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绍步步紧逼,脸快要碰到唐果指着他的手指,他伸手圈在手心,se情的放在嘴巴里咬了一下,“有给他做过这个吗?”
唐果嗖地抽回手指,脸上迅速升温,不是羞得,是被气得。她没想到,楚绍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看着楚绍逼近,唐果站直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怎么,你想试试吗?”
她在楚绍身上打量着,好像在考量楚绍的体力,眸中闪过担忧,“你能行吗?”
“死兔子,你这是在挑衅!”男人最受不了的,便是说他不行。
楚绍冲上去把唐果扑倒,毫无章法的撕扯着唐果的衣服,很快,唐果的外衣在他手里化为布条,破碎的挂在身上,只剩下内衣。
楚绍伸手继续,唐果倏地推开他,伏在床上干呕。
楚绍一僵,像是遭到电击一般,怔怔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眨,就那样看着唐果像是要把整个胃给吐出来。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唐果给自己顺了顺气,见楚绍还在,张开双臂躺在床上,“还来吗?”
楚绍嗖地窜起来,冲出了唐果的房间。
唐果好笑的看着被摔得直晃的房门,给自己倒了杯水清了清嗓子。她脱下身上破碎的衣服,手指在橱柜上划过。
看她红润的脸色,一点也不像刚才难受的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的苍白。没错,她是假装的,她根本就没有恶心反胃,但是,她知道怎样做,能给楚绍以最大的冲击。
楚绍从唐果的房间里出来,脸色查的不像话,不知道,还以为是有人把他给强了,而不是他差点把别人给强了。
雪儿拘谨的坐在客厅里,见楚绍从楼上下来,像流浪猫见了主人,一头扑了过去,扎进主人怀里,“你去哪了?害我一个人坐在这里。”
楚绍心情不佳的把雪儿推开,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杯子,却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眼前浮现唐果趴在床上干呕的样子,他现在才知道唐果当时的心情,那是一种怎样失落、心痛的折磨。
只不过触碰了对方一下,对方便强烈的排斥着自己,甚至恶心的恨不得把心肺都给吐出来。
“楚绍你怎么了?”雪儿发现了楚绍的不对劲,她蹭上身来,依偎在楚绍身侧,帮他把水杯拿起来,放在他嘴边。
看着玻璃杯上的手指,楚绍突然没了喝水的兴致,他接过杯子放在桌上,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眼楼上。
楼梯空荡荡的,连走路的脚步声都没有。
“楚绍,我们……我们走吧,我在这里,他们都不欢迎我……”雪儿自然发现了楚绍的异常,她垂下眼帘,密长的睫毛上隐约挂着泪珠儿,随着眼睫的阖动,一颤一颤的,泫然欲滴。
好半天,楚绍才回了一个“好”字。
楚绍拉着雪儿除了客厅,他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二楼,可惜,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到。
雪儿好似有所觉察,要跟着回头。楚绍拍了拍她的发顶,“走吧。”
楚炎鹤正在床上缠着顾伊,像要把昨晚的损失给补回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顾伊推开楚炎鹤的脸,伸手去拿,却被楚炎鹤一把夺过来按掉。
“你干嘛?”顾伊看着黑了的手机,不满的瞪着楚炎鹤。
“先喂饱我,不然你老公我会饥渴而死的。”楚炎鹤埋下头,继续自己的大任,因为顾伊可能怀孕,他也不敢有大动作,可,越是这样,越让他抓心挠肺的难受,偏偏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可是,今天是注定了不安宁,才安静几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而且颇有不接电话誓不罢休的趋势。
楚炎鹤咒骂一声,抬手就要把手机给摔了,顾伊眼疾手快的拿过来。
楚炎鹤吃味道:“你还挺灵活的,看来是我让你太轻松了。”翻身便压了上去,怕压着顾伊,他双臂撑在两侧,避开她的腹部。却正好居高临下的盯着顾伊,虎视眈眈。
顾伊看到屏幕上闪烁着沈宅两个字,也没空跟楚炎鹤贫,她微微直起身子,接起了电话,她嗔怪的横了楚炎鹤一眼,咬住溢到嘴边的呻吟,“喂……赵姨,我爸生病了?怎么样?好,我这就回去。”
“炎鹤别闹了,我爸生病了,我们回去看看。”
“沈仁贤病了?我昨天还看他精神的厉害。”楚炎鹤继续自己的大任,生病只是个借口吧。
“不管怎么样,电话打来了,我不能不回去。”顾伊知道,这通电话把她给骗回去,十有八九跟杨蔚微入狱有关。
她倒是想回去听听,她的父亲,怎样为一个想要杀害他的女儿的女人说情。
“记住,你又欠我一次。”楚炎鹤不甘心的吻了吻顾伊的唇,发觉要孩子是个错误,想想,从怀孕到生产,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他都得做个禁欲和尚,太难熬了。
不行,他得给顾伊记着,嗯,让他想想,这是欠的第几次了,以后讨债的时候,看来他得做“一夜九次郎”。
楚炎鹤和顾伊收拾停当,驱车开往沈宅,其间沈宅的座机又打过来好几次。
顾伊和楚炎鹤刚下车,便看到赵之杏等在门外,见他们到了,忙上前迎过去。
殷勤的把两个人让进家门,顾伊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沈仁贤的身影,“我爸身体怎么样了?”
“都是老毛病了,小伊你别担心。我去叫老沈出来。”现在的赵之杏,完全不像电话里那么着急。
“不用了,既然爸身体不舒服,应该我去看爸爸,别让他出来了。”顾伊扮演了一个好女儿的角色,她挽着楚炎鹤上前,也没管赵之杏同不同意,就上楼进了沈仁贤的卧室。
“小伊,你怎么来了?”听到门响,沈仁贤抬头,他以为是赵之杏,没想到,竟然是顾伊。
“赵姨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爸你没事吧?”看沈仁贤的样子,显然不是生病,而且,他看到自己时错愕的样子,代表他并不知道自己回来,这么说,把她叫回来,是赵之杏自作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