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莓在两唇的挤压下滴出蓝紫的汁液,染了两人相贴的唇,顺着唇角向下流淌。楚炎鹤长舌一舔,舔去顾伊嘴角的蓝紫色汁液,然后执拗的抵着顾伊的唇,要把碎了的果肉喂给她吃。
顾伊拿眼瞪他,楚炎鹤丝毫不觉。
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可是没想到,自己一接触到这被他尝了无数次的唇,便不能自拔。尤其是唇上那淡淡的果香混合着顾伊天然的女人香,醉的他心里软了一片,身体却刚硬的像铁。
和着果香,唇舌吮吸,舔咬。辗转着碾碎本已破碎的果肉,哺喂到顾伊的嘴巴里。
顾伊急了,拿丁香小舌去推他,正好中了楚二少的奸计,丁香一去不复返。
现在,二少是只守不攻。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因为旁边有人,顾伊紧张的不能专心,却被楚炎鹤强迫着不能不专心,如此的矛盾,突然奋力反击,蓦地,因为旁边不自在的低咳,又静下来,绵软软任他鱼肉。紧绷和松弛,只在一瞬间,让他猜不出下一秒会做什么,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二少热血沸腾。
顾伊唔唔的摇头,手奋力推拒着楚炎鹤的胸膛,奈何,胸膛被推开了,二少的手转而固定住顾伊的脑袋,嘴上一点也没有放松。
客厅里只剩了某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赵之杏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楚炎鹤惩罚的用牙齿刮了她的唇一下,大手捉住那两只不听话的小手圈在身后,压着她倒在沙发上,细细密密的吻着那香甜的花瓣儿。
客厅的门突然被打开,门口传来说话声,“枫,来,把鞋子脱了,我给你穿拖鞋。”
“蔚微,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你不需要这样。”屈铭枫把跪坐在地上的杨蔚微拉起来,这算什么样子,要是让沈仁贤看到,还以为是他欺负杨蔚微呢。再说,现在这个时代,哪里还有女人跪着伺候男人的。
“枫,我是你老婆,自然要照顾你的日常起居了,我给你换鞋子嘛。”杨蔚微心里蜜一样甜,刚才,她只不过做做样子罢了。她早看到车库里楚炎鹤的车了,向着客厅望去,怎么没见到人?
“楚炎鹤有人唔……你……”顾伊的唇被重新堵上,她瞪大了眼睛看向楚炎鹤,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喜欢在别人面前亲热?
二少还没唱够味儿呢,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能打断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顾伊紧张的抱紧楚炎鹤,心思哪里还在接吻上。
楚炎鹤惩罚的在她唇上一咬,换来一生轻哼。
“枫,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杨蔚微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
“没有,客厅里又没有人,哪来的什么声音,你听错了吧。”屈铭枫向四周看了看,只有吴嫂在厨房里忙着什么。
“可能吧。”杨蔚微无所谓的耸耸肩。
楚炎鹤牙齿磨着顾伊细嫩的唇肉,伏在顾伊身上低低的笑,听到脚步声响起,又重重吮了吮,这次发出的声音有些大,屈铭枫也听到了。
两个人对视,向沙发这边看过来,屈铭枫还在犹豫,杨蔚微已经迫不及待的跑过来了,“呀,姐夫?姐姐你们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压在顾伊身上吻得如痴如醉的男人。
屈铭枫缓步过来,看见顾伊紧抱着楚炎鹤,躺在他身下与男人激吻,那迷醉的眼眸,绯红透着情欲的小脸,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甚至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盯着顾伊的脸看了好久,放在裤兜里的手不由得紧握成全,再缓缓伸开,听到顾伊醉人的嘤咛,指甲掐进肉里,指关节个个暴突发出低沉的响声。
楚炎鹤终于吃饱喝足,放开那被蹂躏的红肿水润的唇,垂眼瞥到一侧站着的两个人,又低头轻轻吻了吻,让那柔软美丽的唇上全是自己的味道,才把顾伊抱起来,面朝向自己放在自己腿上。
“干妹妹和干妹夫回来了。”楚炎鹤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情后的沙哑,低沉的磁性,很是诱人。
他把顾伊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了按,阻断屈铭枫大量的视线,“怎么不坐啊,当自己家就行,别跟我客气。”
顾伊听到这句话,在他怀里动了动,被他示威似的拍了两下屁股,乖了。
杨蔚微脸色一变,不过很快掩饰过去,拉着屈铭枫坐在对面,“哪里客气,都是自己家,不过姐夫倒是真不客气,在客厅就这么迫不及待起来,好歹你们也多走两步上楼啊。”
“呵呵,一时失控,一时失控,伊伊这小妖精太磨人了。”楚炎鹤那脸上哪有不好意思,明明白白写着得意呢。
至于这得意是给谁看的,看得那个人自然知道。
顾伊看不过楚炎鹤那份的一样,从他腿上下来,“我去找爸爸,你先陪着他们聊。”
俩人果然是夫妻,说话的态度都一样,把杨蔚微和屈铭枫当成客人对待。
“嗯,放心吧,不会慢待干妹妹和干妹夫的。”楚炎鹤从善如流。
顾伊对那两个人看都没看一眼,转身上楼,敲响了沈仁贤的卧室门,赵之杏开开。
“我找我爸。”
“哦,进来吧,你把在里间书房里。”赵之杏手中拿了个沏满茶的茶杯,看样子正要给沈仁贤送去。
“麻烦赵姨把爸叫出来吧,我就不进去了。”记得十岁那年,她在沈仁贤工作的时候偷偷进来那间书房,被沈仁贤骂了个狗血喷头。
顾伊站在陌生的卧室里,环顾着四周,没有结婚照,甚至没有任何一张合照。一个女人跟着一个那嫩没名没分二十多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难道是因为真爱?
“小伊回来了,找爸有什么事?”沈仁贤显然是在工作,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
“这个给你。”顾伊把盒子掏出来,递到沈仁贤面前,她先不说是谁给的,是想看看沈仁贤的反应。
“什么东西?”沈仁贤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打开盒子,啪地阖上,“你哪来的?”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阴暗,握着盒子的手青筋暴突,塑料套绒的盒子被捏的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