多喝罢了。
对于这可怜的少女心,薛暖深表同情。
随后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余晨晓抱着红酒回到了后面的位置。
若是平时,她可是绝对不会喝别人喝过的东西。
但如果是白一的,她并不介意;更何况,只是红酒而已。
余晨晓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在小鹿乱撞。
明明没有看到对方的脸,却莫名有种喜欢上了的感觉,也就是好感。
薛暖和白一认识,余晨晓在想,或许可以让自家表姐帮自己介绍一下。
余晨晓走后,薛暖的身子微微靠前,声音比较轻,声音中绝对带着浓浓的调侃。
“知不知道你撩拨了一颗少女心。”而且是在不经意和无意之中。
听到这话,白一怪异的看着她,“你说的是你自己吗?”
“你要是在订婚后想和我出轨,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薛暖“…当我没说。”看样子他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还知道调侃她。
随后两人便慢斯条理的开始吃着牛排,和薛暖的随意相比,白一倒是显得更加优雅一些。
“还不说吗?”差不多吃了一半左右,薛暖再次开口问他,“再不说,你的忙我可就不帮了。”
她是真的不喜欢有人跟她卖关子。
听到这话,白一顿住还在切着牛排的手,目光落在薛暖的身上。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难道你表现的还不明显?”要不是找她帮忙,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在藏着掖着。
“白一,这可不像你。”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白一叹息一声,“我确实是来找你帮忙的。”
“说吧,什么忙。”能让白一找她帮忙,倒是让薛暖有些好奇。
“和赌有关。”白一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道。
薛暖眉目略挑,“赌?”微微一笑。
怪不得能找上她。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白一的赌技应该也相当不错,一般和赌有关的东西应该不至于找上她。
看来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薛暖突然有点好奇。
白一点头。
“看样子这赌有点大。”薛暖的声音仿佛是在叙述。
白一再次颔首。
“地点是在蒙特卡洛。”
“蒙特卡洛!”薛暖眉峰略皱。
蒙特卡洛:
蒙特卡洛是摩纳哥公国的一座城市,位于E国的地中海之滨,F国的东南方,属于一个版图很小的国家摩纳哥公国,世人称之为“赌博之国”、“袖珍之国”、“邮票小国”。
“袖珍王国”中的赌城。这座赌城紧紧地吸引着世界各地热衷于纸醉金迷的赌徒。这里宾馆的房间号码、早餐用的盘子、盛牛奶的杯子以及集邮册等等一切无不成为赌博工具。1967年开始赌场便由政府接管,到上个世纪末,赌场里随着“大轮盘”昼夜不停地飞转,年收入超过了4000万法郎。
在世界五大堵城排名第四,也是薛暖唯一一个想去却没有去过的赌城。
“那里发生了什么?”薛暖问白一。
白一抿嘴,微顿一下之后才继续道:“我只是想去救一个人。”
救人!
薛暖更不明白了。
“以你们组织的能力和势利,若想去蒙特卡洛救一个人回来,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应当不至于要求助到我这个‘敌人’的身上吧。”
看着薛暖,然白一却道:“这件事我不想动用组织的力量,是我的私事。”
他并不想让主人知道。
伊凡诺尔曾经说过,他需要的是无心无情的,只忠于他一人的仆人,既然选择忠与他,那么曾经过往的一切全部都必须抛弃。
如若不能抛弃,他到时候便会亲自动手帮你解决。
那个男人的心是最冷的,有些时候,冷的让人发颤。
这也是为什么那个男人在白一和任务之间选了他,白一会怎么开心的最大原因。
因为这样,白一会觉得自己在主人的心中是不一样的,他的付出得到了他想要的回报。
就如同曾经的薛暖,她能轻而易举的牵动着他主人的心,甚至让他丢下一切。
白一,甚至有些羡慕薛暖。
心中叹息。
有时候他是真的觉得只要和主人有关,他的心,仿佛便多了病态,现在,基本只有在薛暖的面前,他才会觉得心中平静许多。
薛暖定定的看着他,“我能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或者我应该这么问,他是你的什么人?”
薛暖没有想到在白一心中除了伊凡诺尔之外竟还有在意的人,甚至为了那人求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可是一件相当难得的事情。
“其实也不能算是什么人。”白一声音平淡,面上神情却仿佛陷入了沉思,“或者我应该这么说,那一次如果不是他的话,现在陷在那里的人就是我。”而他也是在无意之中才知道他现在的存在。
那么也就是说,如果不是那一次的事情,现在的白一根本不在。
“我明白了。”薛暖点头,也很干脆,“看在之前你顺手帮了我许多次的份上,这次的事情我帮你。”
“但是。”薛暖很快就来了个但字,“我不能保证,我一定能够帮你救得了人。”
“而且这次去的人只会是我一人。”
影子是属于整个华夏,她不可能会因为这样的私事动用这股力量。
“多谢。”白一也没有想到薛暖会答应的这么干脆,“到时候我会和你一起去。”
只要薛暖愿意去,便足够了。
“具体什么时候去?”薛暖问他。
“随时。”白一答道:“再过一段时间,那你会有一场特大的赌场峰会,到时候会聚集无数的赌徒和高手,我不敢确定,我一定能赢过所有人。”所以,他只能来找薛暖。
而薛暖也是他知道的,熟悉的唯一的一个,赌技在他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