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她觉得极不吉利,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唇:“还说我呢,你怎么也说这样的浑话。”
他的吻当然落在她的掌心:“我可是猫,有九条命呢。”他打趣道。
“呸呸呸,不说这些了。”见他越说越离谱,让她觉得脊背一凉,不由得更加贴近了他。
他的手抚着她的长发:“小东西,你留长发的样子真好看。”
长发,温若澜已经好些年没有留了,她的脸色有些羞涩:“是吗?”
“当然。”宣皓回忆着当年:“你刚上高中时,长发飘飘,虽然青涩,可是却很纯。为什么这几年老要留男孩子的头发呢?”
是啊,温若澜在高一时还留着长发,可是,自从那个雷雨夜之后,她将头发剪短了,想着当时冲动,她略有些指责的说:“剪断头发,是想跟从前的我做一个告别。”
“告别?”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剪短头发?”温若澜拍拍他,嗔道:“如若当年你不对我做那种事,我会剪短头发吗?”
“那是我太生气了。”想着当年的他,那样冲动,可是,却俘获了她最美好的东西:“如果我不那样做,怎么能得到你呢?”
“你不知道,我恨死你了吗?”温若澜捏捏他的脸,却带着丝丝笑意。
“你刺了我一刀,咱们是不是扯平了?”是的,那件事虽然不对,可是,他却不想去后悔。
“永远扯不平。”温若澜嘟嚷着:“宣皓,你一辈子都欠我的。”
“好好好,我永远都欠你的。”他真的很宠溺她,包容她的坏脾气。
“我真不明白,你当时怎么能对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女孩子做那种事。”温若澜突然觉得有些忿忿不平:“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发育成熟呢。”
“谁说的?”宣皓眉微挑,带笑意:“那个时候,你该有的已经有了,”他边说边吃吃的笑。
“你好像经验蛮丰富的嘛。”温若澜突然坏笑着审问他:“老实交待,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宣皓大窘,脸突然涨得通红,放开她,双手枕着头,躺在一旁。
见他不说话,温若澜好奇心被引发了:“快说快说。”她侧着身子,摇着他的胳膊。
宣皓更是不说话了。
温若澜猜测道:“十五岁?十六岁?还是十七岁?”说着,她将食指放在下颌上:“或者,是十四岁。”
他略有些尴尬,不去看她。
温若澜伏在他身上,“阿皓,告诉我嘛。”
“别闹,我还要睡会儿。”宣皓留了一个背影给她。
温若澜觉得有趣,搬着手指算着:“不可能是十三岁吧,宣皓,你有那么早熟吗?”说着说着,她又有些郁闷,虽然是在她之前,可是,她还是觉得心底酸酸的。
听着背后传来她轻轻自猜的声音,宣皓越得有些好笑,听着她嘟嘟嚷嚷的像个小麻雀一样喋喋不休,他突然翻身与她面对面,眼神里有着炽热的火花:“小傻瓜,别乱猜了,越说越离谱了。”
温若澜拉着他的手:“你再不说,我就继续猜,”她的双眸看着他:“还是十二岁?”想想又觉得不对:“十二岁的小男孩懂什么?什么也不懂?不对,不对……”
“十九岁。”他的薄唇轻轻的开合着,声音有些小。
温若澜的唇成了“O”字型,双眼看着他,脸绯红,略带着吃惊:“不可能!”说着又红着脖子说:“即使是十九岁,也肯定不是跟我——”
“小傻瓜,就是跟你。”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脸也微微的涨红:“你难道没感觉到,那次,我很快就,很快就——”
温若澜的有些不敢直视他,可是他抵着她,让她无法移开双眸,尴尬中带着一丝甜蜜:“我那个时候还小,有什么感觉?什么也没有——”
见她害羞了,他倒越发大方了起来:“现在呢,宣太太,宣少的技术如何了?”
她捂着耳朵:“不理你了,色狼!”
“嗯,我承认,我就是色狼!”他倒大大方方的承认着,接着,手又开始吃她的豆腐。
宣皓的手机,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他的手不情愿的离开她温暖柔滑的肌肤,拿过手机,上面显示“罗桎”,他清了清嗓子,“喂。”
“宣少,你现在能到公司来一趟吗?”罗桎坐在办公室里,脸色有些铁青。
“出什么事了?”罗桎一般不会在周末给他打电话,宣皓一惊,赶紧在床上坐正了。
一旁的温若澜,并不知道电话的那端是罗桎,一听宣皓问“出什么事了”她就担心起来,年初的海洛因事件还让她有些惊心,于是,专注的看着他。
“跟美国那家物流公司签定的合同出问题了。”罗桎看着电脑屏幕:“合同中有漏洞。”
上个月,宣氏重新签了美国一家物流公司作为美国的总代理,因是精挑细选,经过市场分析之后决定的,原本以为高枕无忧,却突然听见罗桎这样说,他也颇有些惊心:“那好,我马上回公司。”挂完电话之后,他将手机放在一旁,然后吻了吻她的脸颊:“快,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回公司。”
“谁打来的?”一听回公司,温若澜比较在意是谁打的电话,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不过,仍旧想确认一下。
(懒鱼:每周王懒鱼单位都要开会,很忙。。所以到现在才发。祝大家周末愉快!)