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谁让他现在屈居人下受人胁迫呢,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Irve安慰自己,动手把自己的腿给绑了起来。
周周满意的点点头,枪管也随着她的动作晃动,搞的Irve的心一阵乱颤,“大小姐,你先把枪放下来好不好?你看我都找你说的做了,枪是会走火的。我们换个枪玩儿好不好?”
“哦?是吗?”周周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枪,喃喃自语,“好久没用过了,貌似都没有保养过。”
一句话,让Irve更是心惊胆寒。
他躺在床上,大展开双臂,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来吧,速战速决!”别折磨他失眠后脆弱的神经了。
周周对于他的顺从似乎很满意,她拍拍手,把枪放在Irve拿不到的位置,翻身上床,动作潇洒利落,毫不做作的覆了上去。
Irve一哆嗦,周周毫无经验,可把Irve给折腾惨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也会这么疼。自然,周周也好不到哪去。
两个人跟打仗似的强横蛮干,身上伤痕一道覆着一道交叠在一起。
Irve喘着粗气看着软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毫不怜惜的推开她,坐起来穿衣服,然而,神话桑的黏腻让他很不爽,他撒气似的把衣服摔在地上,睨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周周,恨不得上去踹两脚。
今天真是里子面子都丢大了,他竟然被女人给强了,被一个他看不起的女人给强了!从来都是他玩儿女人,今天竟然被一个男人婆给玩了,他现在只想找两三只小白兔狠狠的蹂躏来证明他男人的权威地位。
“才我一个人而已,别趴在床上装纯了,身经百战的周大小姐难道就这点……”Irve的话在看到床单上白浊下的那抹红戛然而止,他揉了下眼睛,转身走进浴室。若是周周回头,便可以看到Irve脚步的急促。
站在淋浴下冲洗的男人闭着眼睛,仰起头,眼前闪过那抹红,Irve揉着眉心,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周周围着床单缓慢的走进来,从她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出她走的很吃力,看都没看Irve,动手把浴缸里放满水,自己躺进去。温热的水流包裹着疲惫的身体,舒缓了身体的不适,那样的温暖,让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周周昏昏欲睡。
Irve加快了洗澡的速度,他现在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因为,看到她,便提醒着,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给压了。
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是要经过周周的,不受控制的看了她一眼,这女人竟然睡着了?
Irve坐在浴缸上,手在水里搅了搅,女人哼了一声,却没有醒。
这是个报仇的好机会,Irve想。
他在女人脸上拍了两下,周周烦躁的挥了挥手,想要挥走可恶的虫子。见女人没醒,Irve把女人半拖半抱起来,拖着出了浴室。
他把周周平放在床上,把房间的窗帘全部拉开,又把门打开,自己还特意到房间外的走廊里向里望了望,确定在外面可以看到床上香艳的一幕,才满意的摸摸下巴。
嗯,要不要再拍几张照片?Irve摸着下巴如是想,这样是不是太不是君子所为了。不过,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
Irve把手机调到拍照模式,选取了几个特殊的角度咔咔几声连拍了几张,他满意的看着照片上清晰的脸和赤果的身体,很好,他的拍照技术越来越炉火垂青了。
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楼道里有说话声,听那声音,暗哑苍老,应该在五十岁以上。Irve脚步一滞,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察觉的周周。
她好像睡得并不安慰,似乎是房间里有些冷,她抱紧双臂,把腿蜷在胸前,努力把自己缩到最小。
那样子,少了醒着的强势,多了份让人疼惜的柔弱。
谈话声越来越近,Irve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打算离开,但是,怎么也迈不开脚步,他再次回头,并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怪他,要怪也只怪这女人竟然在他面前毫不警觉的睡着。
床上的人儿嘤咛一声,翻身拽了下身子底下的被子,可是,整个被子都被她一股脑儿的压在身下,绵软没有力气的手拽不出来。她迷蒙着眼睛坐起来,看到站在门口准备离开的Irve,眉头皱了下,却没有说话。
看来周周真的累的不轻,把被子扯出来,她便打算继续睡。
“把衣服穿上,你就这么喜欢给男人看?”Irve打开衣柜,随手拿了件衣服抛给周周,见她还是不起来,胸口腾起一簇火来,粗鲁的拎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出被子。
周周“嘶”的一声抽了口冷气,腿间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她只想靠睡觉来忘却疼痛。
“真是个下贱胚子,这么喜欢给勾引男人!”Irve不由分说的把衣服套在周周头上,连扣子都没解开,“想淫乱等把正事儿办完了再去找男人,我时间宝贵的紧,没空跟你们耗。”
老头子上了二楼,想必宴会快要完了,他们也该进入正题了。
周周迷离的眼眨了眨,抬眼看了下表,快晚上十一点了,确实该办正事儿了。
把卡在脑袋上的衣服脱下来,光着身子走到衣柜边,找了一套黑色系的长裤长褂,利落的换上,只是在穿裤子的时候,腿抖了抖,“走吧。”
依然是命令的语气,周周把桌子上的枪拿起来别到腰后,也不看Irve,径自走出房间。
顾伊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出来,才想起来唐果还没告诉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果果,过来。”顾伊对着站在门口向外张望的唐果招招手。
唐果看了门外一眼,收回视线,挽上顾伊的手,“顾姐姐怎么了?”
“好多天都没见到你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据她所知,唐果家里在S市好像没有什么势力,也没有什么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