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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一旁的副将焦急道。
“将军?就这么算了吗?”亲信将领疑惑道。
“可是我们已经打到这个份上,曹征兵使怎能如此无用!”
“难道我们就这么等着朝廷兴师问罪吗?”
众将官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你闭嘴!曹征兵使虽然不堪用,但也有一腔报国之心,宁死不降。”
吴锦帆怒斥道。
吴锦帆的脾气很暴躁,但是却深受众人爱戴,副将见他生气,只好退下去。
大帐里顿时陷入寂静之中,吴锦帆盯着军报出神
“什么?曹征兵使中计败之!”
张石惊讶地看着眼前禀告的文武官员,张石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似乎有些眩晕。这才过了多久啊!
一个月还没有呢!
怎么就发生了如此重大的转折?
张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军一万多人呐!!
这么快就部完蛋了?
“咳咳咳!”
张石捂住剧烈跳动的胸脯,努力稳定住身子,缓慢说道:“再派人前往确认消息真假!”
“陛下,臣有本启奏。”
一名穿着绯红色官服的老者站起来说道。
“准奏。”
绯红色官服的老者走出来说道:“陛下,臣以为前线战况如此紧张,现在最需要做的便是加强各地守备。”
“若是前线传来捷报,那自然极好。”
老者也知道下一句话要说得谨慎些,可还是说了。
“陛下,南征大军所耗钱粮无数,更是劳民伤财。如今前军失利,恐怕国库难支,百姓也会怨恨朝廷,到时候局势更加危急。”
张石眉头微皱:“住嘴,给朕驾出去,杖二十!”
张石的话音刚落,外面立刻跑来两个护卫,把绯红色官袍的老者架走,同时有人搬来木板。
“陛下饶命啊,臣句句肺腑之言,并非推脱责任。陛下”
老者大喊大叫挣扎着。
“拖下去!”
张石冷漠挥手。
随后,老者被押到外边,木板抬起,砰的一声,老者惨叫着倒地昏厥。
张石扫视一圈,沉吟许久后说道:“即日起,加强京畿防务。”
“再有人议论南征之事,赐杖毙!”
说完,张石起身离去,留下一群惶恐不安的大臣。
大臣们知道这次的事情闹大了。
“陛下!”
突然,一名官员从角落里钻出来跪倒在地。
张石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何事?”
“回陛下,臣乃御史台侍郎周升值,恳请陛下明鉴,南征大军战事糜烂,皆是曹征兵使一意孤行,导致前军兵败。”
周升值叩首道。
“嗯?”
张石闻言,眉毛挑了挑,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对方,语带讥讽道:“哦?”
“爱卿说得有理,将曹征兵使的三族抓起来,秋后问斩吧!”
张石冷笑着吩咐道。
张石知道这些人平时都跟曹征兵使称兄道弟,这次出事,必然要撇清关系。
“陛下圣明!臣,遵旨。”
周升值躬身领命。
“爱卿们也都听到了吧!”张石说罢,起身拂袖而去,留下一群大臣。
平渊帝张石走后,众大臣交头接耳。
这次,皇帝显然是动了肝火。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李渊审查谣言案后,就将刑部当成府邸住了,孟侍郎也是个精明人,一路陪着李渊。
这一夜,天空繁星闪烁。
孟侍郎的府邸内,孟侍郎与李渊坐在灯下对饮。
“侍郎大人。”
李渊端着酒杯,微笑着说道:“你我之间已经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呵呵,真是难为了你了还?”孟侍郎放下酒杯心中想着,然后笑了笑。
“一言难尽啊!”孟侍郎摇摇头,叹道。
孟侍郎喝了一小口酒,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王爷,前些天王爷要为小女泽莹说亲”
“哦?”李渊眉头挑了挑。
“小女泽莹已到及笄的年纪,虽说她是下臣的独女,可是做爹爹的也不想委屈她啊!”
孟侍郎说着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愁容。
“泽莹说,她早已芳心暗许了,暗许之人正是王爷您啊!”
孟侍郎看着李渊。
孟大山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白。
孟泽莹对王爷是一片痴心。
“呵呵,泽莹是个好姑娘。”李渊淡淡说道。
“可是”
孟大山叹息一声,犹豫道:“可是王爷,臣的女儿家世低微,配不上您啊!”
“哈哈哈”
李渊忍俊不禁地笑起来,“侍郎,我看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王爷莫不是在取笑我?”孟侍郎瞪圆双眼。
李渊连忙摆手否定,心中却是想道:“呵呵,你以为你的算盘打得很精明吗?”
“泽莹那孩子,长得清秀可人,而且聪慧伶俐,王爷若不答应她的提议,她定会缠绵不休的啊!”
“这可不行,我李渊岂是贪恋美色之辈?”
李渊心中思虑着摇了摇头。
系统:“你觉得我会信吗?”
李渊拍桌子站起来,“你我是一伙的,系统的意见我肯定尊重。”
“好,这可是你说的。”系统说道。
“是,我李渊说的。”
“那我现在就发布任务咯。”
“嗯。”
系统:“请宿主在任务栏点击“同意”。”
“同意。”
“由于宿主剧情模式达成完成度89,军队也部分升级,并获得一名女性的芳心暗许,支线正式开启”
系统说完便消失在脑海中,李渊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同。
既然孟大山老丈人都这么说了,自己还矫情什么呢?
李渊想了想,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掉杯中的酒。
“来,侍郎大人。”
李渊再次举起酒杯。
“下臣,敬王爷。”
“哈哈哈!”
二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婚事也就这么定下了。
大牢,尤其是在京师的大牢,在外界被称之为天牢的地方,更是如此。
大圩背地里的规矩,一旦犯事被捕,不管你多大的官,多么显赫的身份,只要进入京师大狱,那就是生不如死。
因此,大狱内,一排排士兵整齐地站立着。
他们的衣服都穿着统一的黑色盔甲,头戴钢盔。
大狱内的墙壁上挂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写满了文字,这是京兆府衙的记录,也是大圩的律令。
犯人的面前,摆放着一碗热粥。
大牢的牢房里,除了一盏油灯外,再无一物。
“咚咚”
一名士卒敲响了牢房的铁门。
“哎哎,吃饭了,吃饭了。”
狱卒吆五喝六地冲着大门喊道。
狱卒不耐烦地踢了一脚牢门,朝着牢房内望去,一名瘦弱的男子正蹲在墙角,双臂环抱着膝盖,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
狱卒随手从旁边抽过一根棍棒,在手里掂了掂。
“你给我听着。”
狱卒用棍子指着牢房内的男子,厉声吼道:“我警告你,老实点!再敢耍花招,老子把你打成肉泥!”
男子抬起头,一脸恐惧的看着狱卒。
“你别过来,你知道我爹是什么人吗?”
狱卒恶狠狠的威胁着,他心中已经在琢磨,等会该怎么收拾这家伙。
“哼!”
男子轻蔑的冷哼一声,继续埋下头。
“我爹可是曹宴,右丞相!”
男子说话的语速极快,像是在急速的催促狱卒赶紧离去。
“哼!右丞相?”
狱卒闻言,顿时嗤笑出声。
“哈哈哈,这是老子听到的笑话吗?”
“老子管你爹是谁!在这里你就是一个阶下囚,还敢在老子面前嚣张?”
狱卒挥舞着木棍,走到牢房面前。
“老子现在就要教训教训你!”
狱卒怒吼一声,挥舞着木棍,狠狠地砸在男子的身上。
“咔嚓。”
木棍呼啸着砸在男子身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男子痛的惨叫出声。
“嘿!小兔崽子,还敢反抗?”
狱卒骂骂咧咧地挥舞着木棍。
“啪嗒!”
一滴血珠顺着棍身滑落。
狱卒一愣,随即脸色变的狰狞。
“老子就是不喜欢你这种嘴硬的。”
狱卒一顿输出后就离开了。
牢中大狱中正有曹宴的三族亲族在内。
“真是难以想来,我曹家竟然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呐!”
曹宴的老母亲颓丧的躺倒在地上,脸上带着浓浓的悲伤与懊悔。
“老祖宗,您这是怎么了?”几个曹家后辈面如土色地问道。
“我曹家,完了。”
曹宴的老母亲长长的叹了口气,眼中含泪。
“陛下,陛下啊!”
“陛下,陛下,您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我们曹家”
曹宴的老父亲也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哭诉道。
一旁的曹夫人,也默然垂首。
一些个年少后辈从小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种苦,不禁抹起了眼泪。
“呜哇”一群孩童顿时嚎啕大哭。
“呜呜”
一个个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大狱外,几名狱卒议论纷纷,不停的指着大牢里的曹家人,窃窃私语,神态间颇为鄙夷。
“这曹宴子弟也是罪有应得,兵败于叛军,足足葬送我大圩前军一万多人呐,真是罪孽深重,活该如此。”
“可不是吗?”
几名狱卒叹息着,各怀鬼胎。
曹家子弟,不知不觉间已经在京师内引发了轩然大波。
市井中
“听说了吗?皇帝将曹宴三族下狱,秋后问斩呐。”
“可不是吗?这次可算是大快人心了。”
“这曹家的人葬送王师精锐,这下总算是遭报应啦。”
“哈哈哈”众人肆意大笑。
“曹家这回可是彻底栽了,连带着曹宴三族也跟着一块儿被砍头,啧啧啧,真是作孽哦。”
“就是。”
“”
百姓们议论纷纷,议论着曹宴三族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